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把阳台晒得暖融融的,马嘉祺坐在藤椅上时,张真源正往栏杆上挂床单。棉布被风掀起边角,带着阳光烤过的味道,像块巨大的棉花糖。
“医生说多晒太阳好,”张真源把床单掖得更牢些,夹子用的是塑料的,“这个不夹手,你看,轻轻一按就开。床单我选的浅灰色,吸热但不刺眼,晒过之后铺床,躺着都是暖的。”他往藤椅旁放了个小茶几,“竹编的,放杯子刚好,边缘磨过了,不刮手。”
宋亚轩抱着个玻璃罐跑过来,里面是泡好的菊花茶。“胎菊,”他倒了杯温茶递过来,花瓣在水里慢慢舒展,“加了两颗冰糖,不苦了,医生说这个能明目,你看太阳久了喝点这个。”他往杯垫上贴了片干花瓣,“硅胶的,防滑,杯子放着不会滑下去。”
贺峻霖蹲在花盆前松土,手里拿着把小铁铲。“这盆绿萝长新叶了,”他往马嘉祺那边挪了挪花盆,“你看这叶子多绿,医生说看绿色对眼睛好。土我松过了,浇水时不会积着,盆底垫了陶粒,不烂根。”他往花盆边放了个小喷壶,“你想喷水玩就用这个,雾细,不会溅到身上。”
丁程鑫从厨房端来盘蒸山药,用银勺压成了泥。“加了点牛奶,”他往马嘉祺手里塞了个小勺,“糯糯的,带点奶香,不用嚼,抿抿就化。医生说山药养脾胃,这个量不多,刚好当零食吃。”他往盘子底下垫了张油纸,“防粘,吃完好洗,不用费劲刮。”
严浩翔在阳台角落铺了块厚垫子,上面放着个靠枕。“等会儿想躺就躺这儿,”他拍了拍垫子,海绵是高密度的,“比藤椅软,阳光能晒到肚子,暖乎乎的。靠枕套是纯棉的,刚洗过,晒得蓬蓬的,靠着舒服。”他往垫子边放了个小毯子,“珊瑚绒的,风大了盖腿,不沉,掀着方便。”
刘耀文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袋栗子。“糖炒的,”他剥了颗递过来,栗子仁金黄金黄的,“老板特意少放了糖,我挑的都是好剥的,壳薄,你看这仁多完整。”他往马嘉祺口袋里塞了个小布袋,“装栗子用的,布是棉的,不硌得慌,掉渣也不怕。”
丁程鑫突然指着天边的云:“你看那朵像不像棉花糖?”他往马嘉祺身边凑了凑,“医生说心情好恢复快,多看看天上的云,瞎想点好玩的。”他往藤椅上搭了条薄毯,“阳光晒久了也会累,盖着点胳膊,免得晒红。”
马嘉祺靠在藤椅上,看着床单在风里轻轻晃。菊花茶的清、山药的绵、栗子的甜混在一起,像被揉碎的阳光,在空气里慢慢散开。七个人的影子在阳台上移动,晾衣服的声、松土的声、说笑的声,把这片小天地填得满满当当。
他忽然觉得,康复的日子里,阳光原来也能被这样细心收藏——是浅灰色的床单,是防粘的油纸,是刚好能握住的栗子仁。这些藏在阳光里的温柔,比任何补品都实在,能把每一刻的时光,都酿成暖烘烘的、慢慢变好的模样。
就像此刻身上的阳光,暖得刚刚好,不烈也不淡,让你知道,往后的每一天,都有人陪着,把日子过成被阳光晒透的样子,不慌张,只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