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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红绣鞋

循环死亡方程式

余锌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心口毫无预兆地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他猛地皱起眉,指尖下意识按在胸口——韩宸今天出任务了,这本是常事,可从傍晚起,他的心就没安生过,突突地跳得厉害,像有什么不祥的预感在暗处盘旋,却说不清道不明。

  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屏幕上跳动着一串陌生号码,余锌本想挂断,指尖悬在屏幕上顿了顿,还是划开了接听键。

  “喂,你找哪位?”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急促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焦灼:“你好,是余锌吗?韩宸他受伤了,现在正在抢救,你快点来淮江医院一趟!”

 话音未落,电话就被匆匆挂断。

 余锌握着手机,耳边还回荡着那句“韩宸在抢救”,大脑一片空白。几秒钟后,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外套都没来得及穿,抓起车钥匙就冲出门。引擎轰鸣着划破夜的寂静,车轮在地上留下急促的摩擦声,他甚至没心思去想韩宸伤得多重,只有一个念头在脑子里炸开:去医院,立刻,马上。

 余锌的车几乎是擦着医院门口的花坛停下的,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他甚至没顾上拉手刹,就推开车门跌跌撞撞地冲向急诊楼,胸口的窒息感随着脚步越来越重,像是有块巨石压着,连呼吸都带着疼。

 急诊大厅的白炽灯亮得晃眼,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混杂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他一眼就看到了手术室门口那几个穿着黑色特警制服的身影,他们背对着门口站着,肩膀绷得像拉满的弓,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表情,却透着一股沉沉的死气。

“是不是你们给我打的电话?”余锌冲过去,声音因为急促的奔跑而嘶哑,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和质问。他的目光扫过那几张年轻或沧桑的脸,最终定格在一个眼眶通红的年轻警员身上——那是李默,韩宸总挂在嘴边的“机灵小子”。

 李默浑身一震,像是被这声质问钉在了原地,缓缓转过头时,脸色白得像纸。他看着余锌通红的眼睛,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木讷地点了点头,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韩宸……韩宸真的在里面抢救吗?”余锌猛地攥住李默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对方的骨头,他用力摇晃着,像是想从这具僵硬的身体里摇出一个否定的答案,“他怎么会受伤?你们不是一起行动的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默的肩膀被摇得生疼,却任由他晃着,只是死死咬着嘴唇,眼泪终于忍不住砸了下来,砸在余锌的手背上,滚烫的。他还是没说话,可这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残忍——余锌的手慢慢松了下来,指尖冰凉,心里那点侥幸的火苗,在这一刻彻底熄灭了。

就在这时,手术室上方的红灯突然灭了。

 “咔哒”一声轻响,在死寂的走廊里却像惊雷。所有人都猛地转头看去,连呼吸都忘了。厚重的手术室门被推开,护士推着一张病床走了出来,白色的被单从头盖到脚,将床上的人裹得严严实实,只有轮廓依稀能看出是个高大的男人。

 一个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跟在后面,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疲惫而凝重的脸。他看了眼门口的众人,最终目光落在余锌身上,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转身便沉默地离开了。

 那个摇头的动作,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余锌的心脏。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脚步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一步一步挪向那张病床。周围特警们的啜泣声、李默压抑的呜咽声,他都听不见了,耳朵里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还有医生那句没说出口的“对不起”。

 他伸出手,指尖抖得不成样子,像是碰什么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地掀开了那层白布的一角。

 露出的是韩宸的脸。

 平日里总是带着点冷硬的眉眼,此刻闭得紧紧的,脸色苍白得像上好的宣纸,嘴唇没有一丝血色。额角还残留着未擦净的血痕,顺着脸颊的轮廓蜿蜒而下,像一道狰狞的疤。他就那样安静地躺着,再也不会皱眉,不会在出任务前揉着他的头发说“等我回来”,不会在深夜里把冰凉的手伸进他的被窝……

“韩宸……”余锌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下一秒,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收紧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黑,一口气没上来,身体便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余先生!”

 “快!他晕过去了!”

  “医生!医生快来!”

 周围瞬间乱成一团,特警们慌忙冲上去想扶住他,李默甚至忘了擦掉眼泪,转身就跌跌撞撞地往急诊室跑,嘶哑的呼喊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却再也换不回那个会笑着骂他“毛躁”的人了。

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清晨,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是此时的韩宸已经死了,在救人的时候死了,就那样他下午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木质相框缓慢的移动着,轰隆一声,一声惊雷响彻天际,倾盆大雨倾斜而下,雨水打在他的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终于韩宸的送行意识结束了,他刚刚回到住处就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拉入到了一团黑暗中。

诡境初逢

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能滴下来。枫辞忆猛地睁开双眼,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让他不禁扶额。待缓过神,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只见眼前的景象陌生又诡异——迷雾缭绕,朦胧间隐隐透出些嶙峋怪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坏的气息,远处若隐若现的红色幽光在雾中闪烁,忽明忽暗,仿佛是一双双窥探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他下意识地摸向口袋,想拿出手机求救,却发现口袋里空空如也。余锌心中一沉,这才恍然惊觉,自己不知何时竟被强行拽入了这个诡异的空间。一阵寒意顺着脊背爬上后脑勺,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慌乱。

他定了定神,开始打量起周遭的环境。脚下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小石路,石板上布满青苔,泛着诡异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神秘与危险。余锌小心翼翼地踏上石路,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薄冰上,生怕惊动了隐藏在暗处的未知威胁。他的目光如炬,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耳朵也时刻留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常。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在寂静得只能听见自己心跳声的环境中,十分钟显得格外漫长。就在他神经紧绷到快要崩溃时,前方隐隐传来嘈杂的人声。余锌心中一紧,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转过一个弯,一群男男女女出现在眼前。

人群中,一部分人神色平静,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诡异的场景,正若无其事地闲聊着,声音中透着一丝麻木;而另一部分人则陷入了极度的恐慌,有人蹲在地上抱头痛哭,泪水打湿了衣衫,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要回家”;有人则情绪激动地大声叫嚷,双手挥舞着,试图引起别人的注意,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余锌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人群中响起一阵低低的惊叹声,不少人被他出众的外貌所吸引,目光中带着欣赏与好奇;也有人眼神不善,似有似无地上下打量着他,仿佛在评估他的价值;但更多的人,则是对他的冷静感到惊讶。在这个充满未知与恐惧的地方,一个新人能保持如此镇定,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高大、面容憨厚的男子挤开人群走了过来。他脸上带着一丝友善的笑容,主动伸出手说道:“我叫田乔,第三次进入游戏空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却也透着几分熟稔。

“余锌,什么游戏。”余锌语气平静的反问。他的眼神清澈而坚定,没有丝毫慌乱,隐隐约约还能感觉出来一些兴奋。

所有人都愣住了,目光中满是震惊。田乔更是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开口道:“原来是新人啊?”见余锌没有回答,他又忍不住说道:“真的是第一次啊,你实在是太平静了,我还感觉你有点小兴奋!”余锌只是微微颔首,没有接话。田乔见状,也不再打扰他,识趣地退回到人群中。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在余锌耳边响起:“是不舒服吗?”余锌缓缓抬眸,只见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站在他面前。那人长相清冷,眉眼如画,却又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看穿人心。

余锌笑着地摇了摇头,那人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关切,随后伸出手,声音依旧清冷:“我叫秦洛淮,第六次进入这个游戏空间,可以和你组队吗?”

秦洛淮的笑容如春日暖阳,温柔得让余锌有些恍惚。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在这陌生又危险的环境中,这份突如其来的善意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余锌缓缓伸出手,握住了鹭秦洛淮的手。秦洛淮的手修长而冰凉,触感细腻,却又透着一股力量。余锌能感觉到,只要对方稍稍用力,自己的手就会被捏碎。但此刻,他却莫名地感到安心。“余锌,很高兴认识你!”余锌轻声说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对了,你们一直说这个游戏,我不太清楚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余锌一脸兴奋的问到

秦洛淮“这是一个被磁场干扰的奇异空间,能来这里的都是贪心或者有欲望又或者是有特别想要的东西的人,因为这些空间有特殊磁场组成所以也可以间接改变一些东西”

余锌“那这些东西的代价是什么”

秦洛淮“生命,只有串联所有空间才能获得那些东西,但是生命的话代价更大要一直源源不断的改写游戏链接空间”

余锌“如果这个空间里死了那么回现实是不是也就…”

秦洛淮“聪明,如果在空间里死了就会永远留在空间里现实生活中那个人会人间蒸发”

余锌“懂了,就是用命推理解密呗然后在获得财富生命.改写空间历史并完成串联”

秦洛淮“聪明”

余锌“那这个空间是什么”

秦洛淮“狐仙的秘密,其他的等你能活着离开我在告诉你”

这一刻,在这诡异的游戏空间中,两个陌生人的命运,因为一次相遇而紧紧交织在了一起。而等待他们的,又将是怎样的未知与挑战呢?

狐仙结

空中突然响起一阵清脆的铜铃声。迷雾如同被无形的手拨开,一位身着暗纹织锦汉服的老者,踏着细碎的月光缓缓走来。老者银发如雪,皱纹里仿佛藏着岁月的秘密,深褐色的广袖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衣摆间若隐若现的云纹暗绣,在幽光下泛着神秘的光泽,仿佛将整个夜空都织进了衣料里。

“诸位安好。”老者声音沙哑却清晰,如同陈年的古琴拨动,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沧桑感,“我是这青石镇的镇长,值此狐仙娘娘娶亲盛会,恭迎各位远道而来的贵客。”他双手交叠,微微躬身行礼,袖口滑落露出的玉扳指泛着冷光,在昏暗的环境中格外醒目。

余锌眯起眼睛,注意到老人身后的雾气中似乎有黑影在蠕动,却在眨眼间消失不见。他下意识往秦洛淮身边靠了靠

“青石镇的夜景别有韵味,诸位的下榻之处——悦来楼,就在前方。”镇长抬手遥指,远处突然亮起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雾中明明灭灭,宛如鬼火。“愿各位在此度过一段难忘的时光。”话音未落,老人脚下突然腾起一阵黑雾,转瞬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檀香萦绕在空气中。

看着老人消失的方向,余锌眉头紧锁,心中涌起无数疑问。秦洛淮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低声解释道:“别多想,他只是空间NPC,专门负责交代背景和间接帮助你王成链接.不过他们也会杀人。”

“可他说我们是来游玩的游客……”余锌顿了顿,压低声音,“为什么他们都那么害怕”

秦洛淮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表面上,我们是参加庆典的游客,但这游戏世界里,一切都不能看表面。”他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偷听后继续道,“你没发现吗?这里的雾气、光线,甚至空气都不对劲。那些NPC看似正常,实则都是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一旦触发某些隐藏任务,或是触犯了游戏规则……”他没有说完,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此时,天边的最后一丝光亮也被黑暗吞噬,夜幕彻底降临。远处传来零星的锣鼓声,夹杂着诡异的吟唱,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阴森。

一行人加快脚步,终于在一片灯火中看到了悦来楼。这是一座三层的木质建筑,飞檐斗拱,朱漆斑驳,灯笼在风中摇晃,投下诡异的阴影。楼前的石阶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

“两人一间,大家自行组队。”田乔不知何时又凑了过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余锌兄弟,要不咱俩……”

“抱歉,我和余锌已经说好了。”秦洛淮突然上前,伸手握住田乔的手,看似友好的动作下,指节却因用力而发白。田乔疼得龇牙咧嘴,对上秦洛淮眼中的警告,只能讪笑着退开。

其他人也纷纷组队,很快各自选好了房间。余锌跟着秦鹿淮走上二楼,脚下的木板发出令人不安的吱呀声。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跳上。

“小心些,这楼不对劲。”秦洛淮轻声提醒,推开302的房门。屋内陈设简单,一张雕花大床,两张木椅,桌上摆着一盏油灯。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挂着的一幅画——画中女子身着红衣,眉眼含笑,可仔细一看,她的眼睛里竟没有瞳孔,只是两个漆黑的空洞。

“别盯着看。”秦洛淮迅速移开余锌的视线,“早点休息,明天的狐仙娘娘娶亲庙会,才有意思。”

窗外,月光突然变得血红,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哭声,像是从地底传来,又像是在耳边低语。余锌躺在床上,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细碎响动,久久无法入眠。他知道,这场名为“狐仙的秘密”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破晓惊变

晨雾像未凝结的牛乳般弥漫在走廊,余锌揉着发涩的眼推开房门,刺骨寒意裹挟着潮湿气息扑面而来。他下意识裹紧单薄的衣衫,目光扫过廊下斑驳的窗棂——昨夜还泛着幽蓝的符文,此刻竟渗出暗红的液体,顺着木纹蜿蜒而下,在青砖上汇成细小的血痕。

“余锌,早啊!”田乔的声音突然从转角传来,惊得余锌脊背绷紧。只见对方顶着两个青黑的眼圈,手里攥着半块啃了几口的馒头“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啊?”

余锌垂眸避开他探究的目光,微笑的点了点头表示还行。指腹无意识的摩挲着门把手,触感黏腻得令人作呕,借着晨光细看才发现掌心沾着暗红碎屑,像干涸的血迹。

“哟,这一大早就来送温暖啊?”秦洛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倚在门框上,黑发未束,黑色高领毛衣地敞着领口,露出淡青色的血管纹路。晨曦勾勒出他冷硬的下颌线,眼底却翻涌着警惕的暗芒。

“秦洛淮,你起来了。”余锌转身时,衣摆扫落了窗台上的铜铃。清脆声响惊飞了檐下栖息的乌鸦,扑棱棱的羽翼搅动浓雾,露出远处屋顶上晃动的白影。

秦洛淮弯腰捡起铜铃,指尖擦过余锌手背时微微一顿。他凑近低语:“窗下的血迹,从三更持续到卯时。”说罢直起身,目光如刀般剜向田乔,“倒是某人,彻夜未眠,在走廊来回踱步十七趟。”

田乔的喉结剧烈滚动,馒头掉在地上也浑然不觉:“我......我这不是担心那两个女生嘛”他慌忙掏出皱巴巴的手帕擦汗,却带出几片枯叶,“昨晚上有两个人起夜,到现在都没回来!”

余锌与秦洛淮对视的瞬间,窗外突然炸响一声惊雷。豆大的雨点砸在瓦片上,惊起一阵压抑的尖叫——是住在楼下的女生,声音凄厉得像被掐住脖子的野猫。

“怎么发现的?”秦洛淮扯过田乔的衣领,绣着暗纹的袖口滑落,露出小臂狰狞的旧伤疤。

田乔哆哆嗦嗦指向楼下:“和她们同住的室友说,子时听到有人轻声哼唱......”他吞咽着唾沫,声音越来越小,“今早就只剩半盆带血的洗脚水,还有散落在走廊的绣花鞋......”

秦洛淮松开手,转身时顺手将铜铃系在余锌腰间:“凶多吉少了。”他凝视着雨中逐渐模糊的街道,远处河神庙的飞檐在水雾中若隐若现,檐角悬挂的风铎无风自动,“这个游戏从不会给新手适应期。”

“你们昨天有没有听到诡异的笑声?”余锌突然开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昨夜他在半梦半醒间,总听见有孩童嬉笑从床底传来,每当想要睁眼查看,就感觉脖颈被冰凉的手指抚摸。

田乔和秦洛淮同时摇头,前者脖颈处突然暴起青筋,后者瞳孔却猛地收缩——他分明在三更巡逻时,看见余锌的房门虚掩,月光下有黑影在屋内起舞,而床上的少年却纹丝未动。

“先下楼。”秦洛淮按住余锌的肩膀,触手一片滚烫,“吃饭时注意饭菜颜色,但凡带红色的......”他的声音被震耳欲聋的雷鸣吞没,整座酒楼突然陷入黑暗。

烛火重新亮起时,田乔的位置空无一人,唯有窗台上残留着半片带齿痕的枯叶,齿印锋利得不像人类所为。余锌握紧腰间的铜铃,铃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与远处传来的、若有若无的童谣声渐渐重合:“狐仙娶,新娘笑,红烛灭,人没了,红绣鞋,夜半轻步行,独步廊下谁家女,月光寒,照见她身影,莫回头,鞋上绣着狐,新娘笑,红烛灭,人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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