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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河底的栀子香

八零躺赢:契约大佬掌心宠

冷。刺骨的冷。

浑浊的河水像无数根冰冷的针,狠狠扎进汤栀的皮肤,争先恐后地往她口鼻里灌。肺里火烧火燎地疼,耳朵里是沉闷的水流轰鸣,还有岸上隐约传来的、变了调的哭喊和惊呼。

“栀丫头!快!快捞上来啊!”

“没……没气儿了!造孽啊!”

“为个亲事就想不开,老汤家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腰间猛地一紧,粗糙的麻绳勒得她生疼,一股大力把她从冰冷的死亡怀抱里狠狠拽离。哗啦一声破水而出,刺眼的夕阳晃得她眼前一片血红。她趴在泥泞的河岸上,剧烈地咳嗽,呕出带着腥味的泥水和胃里的酸水,冰冷的空气重新灌入灼痛的肺腑。

就在她咳得撕心裂肺,视线模糊之际,视网膜上突然炸开两行猩红刺目、仿佛带着不祥血光的文字:

【警告!高危模式激活!】

【宿主身份确认:军婚年代文《奋斗吧!芳华》对照组女配——汤栀】

【原定结局:被堂姐汤招娣抢走未婚夫林朝阳→高考名额被顶替→精神失常→溺亡于此河!倒计时:365天!】

汤栀浑身一僵,冰冷的河水似乎瞬间渗进了骨髓。她不是刚加班猝死吗?怎么就成了书里那个被用来衬托女主勤劳善良、最后下场凄惨的炮灰堂妹?

“栀丫头!你……你真活过来了?!”一个带着哭腔的妇人扑过来,是原主的母亲赵金花,脸上又是泪又是泥,粗糙的手颤抖着摸她的脸。

“活过来又咋样!”一个尖利刻薄的声音插进来,是三叔公汤有田,他拄着拐杖,指着汤栀的鼻子骂,“为了不嫁给村东头老刘家的傻儿子,就敢跳河寻死?我们老汤家祖祖辈辈的脸都让你丢到黄河里去了!不知好歹的东西!人家老刘家肯出五十块彩礼,那是看得起你!”

周围围观的村民指指点点,议论声嗡嗡作响。汤栀撑着发软的身体,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混合物。她抬起头,目光扫过三叔公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扫过母亲惊恐担忧的眼神,扫过周围一张张或麻木或看戏的脸孔。原主残留的记忆碎片和书中那猩红的结局警告交织在一起,一股冰冷的怒意和破罐子破摔的戾气猛地冲上头顶。

去他的剧情!去他的对照组!去他的包办婚姻!

她撑着湿漉漉的身体,踉跄地站起来,湿透的蓝布工装紧紧贴在身上。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她径直走向河边简陋的供桌——上面除了一盘祭拜用的、炒得黑黢黢的瓜子,还有几朵被河水打蔫了的、边缘发黄的栀子花,那是原主跳河前摘来,想染指甲用的,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残香。

她伸手,在众人呆滞的注视下,抓起一小把瓜子,还有一朵半湿的栀子花,随意别在了自己湿漉漉的鬓边。

“三叔公教训得对,”汤栀开口了,声音因为呛水和寒冷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我确实错了。”

汤有田愣了一下,随即哼了一声,以为她服软了:“知道错就好!回头去给老刘家磕头认……”

他话没说完,就被清脆的“咔哒”一声打断。

只见汤栀熟练地用门牙嗑开了一粒瓜子,舌尖灵巧地卷出瓜子仁,然后,“噗”地一声,将两片薄薄的瓜子壳精准地吐到了三叔公脚边的泥地上。那朵蔫蔫的栀子花在她鬓角轻轻晃动,散发着微弱的、带着水腥气的甜香。

全场死寂。

汤栀旁若无人地继续嗑瓜子,一粒,又一粒。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在夕阳下闪着一点微弱的光。她一边嗑,一边慢悠悠地,用一种近乎宣布天气般的口吻说:

“我错就错在,以前太想不开了。总想着要勤快,要懂事,要听长辈的话,要吃苦耐劳……好像不吃苦,就对不起谁似的。”

她顿了顿,又“噗”地吐出一片瓜子壳。

“可今天在水底下,我忽然就想通了。”她抬起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苍白的脸颊边,那双猫儿似的眼睛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惫懒和嘲讽,“这人啊,有时候你越能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别人看你肯吃,就恨不得把全天下的苦都塞给你!”

“所以啊,”她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灰,指尖拂过鬓边那朵湿冷的栀子,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宣言感,清晰地回荡在河岸边,“从今儿起,我汤栀,换赛道了!”

她扬起下巴,目光扫过一张张震惊到麻木的脸,一字一顿:

“谁——爱——吃——苦——谁——吃——去!”

“我——汤栀——只尝栀子味的甜!”

死寂。比刚才更彻底的死寂。

仿佛一颗炸弹无声地在人群中爆开。

“疯了!这丫头淹傻了!”

“栀子味的甜?她说的那是啥话?不要脸皮了?”

“哎呦喂,汤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哦!”

“听听!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懒还懒出道理来了!”

三叔公汤有田气得浑身发抖,脸涨成了猪肝色,拐杖在地上杵得咚咚响:“反了!反了天了!你个孽障!我……我打死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说着就要冲过来。

就在这时,一个更大的消息如同投入滚油锅的水滴,彻底引爆了现场。

“汤有田!汤有田!别打啦!快!快去你家!”一个半大小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扯着嗓子喊,“招娣姐的订婚宴!林家……林家那对双胞胎兄弟来了!都……都说是来提亲的!点名要……要汤栀姐!”

“什么?!”汤有田的拐杖悬在半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赵金花也傻了。

围观的村民更是哗然一片。

“给招娣提亲?要汤栀?”

“双胞胎?林家那对城里来的知青?”

“点名要汤栀?那个刚说要尝‘栀子味甜’的?”

汤栀也愣住了,嘴里的瓜子仁都忘了咽。剧情……好像歪得有点离谱了?书里明明是堂姐汤招娣和知青林朝阳情投意合,怎么现在变成双胞胎争着要娶她这个“对照组”了?

混乱中,谁也没注意到,河岸不远处通往村口的小路上,不知何时停了一辆与这贫瘠乡村格格不入的黑色桑塔纳轿车。车窗无声地降下一半,露出一只骨节分明、过分修长白皙的手,指尖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香烟。手腕上,一串深沉的紫檀木佛珠,在夕阳的余晖下流转着幽暗的光泽。

那手指轻轻一弹,带着火星的烟蒂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在一张被随意丢弃在泥地里的、印着“先进知青”字样的奖状上。微弱的火苗舔舐着纸面,很快将那“先进”二字烧得焦黑卷曲。

车窗缓缓升起,隔绝了车内那张隐在阴影中、轮廓深邃却毫无表情的脸。只有佛珠被捻动时,发出极轻微、极规律的“喀啦”声,仿佛某种倒计时的轻响。

**汤招娣的订婚宴,设在她家那个还算宽敞的土坯院子里。** 红纸剪的喜字贴在掉了漆的木门上,几张借来的八仙桌旁坐满了人。堂姐汤招娣穿着半新的碎花衬衫,两条粗黑的辫子垂在胸前,脸颊微红。她的对象,原本是知青点里长相俊朗、性格开朗积极的林朝阳。此刻林朝阳也穿着洗得发白但整洁的干部装。

媒婆王翠花正唾沫横飞地吹嘘着:“……咱们招娣,那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好姑娘!人勤快,性子好,手也巧!你们是没瞧见,那两百斤的谷袋子,她扛起来就走,气都不带多喘一口的!谁家娶了这样的媳妇儿,那可是祖上烧了高香……”

王翠花正说到兴头上:“……这嫁妆啊,老汤家也是尽力了,虽说比不上城里,可三叔公发话了,新打的……”

“乡亲们——!安静!安静一下——!”

一个穿透力极强的、带着点沙哑却异常清晰的女声,突然通过一个破旧的铁皮喇叭,炸响在院子上空,硬生生打断了王翠花的滔滔不绝!

所有人都是一惊,循声望去。

只见院子角落那个平时用来晒粮食的矮土台上,站了一个人。

湿漉漉的头发胡乱挽着,脸上还带着没擦干净的泥道子,身上那件半干的蓝布工装皱巴巴地裹着,裤腿和布鞋上沾满了泥浆。最扎眼的是她鬓边别着的那朵湿漉漉、蔫头耷脑的栀子花,在夕阳下显得格格不入又异常倔强。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却又透着一股子不管不顾的劲儿。

不是刚刚在河边“宣言”要尝“栀子味甜”的汤栀又是谁?!

她手里举着那个不知道从哪个民兵那儿顺来的、漆皮都快掉光的铁皮喇叭,一脚踩住了旁边三叔公汤有田刚刚要站起来抓她的板凳腿。汤有田被她这一脚踩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气得胡子直翘。

“咳咳!”汤栀清了清嗓子,无视下面瞬间炸开的锅和无数道惊愕、愤怒、鄙夷、看戏的目光,对着喇叭,用一种近乎开群众大会的严肃口吻宣布:

“各位父老乡亲!‘新思想广播站’临时加播一条重要通知!事关广大妇女同胞的切身利益和身心健康!请大家认真听讲!”**

“噗嗤!”不知是谁没忍住笑出了声。

汤栀面不改色,继续她的“广播”:“刚才,王婶子夸我堂姐招娣,说她能扛两百斤谷子,夸她勤快能干!这听起来是夸赞,对不对?”

她顿了顿,目光锐利地扫过台下。

“可我今天,刚从鬼门关爬回来,在水底下,我悟了!”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悲愤和嘲弄,“女人,太勤快,有什么好?!啊?我娘,够勤快吧?天不亮就下地,天黑了还在纺线,累死累活伺候一大家子!结果呢?累得一身病,三十多岁人就没了!坟头上的草现在都三米高了!勤快?勤快换来了什么?换来早死吗?!”

台下瞬间安静了不少。不少上了年纪的妇女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所以!”汤栀猛地一拍喇叭,发出刺耳的嗡鸣,“我今天郑重宣布:我汤栀,从今往后,拒绝被‘勤快’这两个字绑架!谁爱勤快谁勤快去!我!就!要!懒!我!就!要!尝!我!的!栀!子!甜!”

“哗——!”人群再次哗然。

“胡闹!简直是胡言乱语!”一个愤怒的声音猛地响起。知青林朝阳拍案而起,他脸色涨红,指着土台上的汤栀,义正词严地斥责:“汤栀同志!你这是在宣扬消极思想!腐化我们青年的革命意志!你这是严重的错误!必须深刻检讨!”

汤栀的目光唰地一下钉在林朝阳身上。想到原主因为他而遭受的苦难和那猩红的结局警告,一股无名火就往上冒。

她非但没怕,反而拿着喇叭,一步一步走下土台,径直走到林朝阳面前。她个子不高,微微仰着头看他,猫眼里闪烁着一种洞悉一切的、近乎残忍的光芒。

“林朝阳同志,”她的声音通过喇叭,清晰地传遍整个院子,“你这么激动地批判我,是不是因为……”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目光在他和他旁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的堂姐汤招娣之间转了一圈,然后猛地将喇叭几乎怼到林朝阳的鼻尖上,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而嘲讽:

“……是因为我说破了你的心思?因为你追不上我堂姐,心里憋着火?因为你连‘对象不是靠感动来的’这种小学生都明白的真理都——”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在所有人屏息凝神的注视下,在汤招娣煞白的脸色和林朝阳铁青的面孔中,红唇轻启,一字一顿地吐出最后三个字:

“不!懂!!!”

“轰——!”整个院子彻底沸腾了!

林朝阳的脸瞬间由青转红又转白,指着汤栀的手指抖得不成样子。

就在这混乱到顶点时,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让开!都让开!”媒婆王翠花那特有的大嗓门再次响起,带着强装的镇定和不易察觉的慌乱。

人群下意识分开一条道。

只见王翠花强笑着,领着一前一后两个穿着崭新蓝色涤卡中山装、气质明显与村民不同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两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都是浓眉大眼,身姿挺拔,正是林家那对双胞胎知青——林朝阳和林向红!刚才拍案而起的是林朝阳,此刻他正脸色铁青地站在人群里,那么走进来的这个和他长得一样的是……林向红?可林向红旁边那个又是谁?

众人定睛一看,瞬间懵了!

走在王翠花左手边的,正是刚才还在怒斥汤栀的林朝阳本人!那他右手边那个……是林向红?可林向红明明……

“招娣!招娣啊!”王翠花挤出笑容,朝着主桌那边喊,“你看,林朝阳同志和他弟弟林向红同志都来了!这提亲的……”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左手边的林朝阳打断了。只见林朝阳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无视旁边弟弟林向红惊愕的目光,也顾不得刚才被汤栀当众羞辱的难堪,大步走到院子中央,刷地从中山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崭新的、亮闪闪的盒子,啪嗒一声打开!

一块崭新的、表盘在夕阳下闪着银光的上海牌手表!

他捧着表盒,目光越过人群,灼热地、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绝,直直地射向还站在林朝阳面前、同样一脸错愕的汤栀!

“汤栀同志!”林朝阳的声音洪亮而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颤抖,“这手表,是我的心意!我林朝阳,今天正式向你提亲!请你嫁给我!”

“轰隆!”仿佛一道惊雷劈在了院子里!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完全不符合常理的提亲对象给劈傻了!

汤招娣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在地上。

主桌边的林朝阳(真·林朝阳)更是目瞪口呆。

三叔公汤有田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王翠花张着嘴,彻底石化。

然而,还没等众人从这惊天反转中消化过来,站在王翠花右手边、那个一直被当成林向红的青年突然嗤笑一声,猛地一抖胳膊。哗啦一声,一卷鲜艳的、簇新的、在阳光下仿佛闪着光的的确良布料被他抖了开来!

他看也没看主桌那边摇摇欲坠的汤招娣,目光同样锁定了处于风暴中心的汤栀,带着一种更直白、更不加掩饰的炽热和……挑衅?

“哥,你这手表是挺稀罕,”他开口了,声音带着点玩世不恭,“可这年头,还是布料实在!汤栀同志!”他扬了扬手里那卷价值不菲的的确良,声音更大,“我林向红,也向你提亲!这布料,算我的诚意!你选谁?”

双胞胎争娶?!

整个汤家院子彻底陷入了混乱的漩涡!惊呼声、议论声、抽气声此起彼伏!

汤栀也懵了。她看着眼前捧着手表、眼神灼热的“林朝阳”,又看看旁边抖着布料、一脸痞笑的“林向红”,只觉得荒谬绝伦。鬓边那朵湿冷的栀子花似乎都在嘲笑这崩坏的剧情。

就在这混乱不堪、几乎要失控的当口,院门外,那辆一直沉默的黑色桑塔纳的车门,猛地被人从里面推开!

力道之大,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冰冷和强势!

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跨了出来。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身上,勾勒出笔挺的黑色呢子大衣轮廓,肩宽腿长。他脸上架着一副精致的金丝边眼镜,镜片在光线下反射着冷冽的光芒。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手腕上缠绕的那串深沉的紫檀佛珠,每一颗都油润光滑,沉淀着岁月的幽光。

他没有看任何人,目光如同精准的探针,穿透混乱的人群,直直地落在院子中央那个被双胞胎兄弟围住、鬓边别着蔫栀子、眼神却桀骜不驯的女孩身上。

他迈开长腿,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某种无声的鼓点上,带着一种迫人的气场,所过之处,嘈杂的人群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分开,不由自主地为他让开道路。

在所有人惊愕、茫然、探究的目光中,他径直走到了汤栀面前。

汤栀只感觉一股清冽中带着淡淡硝烟味的雪松冷香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地抬头,对上了金丝眼镜后那双眼睛。

深邃得如同寒潭古井,冰冷、锐利,仿佛能穿透皮囊,直视灵魂深处所有的秘密。被他这样看着,汤栀感觉自己现代人的马甲都在咯吱作响。

下一秒,男人抬起了戴着佛珠的左手。动作看似随意,却快如闪电。冰凉的檀木珠串带着他微凉的体温,轻轻巧巧地、却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力道,圈住了汤栀还沾着泥水的纤细手腕。

那触感,像毒蛇的信子舔过皮肤,冰冷而危险。

“买卖人口,情节严重者,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男人的声音响起,低沉,平缓,没有一丝波澜,如同在法庭上宣读法条,清晰地回荡在骤然安静下来的院子里。他的目光没有看汤栀,而是越过她,落在了旁边脸色瞬间煞白的媒婆王翠花身上。

“王翠花同志,”他薄唇微启,语气淡漠得像在讨论天气,“需要我为你详细普及一下《刑法》第一百四十一条的具体司法解释吗?”

王翠花被他看得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整个院子,鸦雀无声。连双胞胎兄弟都僵在了原地。

汤栀只觉得手腕被佛珠圈住的地方,皮肤下的血管在突突直跳。她挣扎了一下,那佛珠却纹丝不动。

男人终于低下头,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重新锁定了她。他微微俯身,靠近她的耳侧,那股雪松混合着硝烟的冷冽气息更加清晰,冰冷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汤小姐,”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带着一种冰冷的玩味,“跳河这种戏码,效率太低,风险太高。”

他顿了顿,冰冷的镜片几乎要贴上她的脸颊,薄唇吐出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

“不如,让我教你一个……更干净、更高效的解法?”

手腕上的佛珠,冰冷如毒蛇的信子。鬓边的湿栀子,散发出最后一缕绝望的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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