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菜鸟（6）

刘艺（哈雷）（举着喇叭，声音在夜风中炸开）“花木兰们，最后一个科目——五公里武装越野！”

田果（腿一软差点跪下，声音里满是绝望）“啊？还来呀~”

田果（猛地抬头，带着哭腔喊）“大哥，你们这是玩死人不偿命啊！”

刘艺（哈雷）（喇叭里的声音冷硬如铁）“对，训练继续。我告诉你们，跑完这五公里，今天的苦日子才算到头。想当特种兵？行啊，就让我看看，你们是特种兵，还是特熊兵！”

阎王在前头开路，车速压得极慢，像是笃定了这帮女兵早已油尽灯枯，连追赶的力气都快没了。

牛青峰（大牛）（在队伍侧后方来回踱步，嗓门比喇叭还亮）“快点！再快点！磨磨蹭蹭等着喂狼吗？”

你依旧缀在队伍末尾，脚步不快，却始终没断了节奏。哈雷换了辆战队的平衡越野车，突突地开到你身边，与你并行。方才被调侃时的窘迫早已褪去，脸上又挂上了教官的严厉。

刘艺（哈雷）（目视前方，声音冷硬）“快点，想被淘汰就直说。”

你眼皮都没抬，只淡淡扫了他一眼。他到不觉得冷漠，甚至凑近在你头盔上打了一下倾身凑到你耳边，恰到好处的温柔的声音传进你的耳朵。

刘艺（哈雷）“笨蛋，快点！”

或许那声“笨蛋”过于温柔，或许宠溺，你措不及防的扶了扶头盔，心里竟一瞬间痒痒的，你抬起头，看见他渐行渐远的身影，眼神里褪去了半分冷漠，脚步猛地提速，像支离弦的箭，瞬间窜到了队伍最前方——你瞥见不远处的终点线旁，老狐狸正举着秒表，指尖在表盘上轻轻点着。

独来独往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十三岁以后，“不能有软肋”这句话就像烙印，烫在心上。看着身后女兵们互相搀扶、拖拽着前进的身影，你并不觉得稀奇，只是清楚——自己永远不会那样做。

倒计时的哨声尖锐响起时，终点线前只剩三个挺立的身影：你，叶寸心，沈兰妮。成绩合格。

你走到场边休息，雷神就站在不远处，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一把军刀，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的目光时不时往你这边瞟，嘴上没说一个字，那眼神里的了然却藏不住——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

郭德远（老狐狸）（收起秒表，声音带着点意外）“就三个合格，剩下的都不合格。”

牛青峰（大牛）（凑过来低声道）“老狐狸，我记得总部对女兵有另外的标准吧？”

郭德远（老狐狸）（点头）“早考虑到了，已经把标准降了一半。真按总部的要求，她们现在就可以卷铺盖回家了——毕竟都是各连队挑出来的尖子，可到了这儿，尖子也得重新磨。”

袁宝（元宝）（扒着铁丝网往队伍后头望）“啧啧，后面的一个及格的都没啦~”

郭德远（老狐狸）（目光落在何路身上）“那个上尉本来能及格的，非要拖着掉队的，这不……”

牛青峰（大牛）（皱眉）“陆航旅那个引导侦查班的，体能不该这么差啊。”

不远处，沈兰妮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冲着还在搀扶唐笑笑的曲比阿卓喊：“阿卓，没时间了，赶紧把她丢开！”曲比阿卓却摇了摇头，反而把唐笑笑的胳膊架得更稳了些。

袁宝（元宝）（咂舌）“我真没想到，文工团出来的竟然能及格？”

哈雷的目光唰地投向你，显然，元宝说的就是你。

刘艺（哈雷）（转向老狐狸，语气里带着点怀疑）！“老狐狸，她真是文工团的？”

郭德远（老狐狸）“资料上是这么写的。”

女兵们陆续抵达，互相搀扶着瘫坐在地上，倒是你们三个先到的，孤零零地站在一旁，显得有些格格不入。雷神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没说话，只是转身朝仓库走去。

片刻后，他和哈雷、老狐狸一起走回来，手里各拎着个纸箱子。箱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排排卫生棉条。

田果（探着脖子看清了，脸唰地红了，结结巴巴地问）“这，这什么啊……”

雷战（雷神）（拿起一盒，声音平静无波）“没什么可笑的。”

欧阳倩（手指绞着衣角，头快埋到胸口）“为什么……发给我们这个呀？”

雷战（雷神）（举着盒子，语气没有半分玩笑）“因为在水里会留下痕迹，暴露你们的位置。晚上还好，白天一眼就能看见。特殊生理时期，就得用这个。一会自己来拿。”

雷战（雷神）（将箱子递给老狐狸）“老狐狸，交给你了。”

箱子放在地上，女兵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动。你站起身，径直走过去，拿起一盒塞进作训服口袋里。

苏晴（竹风）（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里）“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想早点睡觉，就快点。”

万能人物这时，一个男兵突然喊道：“谁来例假了？雷神命令，检查身体！”

你猛地瞪大了眼睛，眼底闪过一丝真切的惊讶。还有这种待遇？心头莫名一松——这里，确实比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