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羊羊(回到吊脚楼客栈时,总觉得浑身不对劲。)
老板娘“小懒,不舒服?”(端来碗姜茶,粗粝的手掌搭在他额头上)“没发烧啊。”
懒羊羊(接过搪瓷碗,指尖碰到碗沿的温度,忽然想起后山上那人冰凉的手)可能是山里太潮了吧
他含糊地应着,喝了口姜茶,辛辣感顺着喉咙往下走,却压不住心口那点莫名的躁动。
夜里睡得不安稳。半梦半醒间总听见银饰碰撞的轻响,像有人一步一步,停在他的窗边。他猛地睁开眼,月光从木窗的缝隙里漏进来,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只有风穿过吊脚楼木缝的呜咽声。
懒羊羊“是错觉吧……”(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鼻尖却萦绕着一股清苦的香,和喜羊羊竹篓里的草药味一模一样)。
第二天一早,旅行团要往另一个村寨走。懒羊羊收拾背包时,手指在相机按钮上悬了半天,最终还是把它塞进了包里——他没拍几张风景,相册里大半是昨天偷拍的背影:靛蓝色衣襟扫过蕨类植物的瞬间,银锄刨开泥土的角度,还有那人站在云雾里的侧影,像幅没干透的水墨画。
导游“小懒,走啦!”(在楼下喊。)
懒羊羊应了一声,背上包刚走到楼梯口,手臂忽然一疼
游客“怎么了?
懒羊羊“没事,可能是扭到手了吧”(那疼痛的位置,和昨天在山上时,喜羊羊指尖不经意划过的地方一模一样)
车子走了两个钟头,路过片开阔的河谷时,导游让大家下车休息。懒羊羊蹲在河边洗手,冰凉的河水漫过指尖,却压不住皮肤下隐隐的热意。他抬头望向对岸的山,忽然看见半山腰有个靛蓝色的身影,正站在一棵老榕树下,手里好像还挥着什么。
懒羊羊“喜羊羊?”(他脱口而出)
等他揉了揉眼睛再看,那身影已经不见了,只剩漫山遍野的绿意,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
游客发什么呆呢?”
懒羊羊猛地回头,心跳得像要撞碎肋骨。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不知何时起,内侧多了个淡红色的印记,像朵没开的花苞,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奶奶讲过的故事,说苗疆有种蛊,下在人身上,便会让人心心念念着下蛊的人
当时只当是吓唬小孩的传说,可现在,懒羊羊摸着那处温热的印记,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忽然觉得,这传说或许是真的。
否则,他怎么会在离开后,满脑子都是那个穿着靛蓝衣衫的少年?怎么会觉得心口那点痒意,正一天比一天清晰,像有颗种子在里面生了根,发了芽,只等着再见到那人时,开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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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先致歉一下,我实在是不懂
小九有些都是我在豆包搜的
小九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