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着一袭柔滑雪纺白吊带裙,细细的肩带恰好嵌在肩颈的凹陷处,将锁骨的浅弧衬得愈发清晰。腰线掐得极妙,恰好落在腰最细的位置,顺势勾勒出流畅的腰臀比,裙摆垂落时带着轻微的垂坠感,又藏着几分灵动的蓬松。
走路时,脚踝处的裙摆会随着步伐轻轻晃出细碎弧度——像揉皱的月光在腿边流转,又似初绽的荷瓣轻轻扫过地面,每一步都透着“步步生莲”的轻盈。脚上的银色细跟高跟鞋擦得锃亮,鞋尖折射出细碎的光,衬得露出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脚背肌肤白得像浸了温奶,连脚趾甲上淡裸色的甲油都精致得不留刻意痕迹。
头发是高挽的丸子头,没有梳得一丝不苟,反而松松垮垮的,几缕细软的碎发垂在耳侧、贴在颈后,被风轻轻带起时,扫过鼻尖,痒痒的。这份“乱得刚好”的慵懒,中和了吊带裙的精致,反倒生出一种“随手打理却美得撞心”的松弛感,格外动人。
你一步一步走入女兵的视线,她们顿时炸了锅,直接向你冲了过来,有的甚至抱住你,你一个踉跄,被身边的何璐扶住,
身边的女兵们叽叽喳喳地吵闹着,声音像是一群欢快的小鸟,将整个空间填得满满当当。你心里清楚,这喧闹背后藏着的是她们对你深深的思念。而今,你竟不再觉得烦闷,反倒生出几分受用的意思。日子久了,那种张扬而直白的暖意,竟让你心底泛起了一丝得意的涟漪。被这样惦记着、放在心尖上的感觉,实在令人心头一暖。毕竟,对于你而言,这样的时光在漫长的生命中,显得太过稀少,珍贵得如同寒冬里的一缕阳光。
何璐“好啦,好啦,大伙别闹了。训练呢。”
隔着那个单面玻璃,男兵们看着这一幕,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个个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只有哈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你手腕上微红的一条颜色。
事实上,每个人的内心都被震得翻涌不止。五年卧底生涯,竟能在你身上不留半点痕迹,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你的肌肤白皙如初,如同一张未经世事的白纸,晶莹剔透得让人移不开目光。甚至连一点痦子、一丝伤痕都寻不到。这般纯净的模样,与那些常在刀尖上行走的人显得格格不入,甚至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违和感。
当哈雷的目光落在你手腕上的那片红色时,他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那抹刺目的红在视野中扩散开来,像是无声的控诉,又像是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令他的情绪几近崩溃。他想要伸手触碰,却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只能无力地垂下手臂,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自责、心疼,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
你跟随女兵们一同训练,那些内容对你而言不过是小儿科。走姿、站姿、坐姿,甚至微笑的弧度,每一个细节都在教你如何成为一个优雅的女人,如何在执行任务时伪装成任何一个不被敌人注意的角色。这些学问,你早已烂熟于心。毕竟,你曾在这五年里日夜不息地潜伏在敌人的羽翼之下,将伪装的艺术融入了骨血之中,成为了另一种生存的本能。
所以当叶寸心反驳的时候,你发了脾气。
这天你们正在练肚皮舞,可大家却没精打采的。
万能人物“停停停你们怎么一个个没精打采的啊”
万能人物“怎么都跳错了”
田果“报告教员,我们学这个干什么,难道要用肚皮舞给敌人摇死啊”
万能人物“你们学这个干什么,我也不知道”
万能人物“只不过,这是雷教官,让我教你们的,你们一个个都是军人,总应该知道军人应该是要完成任务的吧”
欧阳倩不服气“唉?动不动就雷神吓唬我们。”
欧阳倩“我们是军人,你是嘛?”
叶寸心“就是呀,我们是军人,你是嘛?”
沈兰妮“我就不明白了,我们为什么要听你指挥,我不肚皮舞,我要练自由搏击,有没有人去。”
田果“唉唉唉。”
田果“我去”
叶寸心“我也去。”
苏晴(竹风)站在队最前侧“回来。”
万能人物芸芸“你们太过分了吧。”
苏晴(竹风)“谁让你们走的,回位置上去。”
大家虽然心里不服,但是队长的话,她们还是要听的。
苏晴(竹风)“怎么这么很教员说话?”
叶寸心“本来就是。”
曲比阿卓“我们学这个干嘛呀,还不如去跑障碍呢。”
曲比阿卓“纯粹浪费时间。”
田果“就是说嘛,我们是来当女子特战队员的,又不是来当舞蹈演员的”
田果“我看啊,这肚皮舞还是不学啦”
这次你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你冲上去,大声呵斥田果。
苏晴(竹风)“田果”
何路“雷神这么做,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你看你们一个个给人教员气的,怎么回事。”
万能人物“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我是受不了你们这个气了。”
苏晴(竹风)你上前道歉“对不起,李教员,我……”
雷神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你们瞬间集合站成一排。
万能人物“雷教官,我真的教不了她们。”
雷战(雷神)“不是你的错。”
作者说还有人在看嘛
作者说扣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