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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篇·千朵玫瑰带来的黎明

原神:无巧不成书

过了不久,荧与派蒙去了须弥,而在须弥的旅途中,二人经历了很多很多事情,在“花神诞日的轮回”事件过去许久后,荧与回复精力的纳西妲会和。在否定三个不可行的方案后,纳西妲提议策反大贤者助理塞塔蕾。塞塔蕾出身沙漠,因为贪恋教令院的学术环境而对贤者的做法充耳不闻,一直对家乡心怀愧疚。利用“附身”的能力和演技,纳西妲和荧以赤王的名义攻破塞塔蕾的心理防线,说服塞塔蕾合作对抗教令院。

为把风险降到最低,塞塔蕾要求在教令院门口转交“工程”的机密文件。谁知塞塔蕾身上被安装了窃听装置,她们的计划早已被贤者知晓。与贤者合作进行“工程”的是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博士”多托雷,他通过改造虚空终端,将信息投放到一部分须弥人的潜意识中,让他们都相信空是刚刚拯救了世界的英雄。当荧和附身凯瑟琳的纳西妲如约来到教令院门口时,这些须弥人热情地向他们扑来。

没错,这些民众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困住小草神。否则能够随意凭借虚空终端肆意行走的纳西妲,根本不是他们能够困的住的。眼前尽是无辜民众,荧难以出手,正在这时,纳西妲用自己的意识占据了民众的意识,停下了他们的动作,为荧和派蒙的逃离制造了机会。但同时,纳西妲也被多托雷发现是智慧之神,纳西妲给荧创造了机会逃走,在这期间,荧击败了几个【博士】派来的佣兵,后来遇见了柯莱……

柯莱诶,荧,还有小派蒙!?你们怎么会回来这里?”

派蒙柯莱,又见面了,你还好吗?

柯莱我……坦诚的讲,不是很好。最近我身上的魔鳞病有加速恶化的趋势,很多细碎的工作也变得难以完成了。所以提纳里师父取消了我各类巡林任务,只允许我留在这里协助组织工作。

派蒙话说提纳里呢,是外出巡林了吗?我们是来找他的。

柯莱提纳里师父吗,他最近有点要事,暂时离开了道成林,到禅那园去了。

派蒙啊?提纳里走了?可是……可是过去提纳里不是一直不愿离开道成林,连贤者的邀请都拒绝了吗?有什么要事居然是比贤者的邀请还要重要的吗?

柯莱我也觉得有些奇怪……提纳里师父明明一直都很看重巡林官的工作,轻易不会离开,可这次却匆匆忙忙的走了。

他有没有说去干嘛?

柯莱没有,就连他要走的消息都是临时留下字条通知我的,我并没有见到师父。各种事物也通过排班表安排好了,巡林员们只要按照排班表上去做就好。师父他走的那么匆忙,估计是有什么需要争分夺秒的事情吧。

柯莱我记得,提纳里师父之前在教令院的生论派进修过,而禅那园那有类似于生论派的研究基地,里面种植了各种稀有植被以供研究。我知道提纳里师父在成为巡林官以前,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在禅那园专心钻研学术。所以师父他前往禅那园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研究也说不定。

派蒙研究基地吗……提纳里到底突发奇想要搞什么研究呀?荧,时间紧迫,我们就去一趟那个禅那园找他吧。

那柯莱你一定多保重身体,我们先去禅那园一趟。

柯莱我没关系的,与魔鳞病共生的情况我已经再习惯不过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们要是见到提纳里师父的话,请带我向他问好,告诉他我会照顾好道成林的,请他放心。

派蒙好的,我们一定会带到的。

二人来到了禅那园。在那里,她们见到了附身在凯瑟琳身上的纳西妲。

派蒙纳西妲,你果然没事!真是太好了!我们好担心你的……

是纳西妲的意识吧?有没有被【博士】动过手脚?

派蒙喂,荧!明明是这么感动的再会,气氛都要被你给毁了!

纳西妲派蒙,荧提防现在的我是非常明智的,毕竟【博士】展现出过类似操控人们意识的技术……分别之后,我独自面对【博士】时发生了什么,你们也无从获知。就像一场灾难般的暴雨过后,地上的积水有时也能伪装成天空一样。

派蒙唔……我觉得能讲出那么微妙的比喻的人,只能是真的纳西妲了。

我也这么觉得。

纳西妲欸?我刚才不是想博取信任,只是想要讲的更好理解……

派蒙好啦好啦,我们知道啦。纳西妲快说说,我们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吧,那些民众怎么样了?

纳西妲说了一下他们离开以后发生的事:“你们离开的时候,我正在全力修复所有民众的意识,好在【博士】所说的‘将信息投放到潜意识’并非刻写进大脑……而是类似在民众的脑海制造幻觉,以我当下的能力尚能将其解决。索性在他即将把我控制住的那一刹那,我完成了民众的意识修复工作,并使用了意识跳转成功逃离。

派蒙还好还好,【博士】这一招的确很出其不意,还好有纳西妲在……

纳西妲倒也没有那么好。在修复民众意识的过程中,【博士】已经看出我的真实身份了,我们的底牌又少了一张。而且……他既然有能力对虚空终端进行改造,或许【捕获】我的意识也只是时间问题。

派蒙是说让你没法再像这样自由的跳转意识了吗,那可怎么办……他现在在教令院,的确有可能继续对虚空动手脚。

这样下去,我们会越来越被动的,要抓紧时间了。

派蒙可恶……有种被玩弄一样的感觉,真是难缠的对手。而且据说【博士】好像单凭武力也完全能够坐稳第二席。

纳西妲还不是灰心丧气的时候,想办法找找突破口吧。

派蒙嗯!对了,纳西妲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来禅那园的?你是提前等在这里了吗?

纳西妲是的,我能够感知到荧身上的元素力,循着这股力量移动的方向推断出来的。你们来这里应该不是为了观光吧?找到什么线索了么?

派蒙我们是来找以前认识的一位学者,叫提纳里,记得贤者曾经主动联系过他,纳西妲也跟我们进去看看吧?

纳西妲好吧,但愿如今的我们不会连累到他。

三人结伴走进禅那园,见到了是另一个熟人——海芭夏。

海芭夏荧?是荧吗?

派蒙是海芭夏!?

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海芭夏天啊,可真是令人开心,能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纳西妲这位是……?

派蒙是我们在道成林时候遇见的修行学者,当时正在那什么……【林居狂语期】。

纳西妲唔……是这样吗?

海芭夏是啊,我们可是老朋友了。正巧我来到这边后,没什么人愿意跟我讲话,你们来的正是时候。

派蒙海芭夏,你开心过头啦,话说你居然已经离开道成林了吗?不继续在森林里修行啦?等等,不对……难道说,你已经修行结束,进入【寂静圆满期】了?

海芭夏哼哼……你说呢?我之前……已经在意识中见过神明了。

纳西妲……嗯?

派蒙啊,真的吗?恭喜恭喜!

真为你高兴。

海芭夏哈哈……能跟你们分享这份崇高的喜悦,可真是让人快慰呀!与神明意识相通那一刻,简直是无与伦比的至高体验……

这时荧和派蒙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毕竟纳西妲就在她们旁边啊!

其实我们是有急事要来找提纳里的,下次再聊吧。”

海芭夏这样啊……哦,对了,请等一下…我可没有忘记跟你们的约定哦。

派蒙

海芭夏当时我说过,等我获得了真正的智慧,也许就能帮你们解释曾经在世界树那里看到的东西。而现在的我呢?不仅拥有了智慧,甚至还能帮助你们自行与神明的意识进行连接哦?

派蒙这,这也能做到吗?

你觉得可信吗?纳西妲。

纳西妲我闻所未闻,不过……如果你想尝试,我会全力保护你的意识。

荧想了想,同意了。

海芭夏等一下哦,我带了些灵酚香来,这依旧是必不可少的【仪式】。

派蒙又是那种熏香吗?

海芭夏好了,现在握住我的手,我会帮你们建立意识连接的通道。

荧缓缓闭上眼睛,只感觉眼前一黑,黑暗中,响起了一个人的独白,而那个人的声音十分耳熟:

???我曾三度遭到背叛,因而懂得世间万物不过是欺瞒的幌子。我的愤怒,绝不平息。

???其一为神,我的创造者,我的母亲。其为力量所左右,舍弃无用的我……

???其二为人,我的家人,我的朋友。其为恐惧所困缚,视我为可憎恶之物。

???其三为同类,我的期盼,羽翼尚未丰满的鸟雀。其为寿限所控制,违背与我的约定。

???人绝不可信,神亦令我憎恨!我舍弃所有,否定并嗤笑世间一切。我的胸膛不会再被世俗染指,摒弃掉人类低劣的情感。我空洞的部分,将如诞生之刻的纯白卷轴那般,以满载神性的至高神明之心来填满……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无需恐惧,疼痛只是一瞬。你们的时代,就要结束了。

荧猛然睁开了眼睛,那个在意识里说话的人,与倾澜长得一模一样!

派蒙等等!刚刚的是,倾澜的意识吗?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也许不是,我希望不是。毕竟这与他后来的经历有些对不上。

派蒙唔……也对,毕竟倾澜后来不是还碰见了魈他们吗?所以……这个人应该只是长得和倾澜很像而已吧……哈哈哈,吓死我了。

派蒙但是你不好奇吗?【博士】提到过第六席的【散兵】……【散兵】是谁啊?愚人众有这号人物吗?

之前【公子】说过,由于愚人众招不到合适的人选,所以第六席一直是空着的。这个【散兵】应该是新来的执行官。

派蒙等等,那我们看到的,是【散兵】的过去吗!?可是海芭夏口中的神明又怎么跟【散兵】联系在一起的?

海芭夏看到了吧,感受到了吧,崇高的神明,崇高的意志,崇高的情感!唉……可惜啊,可惜……可惜我的胸膛里跳动的却是一颗肮脏的,人类的心……神明大人啊,可否宽恕我,可否救赎我呢……

纳西妲看出来了吗……这可不是什么【寂静圆满期】,恐怕她是……

疯了!

你清醒一点,海芭夏!

海芭夏被她这样一喊,回过神来,神情也变正常了许多。

海芭夏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呢?为什么那些人都在躲着我呢?我找到了神明的智慧啊,我应该被夸奖才对啊,我成为了那个在黑暗里探索又找到了光明的人啊!

派蒙海芭夏……

海芭夏明明应该是这样啊……难道说……是我已经疯了吗?

纳西妲等一下,周围不对劲!”

附近全都是须弥的卫兵围住了这里,不顾一切的向着她们发动攻击,但这些人毕竟是普通人,荧没法下死手束手束脚的同时还要保护派蒙和纳西妲,逐渐有些力不从心起来了……而卫兵们却没有这个限制,用力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武器贯穿了凯瑟琳的身躯……

纳西妲啊!

纳西妲痛呼一声,颤抖的伸出手,荧也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拉住她。

突然,荧的眼中陷入一片黑暗,随后她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变成了纳西妲的模样。这时候,她看见了自己面前有一个巨大的培养皿,一人在里面双眼紧闭,悬在培养皿中,荧眼前的画面不断地闪烁,似乎是出了什么故障一般,虽说很难辨别,但她还是依稀认出了培养皿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倾澜!

倾澜似乎也察觉到了荧,一串字出现在了荧的眼前:

“救……我……”

荧愣了一下,这个时候,画面停止了闪烁,倾澜消失了,散兵的意识突然出现:

“我看到你了。”

顺着那道意识,荧看到了站在一架巨大机器人偶头颅中的散兵正在缓缓的睁开眼睛。

当荧再次醒来时,却发现已经摆脱了追兵,提纳里也在旁边。

派蒙……好像到这里就没有人追过来了。

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显然她已经体力有些不支了。

派蒙你还好吗?纳西妲……欸,不对!这种感觉是,荧!你回来了吗?

提纳里嗯?现在又是荧本人了么?

是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提纳里你怎么会在这?

派蒙之前一直是纳西妲在操控你的身体,似乎是凯瑟琳人偶被破坏之前,她将意识紧急转移到了你的身上。然后……提纳里听到声音赶了过来,帮忙一起击败了那些佣兵。随后我们便一路逃到了这里。

看样子这次不仅仅是【意识转移】……是【意识互换】……刚才我和纳西妲的意识彻底互换了。

派蒙啊?互换?难道说,你的意识也去了纳西妲体内?那么,纳西妲的意识呢?她现在又到哪里去了……

提纳里一时居然可以这样随意转移,若非亲眼所见,简直难以置信……这应该还不是人类能够做到的范围吧。

提纳里对了,荧,刚才你体内的意识托我给你带话,她说,她的意识已经被【博士】禁锢住了,无法再与你们同行了。但是她相信,即便没有月光,星光也能找到前进的方向,刺破虚幻和谎言。

派蒙啊啊!可恶!这下子纳西妲的意识被彻底囚禁在净善宫里了啊!这下可糟糕了!

几人推测出纳西妲话里的词所代表的含义,最终决定前往沙漠寻求帮助。她们在喀万驿偶遇艾尔海森,在他的帮助下摆脱追兵,随后一同前往沙漠中最大的聚落阿如村。但在即将抵达阿如村时,艾尔海森遭到教令院前大风纪官赛诺的袭击。两人互相揭底,荧才知道原来艾尔海森私藏了神明罐装知识,而赛诺疑似在执行教令院下发的秘密任务,这导致他不知道该相信哪方。这时迪希雅出面调停,结果因为激进的言辞适得其反。三人僵持之际,沙尘暴到来,于是五人接受阿如村的守卫坎蒂丝的邀请,进入村长家躲避。

在坎蒂丝的威胁下,三人互相交换情报,赛诺表示他是为脱离贤者的桎梏自我放逐,艾尔海森是应付教令院委派的任务独自调查神明知识,剩下的迪希雅则单纯是对赛诺和艾尔海森把无聊的纷争带进阿如村这片净土的行为感到生气。

沙尘暴结束后,应村长安普的请求,赛诺调查起导致守村人莫名其妙失踪的原因。守村人是在道成林修行后精神失常的学者,由于能在地震中保护阿如村而得名。荧判断这股力量源自纳西妲。荧和赛诺在村童伊萨克的带领下,来到他的守村人干爷爷家中,他带领荧和赛诺来到爷爷居住的地方。根据此地的线索,赛诺猜测守村人的失踪可能与赤王激进派有关。与此同时,留在村内的迪希雅和艾尔海森也开始行动。迪希雅通过两个激进派小喽啰揪出了所有主谋,经坎蒂丝拷问得知激进派的行动来自于教令院的委托 。

另一边,艾尔海森留意到村民夏妮为了自保隐瞒了一些信息。他知道这些安分之人的难处,便主动表明立场,取得夏妮的信任,得到村子外的废弃魔鳞病医院曾传来哭声的情报。

可惜,当他赶到医院时,找到的只有疯掉的学长拉扎克。艾尔海森据此推断教令院先是把接触过树王意识的守村人变成流放者,再通过赤王复活的假消息利用激进派将他们抓回,以便从他们的脑中提取神明罐装知识。而医院的人之所以能在他们靠近阿如村时就提前撤离,是因为虚空根据录入的赛诺数据,反向预测了赛诺的行动。于是,荧、艾尔海森和伊萨克跟着赛诺逆着他的行动路线一路追击,在终点见到了被激进派活捉的撤离者和迪希雅。伊萨克误以为和激进派首领拉赫曼交涉的迪希雅背叛了阿如村,冲出来与她对质。眼见交涉失败,艾尔海森提出作为人质跟守村人交换。为了促成这一交换,迪希雅以右臂作为担保取得拉赫曼的信任,双方约定翌日中午交换人质。

当众人前往拉赫曼指定的地点时,却发现拉赫曼只带来一个守村人。拉赫曼的言而无信激怒了迪希雅,她提剑上前与激进派缠斗起来。就在这危急关头,地震发生了。突如其来的地震眼看就要将所有人卷入地下,纳西妲残留在守村人身上的力量及时扩散,形成巨大的保护罩,将众人笼罩其中。保护罩散去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座赤王神庙,里面存有赤王祭司卡萨勒记载的历史:千年前赤王从世界之外带来禁忌的知识,导致了魔鳞病的出现。大慈树王伸出援手,召集祭司修建起数座神庙,并倾注了生命的神力,赤王文明的星火得以在阿如村留存。赤王选择自我牺牲,将禁忌知识送回世界之外。树王为了配合赤王根除禁忌知识而透支力量,身形变得像孩童一般。

真实的历史令拉赫曼崩溃了,原来他们一直相信的树王背叛赤王的历史就是个笑话,两位神明是生死与共的好友。拉赫曼花了好长时间才平复心情,他决定与众人结盟,共同对抗教令院。

他将守村人和撤离者尽数交付给赛诺,众人从中得知造神工程的细节:贤者们首先以【散兵】精妙的仿生人偶躯体为基础,建造了所谓“神明的躯体”;又利用“花神诞祭的轮回”收割梦境,最大化虚空终端的输出功率。多托雷以最高输出态的虚空导出神之心蕴含的力量,使之成为“神明的核心”。“神明的力量”已经实现,剩下的就是“神明的智慧”,为此需要大量罐装神明知识。他们认为导致学者发疯的知识研究了数百年都无法读懂,肯定是神明才能解读的知识,也就是智慧之神全知全能的来源。这便是魔鳞病医院建设的理由。一切都已明了,空分享了他在须弥的见闻,与艾尔海森、赛诺、迪希雅确定了最终目的——击垮贤者,拯救神明。

众人在阿如村村长家集合并召开会议,讨论出一套完整的行动计划。他们计划在识藏日当天行动,在这之前需要把准备工作完成。荧与迪希雅一起到禅那园向提纳里打听多托雷的状态。根据提纳里的指引,荧和迪希雅确定多托雷离开了须弥,但他在临走前却指派愚人众杀死海芭夏,在禅那园,荧见到了令她意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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