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思索良久,终于有了主意。他唤来小厮,低声吩咐了几句,小厮领命匆匆离去。景和望着小厮远去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他知道,明日与许姨娘的这场交锋,必定艰难,但为了晓晨,为了自己的未来,他必须全力以赴,绝不能让许姨娘的阴谋得逞。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慕容家族长辈居所的青砖地上。许姨娘早早便来到此处,身旁还站着几个神色阴沉的族人,他们皆是平日里嫉妒景和才能之人。许姨娘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她清了清嗓子,对着上座的几位家族长辈说道:“各位长辈,今日我有要事相告。那慕容景和,近来行事独断专行,丝毫不将家族规矩放在眼里,长此以往,恐有不臣之心啊!”
一位白发苍苍的长辈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虑:“许姨娘,你此话可有证据?景和这孩子,平日里看着倒是稳重。”许姨娘连忙使了个眼色,身旁一人赶忙上前,躬身说道:“回禀长辈,近日景和在处理家族生意时,擅自更改策略,致使不少商铺收益受损,这不是独断专行是什么?而且,听闻他还私下与一些江湖人士来往密切,不知意欲何为。”
其他长辈听闻,纷纷交头接耳,脸上露出担忧之色。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通报:“慕容景和求见。”景和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屋内,他身着一袭素色长袍,神色镇定,对着长辈们恭敬行礼。
许姨娘见状,冷哼一声:“来得倒快,莫不是心虚了?”景和并未理会她,而是直视着长辈们,缓缓说道:“各位长辈,方才许姨娘所言,皆是无稽之谈。近日家族生意策略的更改,实是因为市场形势有变,我已收集了详细的市场情报,证明此举不仅不会使家族受损,反而在未来数月会有可观的收益。”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叠文书,递给身旁的侍从,由侍从呈给各位长辈。
一位长辈接过文书,仔细翻阅,微微点头:“景和,这文书虽详尽,但你私下与江湖人士来往,又作何解释?”景和从容答道:“回长辈,那些所谓的江湖人士,实则是各地的商业伙伴,因他们身份特殊,行事低调,才被误会。我与他们结交,也是为了拓展家族生意,为家族谋取更多利益。”
许姨娘见势不妙,急忙说道:“长辈们,他这是狡辩,分明是心怀不轨!”景和目光冷冷扫向许姨娘:“许姨娘,空口无凭,还望你拿出真凭实据,否则随意诋毁家族嫡长孙,按族规该当何罪?”许姨娘被噎得说不出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几位长辈相互对视,低声商议后,为首的长辈开口道:“景和,今日之事,念你解释合理,暂且相信你。但日后行事,还需更加谨慎,莫要再让人抓住把柄。”景和躬身谢道:“多谢长辈教诲,景和定当铭记于心。”
景和虽暂时化解了危机,但他清楚,许姨娘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从长辈居所出来后,他眉头紧锁,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而此时,在他院子房间内休息的晓晨,听闻了此事,心中满是担忧。她站起身来,在房中来回踱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
晓晨推开窗户,望着远处的天空,微风拂过她的发丝。她深知,景和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卷入这家族纷争之中,心中愧疚不已。她想,自己不能总是躲在景和身后,或许,她该做点什么,来结束这场无休止的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