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诬陷

云之羽:上官家可不养闲人

宫尚角“长老之命,自然遵从。”

看了看上官芷,道

宫尚角“上官芷姑娘既是远徵的未婚妻子,便同二位姑娘一样,画师稍后为姑娘画像,姑苏地界虽远,但快马加鞭不会耽误多少时日。”

宫尚角“所以,这些日子里,就委屈三位姑娘暂时留在别院,我会派更多的侍卫守护三位姑娘的安全。毕竟,不出意外的话,你们就是家人了。”

云为衫的手不由得捏紧,骨节有些发白,她轻轻屈膝行礼:

云为衫“多谢宫二先生。”

神态自若:

上官芷“多谢宫二先生。”

上官浅未一起行礼,只是轻声询问:

上官浅“大赋城离这里可有些路程,看来,我们还要在别院继续住上十日半月。新娘进山时没有带任何的生活用品,不知道我们可否出宫门,去镇上买些日用——”

宫尚角打断她:

宫尚角“三位姑娘需要任何物件,只须吩咐下人采买即可,一个时辰之内必定准备妥当,不用亲自奔波劳累。况且……”

他顿了顿,看着她们,语气充满了试探。

宫尚角“况且,我已经备好最快的人马,还带上了最快的信鸽,三日之内,必有消息。”

听到这个时限,云为衫抬头,瞳孔忍不住微微颤抖。上官浅也不再说话了。

三人被送回女客院落,刚到正厅,就看见画师已经在等待。

三人分别坐到凳子上,由三位画师用精细工笔技法描绘出她们的容貌。

忍不住吐槽道:

上官芷“宫二先生还真是处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

看着云为衫眼神飘离,似有心事,忍不住问道:

上官芷“云姑娘这是怎么了?”

回神

云为衫“无事,今日折腾了一日只是有些累了。”

上官芷“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宫子...”

看着面前的画师,改口道:

上官芷“还以为你在想执刃大人呢?”

转而看向上官浅,阴阳道:

上官芷“那日闻妹妹豪言,只当是玩笑话,没想到真被宫二先生选中作为新娘,想来父~亲和你母亲定欢喜的很。”

她眸子微微垂下时,眼睫如蝶翼般轻轻颤动,带着几分不自觉的闪躲,脸颊上不知何时漫开了一层浅浅的红晕道:

上官浅“没成想宫二先生竟真选了我...”

只见上官浅并不理会她话中尖刺的地方,微微笑道:

上官浅“父亲若是知晓我和姐姐都留在了宫门里,怕是要高兴得立刻张罗着大办宴席呢。”

听了上官浅的话,眼底闪过一丝嘲弄。

上官芷“是吗。”

只见上官浅勾起嘴角,目光朝上官芷看去。

上官浅“如今我与姐姐一同被选为宫二先生和徵公子的新娘,他们兄弟二人感情深厚,你我也成了妯娌,真是天大的好事。”

这是在提醒她,作为宫二宫三的新娘,兄弟二人那般要好,未婚妻子也是如此,应和睦相处。

上官芷自知从地牢出来的那个晚上起,这宫门里的每一步都得踩着刀尖走。今后在宫门里要谨言慎行,因为死亡离的太近了,近得像刀光擦着脖颈,冷冽的风里都带着血腥气。又像熬一壶永远不开的茶,每一秒都在文火上烤着。

何况将来还要待在宫远徵身边,那个人,太毒了。

上官芷“自然。”

她们不知,自三人走后执刃厅有多么精彩。

坐了很久,都有些精疲力竭,画师放下笔:“有劳三位姑娘,已经画好了。”

上官浅看着面前展开的画卷,宛然一笑:

上官浅“有劳大人了,把我画得这么美。”

上官芷起身时,脚微微发麻,她还是端庄地欠了欠身:

上官芷“多谢大人。”

云为衫“多谢大人。”

云为衫和上官浅并排走进后院,此刻人去楼空的院落显得格外冷清。

落后她们一步的上官芷开口道:

上官芷“坐了那么久,腰都要断了,我先睡了,二位也早点休息吧。”

说罢,先一步离开回来屋子。

至于上官浅和云为衫之后怎样便不得而知了。

就这样过了两日,门外传来脚步声,下人进来通报:“云为衫姑娘,上官浅姑娘,上官芷姑娘请前往执刃殿。”

上官芷出来时,就见她二人已在院中。

上官浅“姐姐来了。”

上官浅“这两日都不见姐姐出门,只闷在屋里。”

嘴边挂着笑但不达眼底,很是看不惯上官浅这副虚心假意,姐姐长妹妹短的样子。

上官芷“在姑苏待久了,这北方的寒气逼人了些,便懒得出来。”

上官浅微微一笑,便听一旁的云为衫询问道:

云为衫“已经入夜了,这么急着传唤我们,是有什么事情吗?”

下人回道:“听说是三位姑娘的身份信息已经提前被信鸽送回山谷里了。”

听了下人的话云为衫的脸色变得苍白。

走进执刃大殿的时候感受到了极其强烈的诡谲氛围。

宫尚角的目光冰冷得像刀刃,扫过三人的脸。云为衫心跳很快,她忍不住抬起眼睛看向宫子羽,正好迎上他的视线,他的眼里有一种坚定和安抚般的温暖,莫名地让她感觉到有些安心。

侍卫已经拿着快马赶回的文书,照着上面的字宣读。

“经核查,大赋城上官浅小姐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

“经核查,姑苏城上官芷小姐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

然而,侍卫没有继续念下去。

众人都看向云为衫,那片刻的凝滞,让云为衫感觉心跳已经乱了。

侍卫短暂停顿后,继续宣读:“经核查,梨溪镇云为衫姑娘……身份不符。”

大殿之中,众人仍在为云为衫的身份对峙,看着云为衫在那力排众议,上官浅见风使舵,上官芷急忙退到了一旁,生怕波及到自身。那样子宫远徵不禁多看了两眼,眼神古怪。

宫子羽和宫尚角剑拔弩张地站在那,改口道:

宫尚角“你紧张什么?”

宫尚角“云姑娘的身份已查探无误,刚才只是一番试探,还请谅解,毕竟你是被子羽弟弟选中的新娘,自然要更加谨慎。”

此刻,云为衫松了一口气,眼里那绷着的泪终是掉了下来,看上去楚楚动人。

宫子羽忍不住安抚道:

宫子羽“已经有结论了,云为衫的身份没问题。”

执刃大殿上,尘埃落定。

宫尚角“三位姑娘的身份都没有问题,新娘的事,到此为止。”

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她们三人着实吃了一惊。

药房的贾管事被金繁带到了大殿之上。

宫子羽面对着贾管事,却眼也不眨地盯着宫远徵:

宫子羽“贾管事,你把之前与我说的话再和所有人说一遍吧。”

贾管抬起头,和面带杀气的宫远徵对视,不敢看他,于是低头,咬牙承认:“是……宫远徵少爷……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需要的神翎花换作了灵香草……”

满堂震惊。这不亚于指证徵宫用假的百草萃谋害老执刃。

宫远徵怒斥:

宫远徵“混账狗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说完朝贾管事扑过去,拽着贾管事的衣衫,手上寒光乍起,他竟掏出了随身的短刀。

宫子羽早有防备,快速拔刀,铮然一声,用刀刃格挡掉宫远徵的进攻。

“住手!”月长老发出呵斥。

宫尚角不经意地将宫远徵护在自己身后。

殿中一时鸦雀无声。

宫远徵气结,指着贾管事:

宫远徵“是谁指使你栽赃我?!”

花长老见兹事体大,站起来俯视:“贾管事!说清楚!”

贾管事用一种被宫远徵胁迫的表情,唯唯诺诺地说:“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徵公子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但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

宫尚角冷静的脸露出沉郁而审视的目光,落在宫远徵身上。

宫远徵发现连宫尚角都怀疑他,急忙向哥哥解释:

宫远徵“哥,我没做过!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定夺。

宫尚角转向三位长老:

宫尚角“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将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宫子羽打断:

宫子羽“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而且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两个人一起审。”

宫尚角“可以。”

宫尚角回答得十分干脆,毫无偏帮,将身后的宫远徵拉出来。

宫尚角“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

长老们面露难色,宫子羽显然也没有料到宫尚角会同意。

但最意外的是宫远徵,他抬起头看向哥哥,眼圈已经发红。但既然哥哥把他推出去,他就绝对不会后退。脸色苍白的少年紧紧咬着牙,愣是一个字也没说。

上官芷不禁插嘴道

上官芷“人证?物证?这便算是人证物证了嘛?”

宫子羽“上官姑娘何出此言?”

众人看向她。

上官芷“空口白牙,可有凭证?”

上官芷“我原以为,执刃大人对小妹上官浅心怀爱慕。可她满心满眼皆是宫二先生,未曾有你。如此一来,执刃大人才转而择云姑娘为执刃夫人吧。”

他猛地甩了甩袖子,宽大的袖口带起一阵风,脸上怒意翻涌,声音里裹着火星子:

宫子羽“荒唐!”

“上官姑娘适可而止”花长老怒道。

上官浅张了张嘴,眼中满是茫然与无措,目光在众人之间游移不定。她的神情慌乱而急切,最终定格在宫尚角的脸上,生怕他心生误会。那双清澈却带着几分怯意的眼眸里,仿佛藏着千言万语,却又难以启齿。

故作无辜道:

上官芷“我亲眼瞧见了,那日地牢之中,执刃大人与妹妹初次相逢,便说了那许多的话,我便以为是……”

行礼道歉

上官芷“执刃大人,真是对不住。”

上官芷“看来执刃大人也知晓空口无凭、造谣生事的意味。”

上官芷“怕是徵公子也要说一句荒唐!”

他别过脸,唇角撇出个冷硬的弧度,鼻腔里重重冲出一口气,那声“哼”带着些微的颤音,一半是压不住的火气,一半是懒得再费唇舌。

宫子羽“你是他的新娘,自然会为他说话。”

欠了欠身子道

上官芷“这无关是否为徵公子的新娘。”

上官芷“我来宫门是寻求庇护,宫门安稳,我才安全。”

反问道

上官芷“他为何要杀你父兄?”

宫子羽“自然是不满,想为他哥哥登上执刃之位。”

上官芷“可现在在执刃之位上的人——是你。”

一时语塞。

宫子羽“我......”

宫子羽“自是没有得逞!”

笑了笑,目光一转

上官芷“大家都知,执刃少主身亡之日,宫二先生并不在宫门,徵公子未及弱冠,只有羽公子可继承执刃之位。”

上官芷“既是为执刃之位,为何在宫二先生不在时动手呢?”

上官芷“偏偏是毒杀,执刃可听闻‘栽赃’二字?”

上官芷欠身行礼。

上官芷“这些不过都是芷儿的猜测罢了,民间画本之中,多的是这般栽赃陷害的情节。”

上官芷“侠义公案、世情小说、历史演绎、志怪传奇,诸般题材纷繁多样,却也不乏闺中女子为之倾心追捧。在此恳请各位长老、执刃与公子莫要见怪。”

上官浅“是了,闺阁间除了琴棋书画,便是这些了。”

在一旁接话道。

冷哼一声道

宫子羽“那你说,怎么能证明这件事与宫远徵无关。”

上官芷“自是他喽。”

玉指指向跪在地上的贾管事。

上官芷“且不说有人胆敢恶意构陷主子,凭空捏造事端污其清名,这般包藏祸心、以下犯上的行径,本就该严惩。”

上官芷“若有人明明知晓内情,却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隐匿不报,任凭是非混淆、黑白颠倒,这知情不举、包庇纵容的罪过,断也不能轻饶。”

上官芷“他既声称是奉命行事,那便需将何日,何时、何地,究竟是传信还是口述交代明白。倘若他所言之时,徵公子并不在场,而另有旁人亲眼目睹,此事的真伪便可一目了然。”

众人聆听着上官芷条理分明的分析,她的每一句话都仿佛一颗石子投入湖中,激起不同的涟漪。有人眉梢微扬,目光中透出毫不掩饰的欣赏;有人却垂眸不语,似是被她的话语牵引着陷入深沉的思索。

更有人目光灼灼,直直地盯着她,那眼神中夹杂着探究与几分难以言喻的情绪,仿佛要将她的每一丝神情都刻入心底。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跪在一旁的贾管事突然瞪大眼睛,身形一动,衣袖一挥,两枚暗器从他袖口里飞出,朝长老们射去。

其他人尚未反应过来,只有宫尚角眼明手快,从腰间抽出配刀,挥刀打中暗器,殿堂内瞬间炸出浓厚刺鼻的烟雾。

上官芷呼吸几下之后发出惊呼,三人呛入毒烟,剧烈咳嗽起来,很快就头脑发沉,晕倒在地。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一片白茫茫的烟雾遮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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