厨房飘来的药香

清晨的厨房飘着淡淡的药香，马嘉祺站在门口时，丁程鑫正用木勺搅着砂锅里的东西。药汁是深褐色的，咕嘟声比枣粥沉些，混着点甘草的甜，压过了苦涩。

“醒啦？”丁程鑫回头时勺底刮过锅壁，发出轻轻的“沙沙”声，“医生开的调理方，我加了三颗蜜枣，熬了两个小时，药渣都滤掉了，你看这汁多清。”他往白瓷碗里倒了小半碗，用凉水浸着碗底，“晾到36度了，不烫舌头，先喝这些，剩下的下午再温。”

贺峻霖从橱柜里翻出包陈皮糖，剥开一颗递过来。“橘子味的，”他把糖往马嘉祺嘴边送了送，“药喝下去含一颗，压苦味，不齁甜，医生说这个能吃。”他往碗边放了张棉纸，“擦嘴用的，软和，沾了药汁一擦就掉，不染色。”

张真源拎着个竹篮从外面进来，里面是晒好的枸杞。“特意挑的宁夏枸杞，”他抓了一小把扔进药汁里，“医生说加这个能中和药性，泡软了嚼着甜，不用吐渣。”他往篮子里垫了张宣纸，“防潮的，每天抓一小把，不多不少。”

宋亚轩抱着个玻璃罐跑过来，里面是冰糖雪梨水。“梨去了核，”他倒了杯温的递过来，“炖了四十分钟，梨肉都化在汤里了，加了两颗单晶冰糖，比砂糖温和。”罐口贴了便签：“喝完药半小时喝，解腻。”他往杯底垫了硅胶垫，“防滑，杯子放桌上不会晃。”

严浩翔蹲在垃圾桶旁拆药包，铝箔纸被他轻轻撕成条。“今天的药分好了，”他指着摆成三小堆的药粒，“红色的饭前吃，白色的饭后，我用小盒子装着，上面画了太阳和月亮，好记。”他往药盒里塞了根牙签，“胶囊不好拧开时用这个戳，省力，不脏手。”

刘耀文从外面买了糯米团子，装在竹蒸笼里。“刚出锅的，”他掀开盖子时冒热气，“豆沙馅的，老板说少放了糖，里面掺了点山药泥，吃着不腻。”他往马嘉祺手里塞了个，“趁热吃，药喝下去垫垫肚子，糯米软，不用使劲嚼。”

丁程鑫突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摸出个小药箱，把今天的药和糖都放进去。“挂在你床头，”他把药箱的背带调短了些，“伸手就能够着，锁扣我换了按扣的，不用费劲拧钥匙。”他往箱底垫了块棉垫，“药瓶放进去不晃，不会响。”

马嘉祺坐在餐桌旁，药汁的微苦混着陈皮糖的甜，在舌尖慢慢化开。窗外的阳光落在碗沿上，把药汁染成暖褐色，丁程鑫在洗砂锅，贺峻霖在摆糖纸，张真源在晾枸杞，宋亚轩在擦玻璃罐，严浩翔在数药粒，刘耀文在剥糯米团子——他们的动作里带着耐心，像把苦涩的药味，都熬成了温柔的甜。

他忽然觉得，所谓的康复，原是有人把药熬成能入口的暖，把苦涩调成能接受的甜。那些藏在药汁里的蜜枣、冰糖雪梨的温润、糯米团子的软，都是在说：就算要喝药，也不用硬扛，我们帮你把苦，变成能慢慢咽下去的暖。

就像此刻厨房的药香，不浓，却刚好能漫过清晨，让你知道，再难的日子，也有人陪着，把苦熬成甜，把难走的路，铺成能稳稳踩下去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