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申公豹好的师父。

连忙收回目光，乖乖站在你身后，眼睛却时不时往珍珠膏那边瞟，心里想着等会儿一定要好好看看这神奇的珍珠膏.

指尖悄悄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像在安抚又像在鼓励，眼底笑意藏不住.

玉月眠真是个乖孩子。

说话时特意放缓了语气，既能与水云仙从容交谈，又能让身后的他听得安稳.

玉月眠水云仙方才说这珍珠膏需以灵泉水调和才更润，等会儿咱们去后山取些灵泉，师父教你怎么调——调好了先给你抹手，让你瞧瞧是不是比寻常仙膏更舒服。

听到你说等会儿就能用珍珠膏，心里乐开了花，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你.

申公豹谢谢师父！

又怕在水云仙面前失了礼数，连忙压低声音.

申公豹我等会儿一定乖乖的，不打扰师父和水云仙说话。

侧过头冲他弯了弯眼，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指尖，语气软得像裹了层灵泉的水汽.

玉月眠知道你最乖了。

转回头时仍不忘悄悄往他那边递了个安抚的眼神，才继续与水云仙交谈，只是话里话外都留着分寸，没让对话拖得太久.

玉月眠水云仙放心，这份珍珠膏碧游宫记下了，往后东海若有需，碧游宫也定会尽一份力。

说罢便顺势结束了话题，转头看向申公豹时眼底满是笑意.

玉月眠好了，现在咱们可以去后山取灵泉，给我的乖弟子调珍珠膏了。

乖乖跟着你来到后山灵泉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你调和珍珠膏，迫不及待地伸出手.

申公豹师父，我准备好了！

声音里满是期待，手心里还捏着一把汗.

指尖蘸了点调好的珍珠膏，轻轻点在他手背上，触感柔润得像融了的月光.

玉月眠瞧你这手攥的，汗都出来了。

另一只手轻轻托住他的手腕，帮他放松紧绷的手指，语气满是纵容.

玉月眠别急，这珍珠膏要慢慢抹才匀——你看，顺着指缝往掌心揉，等会儿就会有淡淡的珠光，比你上次见的夜明珠还要好看。

边说边帮他把膏体揉开，指尖偶尔蹭过他的掌心，惹得人发痒.

玉月眠好了，现在自己试试？揉匀了师父再给你抹另一只手。

依言慢慢揉着，看着手背上逐渐散开的珠光，兴奋得眼睛都亮了.

申公豹真的耶，师父！这珍珠膏好神奇，我的手感觉好舒服，凉凉的，还香香的！

说着，又把另一只手伸到你面前.

申公豹师父，快给我抹这只手！

笑着接过他递来的手，指尖舀了勺珍珠膏轻轻铺在他掌心，动作慢得像怕惊散了膏体里的珠光.

玉月眠瞧你欢喜的，这才刚抹一只手就急着要另一只。

边说边帮他顺着指尖往手腕揉，掌心暖光悄悄裹住药膏，让凉意更柔和些.

玉月眠你仔细闻闻，这香气里还混着东海的水灵气，往后练符箓时，手不磨了，闻着这香味也能更静下心来。

揉完后轻轻捏了捏他的指尖，眼底满是笑意 .

玉月眠好了，两只手都抹匀了，别总盯着看，小心等会儿风把珠光吹淡了——咱们先回殿里，把剩下的珍珠膏装起来给你收着，好不好？

玉月眠好！

满心欢喜地跟你回到殿里，看着你将剩下的珍珠膏装进一个精致的玉盒里，小心翼翼地接过来.

申公豹谢谢师父！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申公豹（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着你）师父，这珍珠膏这么珍贵，我能不能每天都用一点？

指尖轻轻刮了下他捧着玉盒的手背，眼底笑意软得像玉盒上的暖光.

玉月眠傻孩子，既然给了你，自然是让你用的，哪有“能不能”的道理？

抬手帮他把玉盒的盖子轻轻扣好，语气满是纵容.

玉月眠不过这珍珠膏灵气足，每日晨练后抹一次就够了——抹多了灵气太盛，反而会让你的手觉得腻。（又揉了揉他的发顶，声音里藏着笑意）你要是怕用得快，往后师父再跟东海那边要便是，咱们碧游宫还缺这点东西不成？

申公豹嗯！我知道了，师父！

用力地点了点头，把玉盒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申公豹师父对我真好！（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师父，我……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气说道.

申公豹师父，我想知道……这珍珠膏，除了我，还有别人用过吗？

问完后，紧张地看着你，怀里的玉盒被抱得更紧了.

见他把玉盒抱得更紧，眼底笑意里添了几分软乎乎的无奈，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

玉月眠傻豹儿，这珍珠膏是水云仙刚送来的，你可是第一个用的人——师父连自己的份都先给你留着了，哪还会给别人用？

抬手轻轻抚过他抱着玉盒的手背，掌心暖光悄悄裹住他，安抚他紧绷的情绪.

玉月眠你要是不放心，咱们现在就去把装珍珠膏的瓷瓶贴上个“豹儿专属”的符纸，往后谁瞧见了都知道，这是我弟子的东西，好不好？

申公豹好！谢谢师父！

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心里的那点小别扭也烟消云散了.

申公豹师父，我这就去拿符纸！

说着，便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