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
刘耀文“我求你了滚行不行。”
陶栖栖“求我也得排队”
刘耀文立刻发了一个抓狂的表情。
刘耀文“所以我儿子到底让你放哪儿了?”
陶栖栖“我同事家里,没关系,我看文文都胖了。”
刘耀文“那你在哪儿呢?”
陶栖栖“废话,我录节目呢呗。”
刘耀文“哦。”
刘耀文“我也要去。”
陶栖栖“?”
陶栖栖“你干嘛?”
刘耀文“当然是要和你培养感情啊。”
陶栖栖“?”
陶栖栖果断拒绝了。
倒也不是因为不想让他来,而是就算他来了,两个人也没有办法见面,还不如让他就躺在家里舒服。
刘耀文倒是也没有那么强硬,在陶栖栖拒绝七次后就不再坚持了。
算是很乖的时候了。
最后,陶栖栖把贺峻霖推给他,让他自己和贺峻霖联系,让她的宝贝儿子回家。
刘耀文“对了,你要是睡不着的话,听点轻音乐助眠也可以。”
她知道陶栖栖认床,不熟悉的床根本就睡不好觉。
陶栖栖发送了一个乖乖的表情,真的听他的找了个纯音乐,带了个耳机听歌。
陶栖栖调了定时关闭,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耳机线顺着耳廓垂下来。
可认床的毛病还是没放过她,床垫太软,被子带着陌生的洗衣液香味,翻了个身还是清醒得很。
不知道过了多久,钢琴曲的尾音渐渐淡去,她以为是定时到了,迷迷糊糊地想伸手按暂停,耳边却突然涌来一阵新的旋律。
不是钢琴,是带着暖意的吉他和弦,混着极轻的呼吸声,像有人坐在窗边轻轻拨动琴弦。
紧接着,一个干净温润的男声漫了出来。
那声音不张扬,却带着奇妙的安抚力,没有复杂的技巧,只是安安静静地唱着。
陶栖栖愣了愣,摸过手机按亮屏幕,歌手栏里“张真源”三个字跳进眼里——是个总感觉在哪里听过的名字。
她没换歌,也没看歌名,就那么任由歌声在耳朵播放着。
男生的嗓音里带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让人连呼吸都跟着慢了半拍。
刚才还在作祟的认床焦虑,不知什么时候悄悄退了下去,整个人沉沉的睡去。
——
——
第二天早上被节目组的叫醒服务吵醒时,陶栖栖发现耳机早就滑到了枕头边,手机屏幕暗着,电量还剩大半。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穿上拖鞋打开门就被摄像头怼脸拍。
陶栖栖“……”
陶栖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脖子,脑子还没从困意里转过来,对着镜头眨了眨眼。
陶栖栖“早上好啊,现在几点了?”
跟拍摄像大哥举了举手里的表,屏幕上“六点半”三个字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果然,认床的结果就是睡五个小时。
陶栖栖“我先洗漱……”
她侧身让开门口的位置,刚走两步又想起什么,回头对着镜头补了句。
陶栖栖“这段能不能掐了?我现在肯定丑爆了。”
说完自己先笑了,揉着乱糟糟的头发钻进卫生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