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照做,阳光晒得他手腕发烫。宋亚轩迅速在画板上打起草稿,时不时抬头看他,目光灼热得几乎有形。
"你学过画?"宋亚轩突然问。
马嘉祺的手指轻微颤动:"为什么这么问?"
"你的姿势..."宋亚轩咬着铅笔尾端,"一般人第一次做模特会很僵硬,但你...像是知道我想要什么角度。"
马嘉祺垂下眼睛:"小时候学过一点。"
"不止一点吧?"宋亚轩笑了,"你刚才调整手指的动作,是典型的美院训练方法。"
马嘉祺没有接话,只是将视线转向窗外。阳光在他的睫毛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宋亚轩迅速捕捉这个瞬间,画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两小时后,宋亚轩放下炭笔,活动着酸痛的肩膀:"休息会儿吧。"
马嘉祺这才放松下来,好奇地走近看画板。宋亚轩已经完成了一幅完整的素描和两幅色稿,画中的手既写实又超越现实,仿佛能透过皮肤看见流动的血液。
"这里..."马嘉祺犹豫了一下,指向其中一幅的某处,"透视是不是有点问题?小指和无名指的关节比例..."
宋亚轩猛地抬头,眼睛瞪大:"你...你怎么看出来的?"
马嘉祺像是突然意识到说错话,迅速后退:"抱歉,我不该..."
"不,太神奇了!"宋亚轩抓住他的手腕,"这处错误我故意留的,想看看有没有人发现。普通人不经过专业训练根本看不出来。"
马嘉祺的耳尖泛红,想抽回手却被握得更紧。宋亚轩的手指划过他掌心:"你的掌纹...生命线很奇怪。"
"怎么奇怪?"马嘉祺声音发紧。
"中间断开了,但又接上了。"宋亚轩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像是...死过一次又活过来。"
画室突然安静得可怕。马嘉祺的呼吸变得急促,左手无意识地摸向口袋——那里装着他的药瓶。
"开玩笑的啦!"宋亚轩突然大笑,打破凝重的气氛,"我根本不会看手相。饿了吗?我点了外卖。"
他转身去拿手机时,马嘉祺迅速吞下一片药,喉结上下滚动。宋亚轩背对着他,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接下来的两周,马嘉祺每周三次去宋亚轩画室。除了手部,宋亚轩开始画他的侧脸,他的锁骨,他喝水时喉结滚动的瞬间。马嘉祺逐渐放松,偶尔会聊些艺术话题,宋亚轩惊讶于他对古典油画技法的了解。
"你真的只是个咖啡师?"宋亚轩一边调色一边问。
马嘉祺正在翻看一本画册,闻言手指微微收紧:"以前...想过考美院。"
"为什么没去?"
"生病了。"马嘉祺轻描淡写地带过,转而指向画册上的一幅作品,"这种罩染技法现在很少人用了。"
宋亚轩识趣地没有追问,但下午马嘉祺走后,他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张医生,你那个小咖啡师...对,马嘉祺,他到底什么来头?"
电话那头,张真源的声音带着警惕:"你怎么认识他的?"
"他现在是我的专属模特。"宋亚轩得意地说,"不过...他好像不止是个咖啡师?"
"我们晚上见面聊。"张真源简短地回答。
当晚,私人会所里,丁程鑫、张真源和宋亚轩围坐一桌。
"所以,"宋亚轩晃着酒杯,"你们两个都在追我的模特?"
"你的?"丁程鑫冷笑,"他先是我的咖啡师。"
张真源推了推眼镜:"从医学角度,他更需要我的关注。"
三人对视一眼,空气中火花四溅。
"不如这样,"宋亚轩突然笑了,"既然我们都对他感兴趣...为什么不共享呢?"
"共享?"丁程鑫挑眉。
"各凭本事,互不干涉。"宋亚轩的虎牙在灯光下闪着光,"反正...他活不长,不是吗?"
张真源的酒杯停在半空:"你知道了?"
"猜的。"宋亚轩耸肩,"他的肤色,呼吸方式,还有...他偷偷吃的药。"
丁程鑫和张真源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三只酒杯轻轻相碰。
第二天,马嘉祺刚到画室,发现丁程鑫和张真源也在。
"丁...丁先生?张医生?"他惊讶地站在门口,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我来取预订的画。"丁程鑫自然地解释,目光却流连在马嘉祺露出的锁骨上——今天宋亚轩要他穿了一件宽松的衬衫,领口大开。
"医院和艺术学院有合作项目。"张真源推了推眼镜,白大褂下露出修长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