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如非一直没说话,何想容拽了拽他的衣袖。
阿宓(何想容)“兄长,你在想什么?”
何如非猛然回过神,目光落在眼前正撒娇的何想容身上。
阿宓(何想容)“你刚刚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何想容双手叉腰,目光落在眼前的何如非身上。
何如非还没开口说话,后面来的侍卫就打断了他。
“少爷,老爷还在书房等你过去。”
何如非望着何想容,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指尖轻弹她额头。
何如非“想容说的话,兄长怎会不听。”
何如非“等兄长回来,再好好听想容细说。”
阿宓(何想容)“好吧好吧,那兄长快去吧。”
何想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何如非带着侍卫迈步走进书房,那扇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合上,将她隔绝在外。
何想容不知道的是,屋内除了兄长和父亲,其实还有一人。
屋内。
“晏儿啊,你离家多年,在军营里头风吹日晒的,辛苦你了。”
禾晏“父亲,我一点都不苦。”
禾晏“能为何家争光,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晏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一个女儿家舞刀弄枪的,也不成体统,光耀门楣那终究是男人的事情嘛,现在回来了,正好你也可以换回你的女儿身了,何家的爵位,你不用担心了。”
“为父自有办法。”
禾晏“办法?什么办法?”
何如非“妹妹为何家委屈这么多年,着实辛苦了。”
何如非“今后这些事情,便都交给哥哥来做吧。”
“这就是你未曾谋面的哥哥,何如非。”
“三岁时,你随母亲到何家时,他因先天体弱一直在玉华寺养病,这…才让你顶替了他。”
“现如今,你的哥哥已经大好,便回家了,你们兄妹二人正好,各归其位,咱们何家以女替子的事情,也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过去了。”
禾晏“父亲,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禾晏“那想容呢,何家在外面可没传有第三个孩子。”
“她本来就不是何家的孩子,她的存在都只是为了你们兄妹二人打掩护,现如今你们各归其位,她也就没有价值了。”
禾晏只觉五雷轰顶,父亲的话像把利刃,割得她心疼。她猛地站起。
禾晏“可如果不是想容,女儿的身份就可能已经暴露了。”
禾晏“而且想容对这些事毫不知情。”
何父蹙了蹙眉,他当初也并没有打算留下何想容。
前几年,为了掩盖“何家大小姐在玉华寺养病”的消息,特地安排了何想容前往玉华寺,一待便是数年。
如今,一切尘埃落定,何想容的存在也如同燃尽的烛火,再无利用的价值可言。
何想容房间内。
她不知道兄长和父亲究竟聊什么了,聊这么久。
何想容支着腮,听着窗外风声,心像揣了只小鹿,盼着兄长回来,讲讲书房里的谈话。
这时,门“吱呀”响了,何想容回头一看,却不是何如非,是两个面生的下人 。
阿宓(何想容)“你们怎么来了?兄长呢?”
“姑娘,收拾收拾,回玉华寺, 老爷吩咐”。
阿宓(何想容)“我不是刚从玉华寺回来吗?”
…………
落落大宝贝“真服。”
落落大宝贝“根本没有大纲,想到哪里写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