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殡那天,宫门上下一片素白,沉重的棺木被缓缓抬起,宫子羽走在最前面,一身孝服显得格外单薄。宫尚角和宫远徵跟在后面,面色凝重。
郑南枝混在人群里,看着这一切,心里却在盘算着原著里的剧情。她记得原著里有个管事会诬陷宫远徵,不知道这件事还会不会发生。
葬礼结束后,宫门紧闭,侍卫们开始挨家挨户地搜查。宫尚角和宫远徵回到徵宫,准备整理验尸的资料,重新梳理案件。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宫远徵皱了皱眉,刚要出去查看,门就被猛地推开,宫子羽带着一个管事闯了进来。
“宫远徵!”宫子羽脸色铁青,“你干的好事!”
宫远徵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看向宫尚角。宫尚角往前一步,挡在宫远徵身前:“子羽,你这是什么意思?”
宫子羽没理会宫尚角,指着那管事说:“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那管事哆哆嗦嗦地跪下来,看了宫远徵一眼,又赶紧低下头:“是……是徵公子,命我把制作百草萃的神翎花,换成灵香草的。”
郑南枝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她紧张地看向宫远徵,只见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管事:“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换过药材?”
宫子羽冷哼一声:“人证都在这儿了,你还想狡辩?我就知道,我爹和大哥的死和你脱不了干系!”
宫尚角沉声道:“子羽,仅凭他一面之词,就认定是远徵做的,未免太草率了。”
“草率?”宫子羽激动起来,“他是药房管事,负责采买药材,他说的话能有假?而且,徵宫是宫远徵在管,出了这种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宫远徵气得浑身发抖,他冲过去,揪住管事的衣领:“说!是谁指使你诬陷我的?”
管事吓得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说:“公子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公子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就算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的,长老们明鉴啊!”
宫尚角拦住宫远徵,看向宫子羽:“远徵和这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不如先把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宫子羽一听,立刻跳起来:“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再说了,你自己都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是两个人一起审!”
宫尚角眼神一冷,他看了看宫远徵,又看向宫子羽:“好,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但我把话放在这儿,要是远徵弟弟少了一根头发,我唯你是问!”
宫远徵不可置信地看着宫尚角,眼眶一下子红了:“哥,你……你不相信我?”
宫尚角别过头,不去看他:“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现在事情还没查清楚,我不能偏袒任何人。”
郑南枝站在角落里,心里着急万分。她知道宫远徵是被冤枉的,可她又不能直接说出真相。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宫远徵被宫子羽的人带走,眼神里满是担忧。
宫尚角站在原地,看着宫远徵离去的背影,拳头紧握。他心里何尝不相信宫远徵,只是这件事牵扯太大,他不能轻举妄动。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证据,还宫远徵一个清白,否则,宫门恐怕真的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而另一边,被带走的宫远徵,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幕后黑手,还自己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