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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点点头，虽然困惑但没多问。宋亚轩坏笑着把他按在椅子上："今天画全身，可以吗？"

"全...全身？"马嘉祺耳根瞬间通红。

"穿着衣服的。"宋亚轩补充道，却悄悄对另外两人眨眨眼。

整个下午，马嘉祺坐在阳光里，被三道目光灼烧。丁程鑫假装看画，实则观察他纤细的腰线；张真源以检查身体为由，多次"无意"触碰他的手腕测脉搏；宋亚轩则明目张胆地用目光舔舐他的每一寸。

"累了吗？"休息时，张真源递给他一杯水，手指轻轻擦过他的。

马嘉祺摇头，但苍白的脸色出卖了他。丁程鑫立刻拿出准备好的点心："吃点东西。"

"你们..."马嘉祺接过盘子，眼神困惑地在三人之间游移，"好像很熟？"

"老朋友了。"宋亚轩笑嘻嘻地揽住两人肩膀，"对吧？"

丁程鑫和张真源勉强点头，目光却都锁定在马嘉祺沾了奶油的唇瓣上。马嘉祺低头小口吃着蛋糕，浑然不觉自己正被三头狼环伺。

当他去洗手间时，宋亚轩立刻压低声音："他比想象中更...诱人，对吧？"

"别玩过火。"张真源警告道，"他的心脏承受不了太大刺激。"

丁程鑫盯着洗手间方向，眼神深邃："他今天吃的药...比上次多了半片。"

三人沉默下来，各怀心思。马嘉祺回来后，发现气氛有些奇怪，但只是安静地坐回位置，继续充当模特。阳光透过窗户，将他单薄的身影投在画布上，像一只随时可能飞走的鸟。

宋亚轩突然放下画笔："今天就到这里吧。"

马嘉祺疑惑地看着未完成的画："还差很多..."

"我改主意了。"宋亚轩罕见地严肃起来，"下次再继续。"

送走马嘉祺后，丁程鑫皱眉："怎么了？"

宋亚轩指向画布一角——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滴红色。马嘉祺坐的位置下方，地板上也有几点暗红。

"他流鼻血了。"宋亚轩声音发紧，"一直忍着没让我们发现。"

张真源立刻冲出去，但马嘉祺已经不见踪影。三人站在空荡荡的走廊上，第一次感到一种陌生的情绪——不是猎奇的兴奋，而是真实的担忧。

"肺动脉高压的并发症。"张真源喃喃道，"病情比我想象的进展更快。"

丁程鑫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宋亚轩望着马嘉祺离去的方向，第一次对自己的游戏产生了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