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鸢“真的啊!”
沈之鸢声音突然变大,吓得陶栖栖连忙停下来捂住她的嘴。
陶栖栖“他在追我,我没同意…”
陶栖栖越说越心虚。
沈之鸢“确实应该不同意。”
沈之鸢走到她旁边,从货架上拿了几包小青菜,放到了推车里。
沈之鸢“他这个人性格太闷了,感觉你这么活泼的人,和他说话得无聊死。”
陶栖栖回想了一下,严浩翔确实不怎么爱说话,两个人除了每周“约会”的时候会说话,其余时间根本就不会聊别的。
见面的时候,除了看见狗仔会有些肢体接触,剩下的时间,他总是毕恭毕敬的。
沈之鸢“他竟然会追人,真奇怪…”
沈之鸢低着头偷偷蛐蛐了两声。
沈之鸢“正好他爷爷今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非要让他找个女朋友,还说再不把女朋友领回家,就给他找个男朋友。”
沈之鸢“笑死我了,还找我爷爷做参谋。”
既然两个人是真的,沈之鸢的话匣子可就打开了。
陶栖栖“你和严浩翔是…青梅竹马?”
沈之鸢连忙摆手。
沈之鸢“别别别,叫发小好一点,青梅竹马听起来怪有暧昧的。”
沈之鸢“我们两家是世交,小时候在一个别墅区长大的,他小时候可比现在闷多了,跟个小老头似的。”
沈之鸢拿起一盒草莓,对着灯光看了看。
沈之鸢“那时候他爷爷总逼他学书法,他就躲在假山后面哭,还是我把我妈做的桂花糕分他一半才哄好的。”
陶栖栖“……他还会哭啊?”
在陶栖栖印象里,严浩翔永远是挺直脊背的样子,连说话都带着股疏离感,实在想象不出他哭鼻子的模样。
沈之鸢“怎么不会?”
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沈之鸢“不过后来长大了就装酷了,上次家族聚会他爷爷催婚,他脸都憋红了也没说一句话,还是我替他打圆场说他在谈秘密恋爱呢。”
沈之鸢“本来是给他打圆场才这样说的,这下来看……”
沈之鸢撞撞她的肩膀。
沈之鸢“我是预言家才对。”
陶栖栖感觉自己快心虚死了。
钱难挣,屎难吃,这句话的确是个真理。
——
由于天很晚了,沈之鸢和陶栖栖都不会开车,只好打电话让马嘉祺过来接。
陶栖栖嘴甜的很,一口一个老师叫的马嘉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陶栖栖洗了个澡,躺在床上耍手机。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刘耀文给她发了好多条消息。
刘耀文“我儿子呢?我儿子哪儿去了?”
刘耀文“你把我儿子放谁那里了?”
刘耀文“是好人吗?不会虐待动物吧。”
刘耀文“不是,陶栖栖,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刘耀文“文文是我一个人的儿子吗?我回江城才一个星期,你就让儿子当留守儿童?”
刘耀文“你纯粹是个混蛋。”
看着刘耀文的碎碎念,陶栖栖就知道,他已经回来了,并且找了整个家都没发现文文的影子,此时此刻应该挺着急了。
于是,她贱贱的发了句语音。
陶栖栖“我是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