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姨娘匆匆赶到赵府,与赵老爷在密室中密谈。昏暗的烛光下,两人面色阴沉,低声谋划着。许姨娘咬牙切齿地诉说着今日的失败,赵老爷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凑近许姨娘耳边,说出了一个更为恶毒的计划。许姨娘听后,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仿佛看到了景和与晓晨的悲惨下场。
而此时的慕容景和,正站在慕容家族议事厅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袍,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去。议事厅内,家族长辈们正围坐在一起,商讨着家族生意上的难题。看到景和进来,几位长辈微微皱眉,其中一位年逾花甲、留着花白胡须的长辈开口道:“景和,你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景和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各位长辈,晚辈听闻家族生意上遇到了些麻烦,特来为家族分忧。” 另一位面容严肃的长辈冷哼一声:“你能有什么办法?莫要在这里添乱。” 景和并未退缩,他目光坚定地说道:“晚辈近日对家族生意做了些研究,有一些想法,或许能解家族燃眉之急。”
见景和态度诚恳且自信,为首的那位花白胡须长辈微微点头:“既然如此,你且说说看。” 景和清了清嗓子,说道:“如今家族的丝绸生意,在运往北方的途中,时常遭遇劫匪,损失惨重。晚辈以为,我们可与当地的镖局合作,加强护卫力量。同时,我们可开辟一条新的水路运输路线,避开劫匪常出没的地段。而且,据晚辈所知,北方边境的胡人对我们的丝绸需求极大,我们可与他们直接交易,绕过中间的一些盘剥商人,如此一来,不仅能降低运输风险,还能增加利润。”
长辈们听了景和的一番话,不禁交头接耳起来。那位花白胡须的长辈微微颔首:“景和,你这想法倒是新颖,只是这水路运输路线,岂是说开辟就能开辟的?还有与胡人交易,其中诸多麻烦,你可曾想过?” 景和早有准备,他不慌不忙地说道:“水路运输路线,晚辈已详细勘察过,只需稍加疏通,便可通行。至于与胡人交易,我们可先派可靠之人前去洽谈,了解他们的需求和规矩,制定相应的策略。”
又有一位长辈提出疑问:“那这镖局合作,费用必定不菲,我们的成本岂不是增加了?” 景和微微一笑:“虽然镖局费用会增加,但我们避开劫匪减少的损失,以及与胡人直接交易增加的利润,远远超过这部分成本。而且,长期来看,稳定的运输和更多的利润,对家族生意的发展大有裨益。”
经过一番讨论,部分长辈对景和的提议表示认可,花白胡须的长辈最终拍板:“景和,此事便交由你去办,若能成功,你对家族可是大功一件。” 景和心中一喜,连忙谢过长辈。然而,在议事厅的角落里,有几位长辈面色不悦,他们觉得景和此举是在出风头,抢了他们的功劳。
许姨娘从赵府回来后,便听闻了景和在议事厅的表现。她心中暗恨,决定联合那些嫉妒景和的人,在家族中诋毁他。她先是找到了一位平日里与景和不和的长辈,添油加醋地说道:“张长老,您可知道,景和那小子在议事厅里,全然不把您等长辈放在眼里,说什么你们都老糊涂了,根本不懂生意,只有他的办法才能救家族生意。” 张长老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这小子,如此狂妄!”
许姨娘又接着说道:“而且,我还听闻,他与一些江湖人士来往密切,怕是有不轨之心。” 张长老皱了皱眉:“此事当真?” 许姨娘信誓旦旦地说:“千真万确,张长老,您可得为家族着想,不能让景和那小子胡来。” 张长老冷哼一声:“哼,我自会找其他长老商议,不能任由他如此放肆。”
许姨娘又陆续找到了几位嫉妒景和的人,将这些谣言传了出去。一时间,家族中关于景和的流言蜚语四起。而景和此时还沉浸在得到长辈认可的喜悦中,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的暗流涌动。
傍晚,景和回到自己的院子,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他想着,只要自己能成功解决家族生意的难题,就能在家族中获得更多话语权,也就更有能力保护晓晨了。然而,他刚坐下,贴身小厮便匆匆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少爷,不好了,家族里传出了许多对您不利的谣言。” 景和心中一惊,忙问道:“什么谣言?快说!” 小厮将听到的谣言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景和。
景和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他心中明白,这定是许姨娘所为。他暗自思忖:“许姨娘果然不甘心失败,竟使出如此手段。看来,我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考着如何化解这场危机。
此时,窗外月色如水,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景和望着窗外,眼神逐渐坚定,他喃喃自语道:“许姨娘,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我?我定不会让你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