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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洗脑成功,燕迟欣然接受女子查案的这一惊骇之事。
“阿姐也觉得魏言之有问题?”
柳又青看着窗外的石榴树,那上面还挂着她们租下这宅院时就有的红绸,那是房牙讨好侯府特意系上的。
“有没有问题得查了才知道,不过新妇在送嫁途中死亡,自然是送嫁之人嫌疑最大,况且他急着把水搅浑,总不会真无缘无故。”
她顿了顿,转头看向燕迟,见他听得认真方才满意接着道:“先让仵作确定那具尸身是不是宋国公嫡女宋柔,再详细盘问送嫁队伍里的人最后一次见宋柔是在哪里什么时候……”
说到这,她停了下来,脸上带着试探和请求。
“阿姐是想?”燕迟试探问。
“我想去走一走送嫁队伍的行路路径。若凶手当真是在送嫁人员的队伍里,且死者就是宋柔,那么为了确保死者死后,新娘长久不出现在人前不会引起怀疑,凶手的动手时间只会在临近婚礼的时候,那样众人会默认新娘就该老实待在轿中不见人,”
“且动手的位置不会在荆州城内,一定是一个偏僻人少的地方,否则人多眼杂,那么借此推断,凶手应该与宋柔熟识,不然宋柔一个待嫁之人不会跟着跑到偏僻的地方,甚至还专门避人耳目。”
听到柳又青的一通推理,燕迟忽然想起幼年的一桩小事。
那时候他府里有一个他父亲用来演练军队战术的沙盘,他邀请她一同比试,他们一攻一守,各执一旗,你来我往的较量时常就是一下午。
但那时候他都是输多赢少。
当年那个策马扬鞭被父亲称赞是天生帅才的阿姐,为何会成如今这三步一喘面色苍白的孱弱模样?
看出燕迟明显在出神,柳又青不解,疑惑出声:“小迟?怎么了?我推断的可有什么不妥?”
“没、没有不妥,”燕迟垂下眼帘收敛心神,压下那不合时宜的怀疑,“阿姐思虑周密,处处在理,只是查案奔波劳累,阿姐你的身体……”
柳又青闻言目光沉静的看向燕迟,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小迟你还真是关心则乱,动脑子的事废的是心神又不是体力,我只是帮你梳理线索,推演案情,不会亲自去追凶缉盗,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难道小迟觉得,我如今连这点用处都没有了吗?”
最后一句,仿佛带了点自我厌弃的味道。
燕迟哪能让阿姐这般胡思乱想,连忙道:“阿姐言重了,是我愚钝,只知担心阿姐身体,忘了阿姐胸中沟壑。有阿姐相助,此案定能早日水落石出。”
“我这就命白枫将送嫁人员分开关押单独盘问,阿姐若要去查看路径,我让白枫多带一些人跟着,备好马车,你万不可逞强。”
倒大可不必啥事都可着白枫一人薅吧……
“知道了,”柳又青微微一笑,“这些小事让长赢安排就好了,你的部将还是供你驱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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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重生呼一口胖气,我也是出息了!!
准备好重生哈哈俺不是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