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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宫

云之羽:上官家可不养闲人

上官芷再次醒来,已回到了女客院落。

推开门,正好碰到了端来水盆的侍女,便问道

上官芷“请问,昨日大殿之事,最后如何了。”

“回姑娘话,听说那贾管事咬破齿间毒囊而死,畏罪自杀了。”

“徵公子也只是被带到了长老院一晚便放了出来。”

后而又调笑道

“姑娘的解药是徵公子亲自喂的,许多人都瞧见了呢。”

上官芷“你们为何知道...”

“是角公子吩咐我们带三位姑娘回来,便瞧见了那一幕。”

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上官芷“嗯...”

案上,茶具齐全,一壶新茶正在炉火上煮着,旁边一长排小碗,盛放着各种颜色形状的药材、草叶、花苞。宫尚角用煮茶的夹子夹取了几味,放到壶中。

他刚要盖上盖子,宫远徵轻轻说:

宫远徵“再加一些石斛。”

宫尚角如他所言,取了一些石斛放到壶里。

宫远徵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桌面:

宫远徵“哥,那贾管事真是无锋的人?”

宫尚角专心煮茶,反问他:

宫尚角“你和他共事多年,心里还不清楚?”

宫远徵咬牙:

宫远徵“我当然清楚……”

昨晚,上官芷的话长老们觉得不无道理,再加上那贾管事做贼心虚,宫远徵只是被带入长老院看管,长老们派宫尚角调查,从贾管事的房间搜出了无锋令牌,上面写着“魅”字。

如果贾管事真的是无锋,隐藏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不可能没有察觉。

......

壶里很快冒出腾腾的热气,沸水焦灼,宫尚角抬起眼:

宫尚角“昨日,那上官芷很是袒护你。”

宫远徵“我也不知为何...”

看着宫远徵的样子,勾起嘴角隐晦的笑了笑:

宫尚角“看来长老们为你定了门好亲事。”

忆起昨日那为他据理力争的女子,他的耳朵不禁羞得通红,眼眸亦轻轻颤动,带着一抹害羞的神情。

茶香四溢,混合着淡淡的药气,让人清心凝神。

茶已煮好,宫尚角冰冷修长的手指扣住茶杯倒茶。

见宫尚角不发一言,想了想,宫远徵心有不满地说:

宫远徵“这次被宫子羽先发制人,太可气了,而且想到日后要对他行执刃之礼我就恶心。”

宫尚角将茶杯推过去

宫尚角“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急于一时。我看他也过不了三域试炼,只是可惜原本想逼他一个月内就交出执刃之位,但月长老替他求情,我就不多说了。”

三位长老德高望重,平日里公正无私,不知为何月长老总是替最无用的宫子羽说话,所以宫远徵心有怨言。

宫尚角“一个月也好,三个月也罢,没区别,只要结果如我们预料就行。”

宫远徵闷头喝茶。

宫尚角喝完了杯中的茶,将杯子置于桌上,突然说:

宫尚角“远徵弟弟,有件事,我不方便去做,但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

宫远徵直起身。

宫远徵“哥,你尽管说。”

宫尚角“我想让你去把上官浅从女客院落那边接回来,在角宫暂住。”

宫远徵的笑容立即沉下来:

宫远徵“这么快?”

宫尚角“已经定了的亲事,快也好,慢也好,有什么差别?”

宫远徵被噎了一下:

宫远徵“没......”

宫尚角喝了口茶,淡淡地应了声:

宫尚角“上官芷也在,接回徵宫好生安置。”

听哥哥提起她,到底是尚未及冠的少年,面上不由得染上几分羞涩。这门亲事原本是长老硬塞过来的,他本打算暗地里用些手段,让她自己去同长老推掉。可如今这般情形,倒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心中一时五味杂陈,连思绪都乱作一团。

不知作何反应,转移话题道

宫远徵“哥,你说你不方便去接,我能理解。但你说交给别人不放心,我就不懂了。有什么不放心的?大家都知道哥哥选中了她,那在这宫门里,还有谁敢为难她不成?她能有什么危险?”

宫尚角的嘴角不觉抬了抬

宫尚角“我是怕,别人有危险。”

炉火烧得正旺,宫远徵觉得哥哥的话有些难以琢磨,连茶也不喝了。

宫尚角漫不经心地解释道

宫尚角“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宫远徵“她漂亮吗?”

宫远徵心里有些酸涩,他似乎从未听过哥哥夸赞谁漂亮。

他毕竟未经情事,从前只知道暗器有多锋利、毒药有多剧烈,却不知何为漂亮。不过,他仔细想来,那夜医馆,来人长发白裳,提着篮子大胆擅闯,在黑暗中抬起脸,的确可以称得上漂亮。

宫尚角看着刚刚开始懂得男女之情的弟弟,笑了问道:

宫尚角“问你个问题,她们三个谁比较漂亮?”

宫远徵愣了愣,脸微微红了起来:

宫远徵“都挺……漂亮的,各有各的漂亮。”

云为衫如一抹清冷的月光,孤高而疏离,似不染尘世烟火;

上官浅则似涓涓细流,温婉柔和,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内敛的优雅;

上官芷却如晨曦初绽,明媚张扬,每一丝笑容都仿佛能点燃整个世界。

三人各有千秋,难分轩轾,却在彼此的交汇中映衬出别样韵味。

地牢那夜,其余新娘皆谨遵规矩,举止间透着小心翼翼,生怕稍有不慎便会丢了性命。

只有她,......那般丢人。

宫尚角眯起眼睛

宫尚角“没错,所以,各有各的危险。”

炭火被宫尚角浇熄了,宫远徵起身,朝门外走去,走了两步,回头看着宫尚角。

宫远徵“哥,除了漂亮,你还看中上官浅什么呀?”

宫尚角沉默不语,不置可否地笑着喝茶,没有回答。

女客院落里,上官浅把那个玉佩系到腰上,起身拉开房间的门,看见楼下庭院里的宫远徵。

隔着阶梯,宫远徵转身抱臂目色冷冷地抬头:

宫远徵“好了?”

上官芷“好了。”

宫远徵抬眸,看向上官芷的屋子。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门扉轻启的瞬间,他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撞进了那双似水般澄澈的眸子里。宫远徵心头一颤,率先败下阵来,慌忙将视线撇向别处,却仍难掩那一抹被窥破心绪的狼狈。

笑着对宫远徵解释道

上官芷“东西太多,收拾耽误了时间,侍女说会帮忙送到徵宫。”

宫远徵黑亮的瞳也在打量她,从她一出来,他就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肤洁如雪,只略施粉黛,已千娇百媚。少年的眉毛皱着,竟生出异样的情愫。

宫远徵“走吧。”

见他蹙着眉,莫非是自己让他等的太久的缘故?上官芷不禁暗想,这般没有耐心吗,这以后要怎么办才好。

二人跟在宫远徵身后,穿过女客院落的大厅,朝院落门口走去。

见上官浅盯着宫远徵后腰的暗器囊袋思索着,上官芷也不禁看了看那精致的物件,一个小东西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心中不禁唏嘘“不好惹不好惹。”

回过神,便与上官浅的眸子对上,她微微一笑继而搭话道:

上官浅“姐姐真是得徵公子青睐,亲自来接姐姐回徵宫,捎带着妹妹我也沾光。”

宫远徵没有回答,甚至没有回头,只轻轻动了动眼睛,表情有些微妙。

上官浅似不打算放弃搭话的机会,道

上官浅“徵公子平日是不是不太说话?刚刚院落的侍女们看见徵公子,都有些害怕呢。”

清冷的声音响起

宫远徵“让别人害怕,总比害怕别人要好。”

上官浅笑了笑:

上官浅“好像是。”

他们二人交谈之际,上官芷的目光始终落在前方的少年身上。剑眉如锋,星眸清冽,那一副俊朗模样实在令人侧目。那日相见时,他的身形已几乎与他兄长比肩,如今更显得挺拔非凡,当真生了一副令人艳羡的好皮囊。

只是她未曾察觉,自己目光太过专注,竟没注意到他耳垂渐染的红晕。那直勾勾的视线,如轻羽拂过心湖,令宫远徵不禁渗出一层薄汗,心弦微颤。

暗骂“不知羞耻!”

“上官芷姑娘”“上官浅姑娘”

前面一声响亮的招呼,迎面是走向女客院落大门的宫子羽三人。

宫子羽“二位姑娘这是要跟咱们的徵公子去哪儿?”

上官浅刚要开口,宫远徵就接过话头:

宫远徵“我来接上官姑娘,去角宫安顿。宫子羽,你呢?”

宫子羽“自己的新娘就在一旁,看来远徵弟弟眼中只有新嫂啊~”

宫远徵气结,本就对上官芷不知如何相处,所以刻意回避,他却特意提及!

上官芷在一旁勾了勾唇,上前一步道

暗想“真是小气鬼。”

上官芷“看来执刃大人还在介怀那日的胡言,还未正式道歉。”

行了标准的礼仪

上官芷那日芷儿因事态紧急,慌乱之中胡言乱语,冒犯了执刃大人,也牵连了云姑娘与妹妹的清誉。在此,深表歉意。

上官芷“那日归来后,特意寻了个机会,当面向云姑娘致以歉意。”

上官芷“闲谈间,偶然听闻她竟从未踏足过姑苏城,心中顿生几分惋惜。于是从随行的嫁妆中精心挑选了几件小物,权作礼物,赠予执刃与云姑娘。这些物件虽非价值连城,却带着姑苏独有的风韵,寄托了这一方水土的温润与情致。”

言语间,真挚热情,不卑不亢。

见她这般,谦谦有礼道

宫子羽“那便多谢上官姑娘了。”

一旁的宫紫商从金繁身后抬出头来。

宫紫商“姑苏城的小玩意儿,宫子羽我也没见过诶”

这女子华美玲珑,身姿婀娜,脸圆圆的,眉目间带着一种温润、吉祥的喜色,水灵、生动。

上官芷“不知这位是......”

解释道

宫子羽“这是紫商大小姐。”

上官芷与上官浅同时行礼

“大小姐。”

宫紫商笑嘻嘻道:

宫紫商“上官姑娘可有多余的。”

宫紫商“你也知这宫门冷冷清清,全都是些臭男人,唯有我这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哪里懂得我的苦~”

凄凄哀哀地扑靠在金繁怀中。

上官芷一愣,似是没想到。

宫子羽一脸嫌弃地往旁挪了挪。

调笑道

上官芷“众星捧月的小公主,到哪里都万众瞩目。”

上官芷笑道:“自是有的,安顿好之后会托人转交给大小姐。”

宫紫商“还是妹妹好,说话就是甜~”

说完鄙夷地看着同行的男人们。

看了眼上官浅,外人面子上要做足。

上官芷“妹妹与宫二先生的赔礼已让侍女送去了角宫。”

上官浅受宠若惊般

上官浅“多谢姐姐,咱们姐妹无需这些。”

似是觉耽误了时间,不满道

宫远徵“别逞口舌之快了,云为衫等急了吧,宫子羽你还不快接她回羽宫?”

金繁在一旁不满地提醒道

金繁“徵公子,按礼数,你需要称呼‘执刃大人’。”

宫远徵“哦?他三域试炼这么快就过了?”

宫远徵话带讥讽。

金繁一时语塞:

金繁“......还没。”

宫远徵抱臂得意道

宫远徵“那抱歉了,这声‘执刃’,我叫不了。”

宫紫商“那叫声姐姐来听听~”

宫紫商适时的跑了出来。

带着几分不甘与倔强,眼神飘向一旁,像是在无声地抗拒着什么。良久,才从紧抿的唇间挤出一个略显生涩的称谓。

宫远徵“姐姐。”

那声音低得几乎要被风吹散。

上官芷本端庄地站在那,听到他这一声“姐姐”眼前一亮,像猫看到了诱人的鱼干,欣喜却压抑着,眸子亮了亮,嘴角压着笑。

宫紫商站在对面,自是瞧见了,眼眸一亮。

不再与他多舌,他冷着脸,两拨人擦肩而过。

擦身而过,便听到宫紫商热情的邀请。

宫紫商“妹妹有空,来商宫找我玩儿啊。”

上官芷“荣幸之至。”

福了福身。

昏暗的暮色照着一条深邃而幽长的走廊,宫远徵带着二人来到角宫。

别的地方已早早点灯,唯独这里不同。偌大的庭院空无一人,门廊下暗沉一片,安静、幽寂,和宫门里其他地方人头攒动之景非常不同。

察觉到上官芷打量的目光,道

宫远徵“先送她去角宫,再一同回去。”

轻轻应道

上官芷“好。”

宫远徵看着上官浅的表情,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

宫远徵“是不是觉得人很少?”

上官浅讶异:

上官浅“徵公子真厉害,能读懂人心。”

宫远徵继续往前走

宫远徵“哥哥喜欢清静,除非召唤,平日里下人都不会主动出现。日常清扫打理也都是挑选哥哥出门的时候。”

上官浅“哦,这样……宫二先生在正殿吗?我想,是不是——”

上官浅探头打量,正欲往前走。

宫远徵突然上前一步,拦在她面前。

宫远徵“这么急?”

上官芷能感受得到,宫远徵对上官浅充满敌意。

少年促狭地一笑,边说边从腰间悬挂的短嘴壶里倒出一只黑色的有些恐怖的虫子,两指轻轻捏着,突然举到上官浅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上已经带上了一副非常薄的手套。

宫远徵英气逼人,眉间没有完全褪去少年的稚气,所以此刻那黑虫在他手里扭动,让他显得更是兴奋

宫远徵“刚刚你不是说我能读懂人心吗?那我就查查你的心……”

看着还在他手中乱动的虫子,上官芷脸皱到了一起,手脚发麻,感觉快丢了半天命。

看着越来越近的虫子。

上官芷“啊!”

提起裙摆远离了他们。

倒是打断了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

宫远徵看着她这没出息的样子,嫌弃的收起了毒虫,让侍女带上官浅前往房间。

上官芷跟着宫远徵回徵宫,步伐还有些踉跄。

上官芷“这虫子究竟是何物,竟然能够识人谎言?”

忍不住问道

宫远徵有些顽皮地笑了笑,冷冷的脸上突然恢复了难得的少年气

宫远徵“骗你的,这不过是一味药引罢了。世间怎么可能真有能窥探人心之物,如果有,早就被人摧毁了。”

点点头

上官芷“也对,从未听外祖父提到过。”

上官芷奇怪道

上官芷“但若是有不是应该视若珍宝吗,怎么还会摧毁?”

宫远徵“世人皆称追逐真相,却总是逃避面对。世人皆称鄙视秘密,但每个人都有秘密。深渊有底,人心难测。这人心啊,是天地间最经不起试探的东西了……”

少年的话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老成和深不可测。

没想到,他竟还有这样一面。

很快到了徵宫,与角宫一样安静、幽寂。

没什么人往来,有若有若无的药香,宫远徵带她来到了安排好的房间,陈设典雅,看得出花了几分心思。

房间已经打扫好了,桌子上摆满菜肴。

见他要走,便叫住了他。

上官芷“徵公子不一起用膳吗?”

宫远徵觉得好笑,转身唇边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双手环胸。

宫远徵“不怕我下毒?”

扬起笑容道

上官芷“不怕。”

上身微微前倾,带笑的眸子离他近了些。

上官芷“你要想毒我,我早死了,你不会让我脏了你的徵宫。”

笑容太过耀眼,蹙着眉远离。

宫远徵“有事找下人,不要乱跑。”

说罢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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