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风带着点茉莉的清香钻进纱窗时,马嘉祺正靠在沙发上翻书。
“要不要出去走走?”丁程鑫从阳台进来,手里拿着件薄开衫,“医生说适当活动活动好,外面不热了,太阳也斜了,不晃眼。”他把开衫往马嘉祺肩上搭了搭,袖口特意卷了两圈,“这样抬手方便,不勒手腕。”
张真源早已把散步要带的东西收拾妥当,帆布包里鼓鼓囊囊的。“给你带了双软底鞋,”他蹲下身替马嘉祺换鞋,鞋底是厚厚的记忆棉,“这个踩在地上像踩棉花,不硌脚,鞋带我提前系成了松紧的,不用弯腰系。”
贺峻霖往包里塞了瓶温水,瓶盖拧得松松的。“等会儿渴了随时喝,”他把水瓶放在包的侧袋,伸手就能摸到,“水温晾到刚好,不烫嘴,瓶口我擦过了,干净。”他又塞了包纸巾,是迷你装的,“揣兜里不占地方,竹浆的,擦汗不刺激。”
宋亚轩抱着个小风扇跑过来,是可充电的手持款。“怕你走热了,”他把风扇开关调到最小档,风软软的吹在脸上,“这个风力刚好,不吹头疼,颜色是你喜欢的浅蓝,握着也顺手,我充满电了,能吹一晚上。”
严浩翔提前去小区里探了路,回来时手里拿着张简易地图。“我找了条最平的路,”他指着地图上的路线给马嘉祺看,“没台阶,也没碎石子,旁边都是树,能挡挡太阳,路两旁有石凳,走累了随时能坐,我都擦过了,不脏。”
刘耀文从冰箱里翻出盒切好的梨块,装在密封盒里。“用凉白开过了遍水,”他递了块到马嘉祺嘴边,梨肉甜丝丝的带着点凉意,“走累了吃两块润润喉,我挑的母梨,核小肉多,不用吐太多渣,盒子盖我没扣紧,好打开。”
出门时,丁程鑫特意走在马嘉祺外侧,胳膊肘轻轻挨着他的胳膊,像道稳妥的屏障。“慢点走,不用赶时间,”他步子放得很慢,和马嘉祺的步频刚好合上,“你看旁边的月季花,开得正艳,粉的白的都有,医生说多看花草心情好。”
贺峻霖走在后面,手里拿着小风扇,时不时往马嘉祺颈后吹两下风。“刚走两步就有点汗了,”他笑着说,声音轻轻的,“吹吹凉快,不中暑,风扇我垫了块软布,握着不硌手。”
张真源眼尖,看见前面有段路的地砖有点松动,立刻伸手扶了马嘉祺一把。“往这边走,”他把人往路中间带了带,“那边地砖不平,别崴着脚,我在前面探路,有坑洼就告诉你。”
宋亚轩被路边的流浪猫吸引了,蹲下身逗了两句,又赶紧追上来。“刚才看见只橘猫,胖嘟嘟的,”他眼睛亮亮的,像藏着星星,“等会儿回来再看它,先陪你走,风扇还吹吗?我再调大点?”
严浩翔指着远处的晚霞给马嘉祺看,天边的云被染成了粉紫色。“今天晚霞好看吧?”他往马嘉祺那边偏了偏头,“比昨天的红,像棉花糖,你看那朵云,像不像宋亚轩刚才逗的猫?”
刘耀文见马嘉祺脚步慢了些,立刻从包里拿出梨块。“歇会儿?”他往旁边的石凳指了指,“坐这儿吃两块梨,石凳我垫了张报纸,不凉屁股,梨块还冰着呢,吃着舒服。”
晚风穿过树叶,沙沙地响,混着远处的蝉鸣和近处的花香。马嘉祺坐在石凳上,手里的梨块凉凉的,颈后还有风扇吹过的软风,丁程鑫正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开衫领口,贺峻霖在旁边数着天上的云,张真源在逗那只橘猫,宋亚轩和严浩翔正争论着天边的云像猫还是像狗,刘耀文在旁边笑个不停。
夕阳慢慢沉下去,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交叠在一起。马嘉祺看着眼前的人,忽然觉得,这慢悠悠的散步,比任何良药都管用——那些藏在软底鞋里的温柔、并肩时的步频、石凳上的报纸、风扇里的软风,都在说:日子还长,我们陪你慢慢走,看遍每一场晚霞,踩过每一季落叶。
往回走时,刘耀文突然指着天边喊:“快看!星星出来了!”马嘉祺抬头,果然看见一颗亮闪闪的星,挂在刚暗下来的天上,像颗被人小心藏起来的钻石。
晚风里,茉莉的香气更浓了,混着一路的笑语,慢慢飘向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