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娘看着慕容晓晨,神情凝重地说道:“实不相瞒,我们义士组织一直致力于救助穷苦百姓,可近来资金短缺,许多行动都难以开展。若长此以往,恐怕那些受苦之人又要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慕容晓晨听后,陷入沉思,片刻后,她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说道:“三娘,或许我有个办法,只是不知在这古代是否可行……”
“哦?晓晨姑娘但说无妨,我等本就走投无路,若姑娘真有法子,那可真是再好不过。”柳三娘眼中满是期待。
慕容晓晨思索着说道:“在我想来,可组织一场义演,邀请城中的达官贵人、富商巨贾前来观看,入场需捐赠一定银钱。再者,也可设立募捐箱,在城中热闹之处摆放,让百姓们自愿捐赠。如此双管齐下,或能解燃眉之急。”
柳三娘微微皱眉:“义演之事,倒是新奇,只是这古代,向来是戏子伶人登台表演,咱们义士组织出面,怕是有些不妥。还有这募捐箱,百姓们本就穷苦,能拿出多少银钱?”
慕容晓晨笑了笑:“三娘,义演我们可邀请戏班子来,咱们义士组织负责组织协调。至于募捐,百姓虽穷苦,但众人拾柴火焰高,积少成多也是好的。而且,我们可打出救助穷苦百姓的旗号,那些富商们为了博个好名声,想必也会慷慨解囊。”
柳三娘听后,眼前一亮:“晓晨姑娘此计甚妙,我这便回去与兄弟们商议,尽快将此事落实。”
二人又商议了些细节,才各自散去。慕容晓晨回到慕容家,心中仍在思索着义士组织之事,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自己的院子。
“姑娘,你可算回来了,许姨娘那边又在折腾,不知又要使什么坏。”丫鬟翠儿迎上来,神色担忧。
慕容晓晨眉头一皱:“她还真是不消停,暂且不管她,我倒要看看她还能翻出什么花样。”
而此时,朝堂之上,气氛正紧张。王尚书站出,拱手对皇帝说道:“陛下,臣近日有一利民之策,想呈与陛下。如今大楚各地,常有流民出现,臣以为,可在各州府设立收容所,由朝廷拨银,收容这些流民,教他们谋生之技,如此一来,既解决流民之困,又能为朝廷增添劳力,实乃一举两得。”
皇帝听后,微微点头:“王尚书此策,听起来倒是不错,众卿以为如何?”
慕容景和心中一动,觉得此事必有蹊跷。他上前一步,说道:“陛下,王尚书此策看似利民,实则暗藏弊端。各州府设立收容所,所需银钱甚巨,朝廷财政本就紧张,如此一来,恐加重百姓赋税。而且,流民数量众多,管理起来难度极大,若有不法之徒混入其中,恐生祸端。”
王尚书脸色一沉:“慕容大人,你这是无端揣测,我这政策本意是好的,怎能被你说得如此不堪?”
慕容景和不慌不忙:“王尚书,并非景和无端揣测。各州府情况不同,流民来源复杂,贸然设立收容所,不仅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可能引发更多麻烦。依景和之见,不如先在几个流民较多的州府试点,待摸索出经验,再逐步推广。同时,可鼓励当地富商出资相助,减轻朝廷负担。”
朝堂上的官员们听后,纷纷交头接耳。有的觉得慕容景和所言有理,有的则认为王尚书的政策并无不妥。
皇帝思索片刻:“慕容爱卿所言也有道理,此事便先按慕容爱卿所说,在几个州府试点,王尚书,你需与慕容爱卿一同负责此事,务必将流民安置好。”
“臣遵旨。”慕容景和与王尚书同时应道。
下了朝堂,王尚书脸色铁青,看着慕容景和的背影,心中恨意更浓。他暗中招来几个平日里与自己交好的官员,躲到一处偏僻角落。
“王尚书,今日之事,实在憋屈,那慕容景和处处与您作对,不能就这么算了。”一个官员愤愤不平地说道。
王尚书咬咬牙:“哼,此仇不报非君子。慕容景和,竟敢坏我好事,咱们得想个法子,好好整治他一番。”
“王尚书,您有何高见?”另一个官员凑上前。
王尚书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咱们从他身边的人入手,听说他与那慕容晓晨关系匪浅,只要抓住那丫头,不怕慕容景和不就范。”
“可那慕容晓晨在慕容家,咱们不好下手啊。”有官员面露难色。
“哼,这有何难,许姨娘不是一直想对付那丫头吗?咱们与她合作,不愁找不到机会。”王尚书冷笑道。
几人又低声商议了许久,才各自散去,一场针对慕容景和与慕容晓晨的阴谋,在暗处悄然展开。
而此时的慕容景和,正想着如何将流民之事办好,同时也在担忧着慕容晓晨的安危。他深知,自己在朝堂上树敌颇多,那些人难保不会对晓晨下手。
慕容晓晨这边,虽不知朝堂上发生之事,也不知许姨娘又在谋划新的阴谋,但她能感觉到,府中的气氛愈发紧张。她一面留意着许姨娘的动静,一面与柳三娘保持联系,关注着义士组织义演筹备之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义演的日子渐渐临近。慕容晓晨与柳三娘精心准备,邀请了城中有名的戏班子,又广发请帖,邀请城中的达官贵人、富商们前来。
这日,慕容晓晨正在房中整理请帖,翠儿匆匆跑进来:“姑娘,不好了,许姨娘带着几个旁支的婆子,气势汹汹地往咱们院子来了。”
慕容晓晨心中一紧,立刻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来得正好,我倒要看看,她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