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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逃杀

美满人生……

《都颠吧!穿成对照组在疯批文里杀疯了》后续

第九章 星际逃杀场

传送的眩晕感还没退,我就听见了警报声。金属地板泛着冷光,墙上的电子屏滚动着红色大字:「第73场逃杀游戏开启,玩家100人,怪物30只,生存72小时者获胜」。

系统的机械音带着电流:【星际副本:怪物玩家】。我低头看自己的手——指甲泛着青黑色,指尖能弹出半寸长的骨刺,皮肤下隐约有鳞片在蠕动。「这是……」我摸着脖颈处的鳞片,突然想起书里的设定:逃杀场里的「怪物」,其实是被改造的人类,而我穿成了最特殊的那只——能在人形和怪物形态间切换的「失控体」。

身后传来尖叫,一个穿制服的男人被怪物的触须卷住,我本能地扑过去,骨刺刺穿怪物的关节,它嘶吼着化成黑烟。男人瘫在地上发抖:「你、你也是怪物?」我甩了甩指尖的黏液,突然笑了:「准确说,是帮怪物反杀逃杀场的疯批。」

系统提示【触发隐藏设定:怪物觉醒】,奖励「吞噬其他怪物能力」。我看着远处围上来的几只怪物,它们的眼睛泛着红光——那是被逃杀场控制器奴役的标志。「想自由吗?」我扯开领口,露出鳞片下的控制器芯片,「跟我一起把这破场子掀了,谁再敢把我们当玩物,就嚼碎他的骨头。」

为首的狼形怪物低呜一声,竟缓缓收起了利爪。疯批联盟,再添一群非人生物。

第十章 控制器与背叛者

逃杀场的主办方躲在中央塔,通过控制器操纵所有怪物。我带着狼形怪物「阿灰」摸到塔下,它用利爪刨开通风口,我则切换成半怪物形态,鳞片挡住激光网,硬生生撕开个口子。

「里面有5个操作员。」阿灰的声音像砂纸摩擦,「还有个『背叛者』——以前是玩家,现在帮主办方监控怪物。」我们潜入控制室时,正看见个戴眼镜的女人在调试控制器,屏幕上是各区域的怪物状态,其中一只熊形怪物的名字旁标着「待销毁」。

「那是我哥。」阿灰的毛全竖起来,我突然想起书里的剧情:这女人曾被熊形怪物救过,却转头出卖了它。我甩出骨刺钉住她的手腕,控制器摔在地上,她尖叫:「你们这些怪物就该被控制!」

我踩碎控制器,看着屏幕上所有怪物的红光褪去:「谁该被控制?是把人改造成怪物的你们,还是拿人命当赌注的看客?」阿灰咬断她的通讯器,我则对着麦克风喊:「所有怪物听着,中央塔的控制器废了!现在,去撕碎那些看台上的『高贵观众』,让他们尝尝被追杀的滋味!」

警报声凄厉地响,中央塔的玻璃被怪物撞碎,看台上的富豪们像蝼蚁一样逃窜。我站在塔顶,看着阿灰驮着它哥——那只熊形怪物从废墟里走出来,它的控制器已经被摘除,眼里第一次有了光。

「还有最后一步。」我摸出从女人身上搜出的总控制器,「炸掉能源核心,让这破场彻底消失。」狼形怪物叼来炸药,我贴在核心舱上,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是那个被我救过的男人,他举着枪,眼里是被主办方洗脑的狂热:「怪物就该被消灭!」

阿灰扑过去咬住他的枪管,我笑着按下引爆器:「不好意思,今天的规则由怪物定。」

第十一章 废墟上的新王

爆炸的火光染红了夜空,逃杀场的残骸里,幸存的怪物和被改造的人类围坐在一起。我把总控制器的碎片扔进火堆,鳞片在火光下泛着金红色:「从今天起,没有逃杀游戏,没有怪物和人类的区别。想当人的去重建城市,想保持形态的去守护废墟——谁再敢搞分级,就让阿灰啃掉他的脑袋。」

熊形怪物举起巨石砸向残余的围栏,像是在宣告自由。系统弹出【星际副本通关】,但这次没有下一个世界的提示,只有一行字:【您已成为所有世界的「规则颠覆者」,可以选择停留或继续】。

我看着阿灰教小怪物们捕猎(非人类的那种),突然觉得这里也不错。远处的废墟上,有人类和怪物一起搭建棚屋,炊烟袅袅竟有种诡异的和谐。

「还颠吗?」阿灰叼来块能量晶核,我接住时,它的爪子轻轻蹭了蹭我的手背。我望着星空,那里或许还有更多「逃杀场」,更多被奴役的灵魂。

「颠啊。」我把晶核抛向空中,「不过这次,带大家一起颠——让所有被定义为『异类』的存在都知道,我们不是怪物,是没按别人剧本活的疯批。」

风吹过废墟,带着自由的味道。我知道,只要还有规则想困住谁,我这只疯批怪物,就会永远颠下去,直到每个灵魂都能抬头说:「我活成什么样,关你屁事。」第十二章 疯批怪物联盟

逃杀场废墟上的炊烟刚升起三日,就来了不速之客——星际联盟的战舰悬在半空,炮口对准我们临时搭建的棚屋。扩音器里传来冰冷的声音:「所有失控体,立即接受销毁处理,抵抗者格杀勿论。」

我正帮阿灰给熊形怪物包扎伤口(它拆围栏时被钢筋划了道口子),闻言直接抓起块半吨重的混凝土块,蓄力扔向战舰的瞭望塔。「哐当」一声脆响,塔玻璃裂成蛛网,我切换成半怪物形态,鳞片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想销毁我们?先问问我手里的骨刺答不答应!」

系统弹出【终极任务:掀翻星际秩序】,奖励「所有改造人自由身」。阿灰嚎叫一声,身后的怪物们瞬间列成阵——狼形的伏低身子,熊形的举起巨石,连最瘦小的翼形怪物都张开了带毒的翅膀。我突然笑了:「联盟不是喜欢分级吗?今天就让他们看看,『失控体』能把他们的战舰拆成零件。」

战舰的激光束扫过来时,我拽着阿灰滚到废墟后,顺手掀翻辆废弃坦克当盾牌。「左翼有三个炮口!」翼形怪物俯冲下来报信,爪子上还抓着颗手榴弹(不知道从哪捡的)。我接过手榴弹咬掉拉环,对着阿灰喊:「借你的爪子用用!」

它瞬间会意,利爪弹出,精准接住我抛过去的手榴弹,甩向战舰左翼。爆炸声震得地面发颤,我趁机冲出去,骨刺刺穿战舰的能量管道,绿色的液体喷得我满身都是,却让我体内的力量更沸腾了——原来这是能强化怪物形态的能量剂。

「疯了!这些怪物真的疯了!」扩音器里的声音开始发抖。我攀着战舰外壳往上爬,鳞片挡住流弹,指尖的骨刺像切黄油似的划开舱门。里面的士兵举枪就射,我偏头躲开,反手把他的枪拧成麻花:「告诉你们首领,要么承认我们的自由,要么我把联盟总部改成怪物乐园。」

士兵吓得脸色惨白,我却突然听见身后的阿灰发出警告的低吼——另两艘战舰正悄悄绕到棚屋后方,目标是那些没战斗力的老弱怪物。「想搞偷袭?」我冷笑一声,突然对着通讯器喊,「所有能飞的,给我撞他们的引擎!剩下的,跟我拆主舰!」

翼形怪物们像箭一样冲出去,用身体堵住战舰的进气口;熊形怪物扛起废弃的导弹发射器(不知道是谁修好的),对着主舰的弹药库就是一发;我则在主舰里横冲直撞,把指挥室的控制台砸得稀巴烂,星际联盟的徽章被我踩在脚下,碎成齑粉。

当最后一艘战舰冒着黑烟降落时,我坐在主舰的残骸上,看着阿灰把联盟指挥官扔到我面前。那老家伙还在嘴硬:「你们这些怪物……违反了星际法!」我踩住他的脸,骨刺抵着他的喉咙:「从今天起,我们就是法。」

系统疯狂刷屏【任务完成!所有世界规则颠覆!】,但我没空看——棚屋里,人类幸存者正给受伤的翼形怪物喂水,熊形怪物把小人类架在脖子上转圈,废墟的夕阳里,没人再提「失控体」或「人类」,只有一群活成自己的疯批。

阿灰叼来块能量晶核,这次是温热的,大概是特意找的最纯净的那种。我掰开晶核,一半塞给它,一半自己嚼着,甜丝丝的像糖果。「接下来去哪颠?」它用头蹭我的胳膊,眼里是难得的温顺。

我望着远处的星空,那里有无数颗星球,说不定还有无数个「逃杀场」,无数个被定义、被奴役的灵魂。

「去所有需要被颠的地方。」我站起身,鳞片在星光下泛着温柔的光,「告诉他们,怪物不可怕,听话才可怕;疯批不可笑,活成别人的剧本才可笑。」

阿灰嚎叫一声,所有怪物都抬起头,声音震得星星都在颤。我知道,这趟疯批旅程永远不会结束——只要还有规训想捆住谁,我就会带着我的怪物联盟,把世界颠个底朝天,直到每个灵魂都能放声喊:

「我就是我,疯癫自由,谁也管不着!」 第十三章 怪物乐园的诞生

星际联盟的战舰残骸在废墟上堆了三天,像座扭曲的金属山。我坐在最高的那根炮管上,看着底下忙得热火朝天的“居民”——熊形怪物阿壮正用巨石垒墙,狼形的阿灰带着小怪物们清理碎玻璃,几个曾被改造的人类在搭建太阳能板,连之前举枪指着我的那个男人(后来才知道叫林默,被联盟洗脑了二十年),都在给翼形怪物的翅膀涂防护油。

“朱姐,这面墙刻点啥?”阿灰叼来块烧红的铁钎,眼里闪着期待的光。我跳下来,接过铁钎在滚烫的石墙上划字,火星溅在鳞片上,烫出细碎的响:“第一行,‘进来就得疯’;第二行,‘规矩都是屁’;第三行……”我回头看了眼正在教小怪物认字的林默,突然笑了,“‘人兽平等,颠出真我’。”

系统弹出【新成就:建立无规则乐园】,奖励“跨世界传送权限”。但我暂时不想走,这里的风里有自由的味道,比任何世界的香水都好闻。

第七天,联盟派来的“谈判官”到了。穿着笔挺的白色制服,戴着金丝眼镜,说话像在念法典:“朱小姐,联盟可以承认你们的‘临时居住权’,但必须接受定期‘驯服检查’。”他掏出个银色手环,“这是最新款的抑制器,戴上它,你们的攻击性会……”

话没说完,阿壮突然把手里的巨石往他脚边一砸,地面裂出半米宽的缝:“我们不是宠物。”阿灰则叼来块从战舰上拆的芯片,甩在谈判官面前——那是之前控制怪物的主芯片,被我踩碎后,阿灰捡了块最大的碎片当“战利品”。

我踩着芯片碎片,指尖的骨刺抵在谈判官的喉结上:“回去告诉你们首领,要么带着你们的‘驯服检查’滚,要么我让你们的总部大楼,变成第二个逃杀场废墟。”他吓得眼镜都歪了,我突然想起什么,又补了句,“对了,把你们库存的能量晶核都送来,不然……”我指了指远处正在拆战舰炮管的翼形怪物们,“它们最近总念叨,想尝尝联盟总部的合金是什么味。”

谈判官连滚带爬地跑了。林默在旁边擦着冷汗:“朱姐,你这招也太疯了……”我拍了拍他的肩,鳞片蹭得他胳膊发痒:“对付疯子,就得比他更疯。”

一个月后,“怪物乐园”初具规模。我们用战舰残骸搭了座三层的瞭望塔,顶层是我的“疯批指挥室”,墙上贴满了从各世界撕来的规则条文,被我用骨刺划得千疮百孔;底层改成了食堂,阿壮学会了用能量晶核烤“怪物饼干”(其实就是把压缩饼干和晶核粉末混在一起,硬得能硌掉牙,但小怪物们抢着吃);中间层是“反洗脑课堂”,林默在里面给大家讲联盟的黑历史,每次讲到激动处,就会拍着桌子喊:“当年他们把我爸妈当‘不合格基因携带者’处理时,可没跟我们谈‘人权’!”

这天,瞭望塔的警报突然响了。屏幕上显示,联盟的舰队正在远处集结,数量是上次的三倍。阿灰的毛瞬间炸起来:“他们来真的了?”我却盯着屏幕上的旗舰标志笑了——那是七皇子在皇宫时用过的龙纹变体,只是把龙爪换成了联盟徽章。

“不是来打仗的。”我抓起外套往塔下跑,“是老熟人来了。”

第十四章 跨世界疯批联盟

旗舰的舱门打开时,七皇子穿着件绣着龙纹的星际制服,身后跟着红煞——她的鞭子上还缠着几根星际海盗的头发。“朱冉,你这乐园建得挺野啊。”七皇子抛给我个盒子,打开一看,是当年在冷宫抢的皇后凤冠碎片,被他磨成了枚戒指,“听说你在星际当‘怪物王’了?我们来投奔你。”

红煞甩了甩鞭子,指节上的铆钉闪着光:“江湖那摊事办完了,白莲花圣女的人皮被我们扒下来,钉在圣女殿门口当警示牌。听说你在这儿搞‘反规则联盟’,缺个打手不?”

我把凤冠戒指套在指头上,尺寸正好。远处的联盟舰队突然集体转向,旗舰的通讯频道里传来七皇子的声音:“告诉你们元帅,这乐园现在归‘跨世界疯批联盟’管,想动它,先问问皇宫的龙椅答应不,江湖的刀剑答应不,还有……”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笑,“星际的怪物们答应不。”

舰队灰溜溜地退了。我把他们领进瞭望塔,林默正在给小怪物们讲“疯批语录”,看见七皇子时吓得差点把教案扔了:“您、您是那个……传说中烧了养心殿的七皇子?”红煞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别紧张,他现在改烧联盟战舰了。”

当晚,我们在乐园的空地上烤能量晶核,阿灰和红煞比赛谁啃得快,七皇子则跟阿壮聊起了“如何用皇权压制资本”(虽然一个说的是古代皇宫,一个说的是星际联盟,但诡异的合拍)。我靠在阿灰的背上,看着星空,突然想起现代世界的陆言舟。

“对了,”我戳了戳七皇子,“能联系到现代世界吗?我有个朋友,大概在写关于我们的歌。”七皇子从怀里掏出个玉佩,注入能量后,玉佩上竟映出了陆言舟的脸——他正在录音棚里弹吉他,背景板上贴着张纸条,写着“都颠吧!跨世界巡演筹备中”。

“他说下个月带疯批联盟来星际开演唱会。”七皇子收起玉佩,“许双荣在山区教孩子们写‘反套路作文’,萧景熙的汽修厂连锁开到了外星系,听说他最近在研究怎么给怪物修爪子。”

红煞突然站起来,鞭子指向星空:“那我们接下来去哪疯?我听说有个魔法世界,国王天天逼着老百姓说‘遵命’,挺欠颠的。”

阿灰嚎叫一声表示赞同,阿壮举起巨石拍了拍胸脯,林默推了推眼镜:“我能申请加入吗?我想写本《星际怪物权利法案》。”

我站起身,凤冠戒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远处的能量塔突然亮起,是陆言舟发来的信号,一行字在夜空中炸开:“疯批联盟,永远在路上。”

第十五章 魔法世界的“遵命”咒

传送阵落在魔法城堡的地牢里,铁链上的囚徒看见我们,吓得直哆嗦:“你们是国王派来的‘听话使者’吗?求求你们,别给我施‘遵命咒’……”

系统弹出【魔法副本:打破奴役咒】。这个世界的国王是个白胡子老头,能用魔法强迫所有人说“遵命”,谁敢反抗,就会被变成会说话的家具——地牢里的椅子腿,其实是个小孩的胳膊。

红煞的鞭子瞬间缠上牢门的锁链:“这国王挺会玩啊,比江湖的圣女还变态。”阿灰的爪子扣进石墙,眼里的红光又亮了——他最恨别人被控制。

我们闯进国王的宫殿时,他正在给大臣们施咒。看见我们,老头举起魔杖:“你们是谁?敢闯我的城堡?快说‘遵命’!”我摸出凤冠戒指,对着魔杖弹了弹,戒指上的碎片突然飞出,撞在魔杖上,咒语反弹回去——老头自己突然跪下,对着阿灰喊:“遵命!我的狼陛下!”

大臣们吓得四散奔逃,红煞的鞭子卷住个想偷偷施法的巫师:“说!这咒语怎么解?”巫师哆哆嗦嗦地指着国王的王冠:“王冠里有‘遵命咒’的核心,毁了它,所有人都能恢复自由。”

阿壮一拳头砸在王冠上,宝石碎了一地。地牢里传来欢呼,那些被变成家具的人慢慢恢复原形,一个小女孩抱着阿灰的脖子哭:“谢谢你,大狼哥哥,我再也不用当桌子了。”

国王瘫在地上,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喊“遵命”。红煞把他的魔杖掰成两段:“现在知道被人控制的滋味了?以后给你施个‘疯批咒’,让你天天对着镜子喊‘我是蠢货’。”

系统提示【魔法副本通关】,奖励“任意修改世界规则的权限”。我站在城堡的露台上,看着老百姓们在街上跳“反遵命舞”,突然想给这个世界的规则改改:“第一条,国王必须每天给老百姓唱赞歌;第二条,巫师的魔法只能用来变烟花;第三条……”我回头看了眼正在跟小女孩抢糖吃的阿灰,笑了,“所有会说话的动物,都能当法官。”

第十六章 疯批的终极规则

从魔法世界回来后,乐园里多了个“规则修改处”。每天都有来自不同世界的人排队,有人想改“女子不能继承家业”的规矩,有人想删“怪物必须被销毁”的法条,还有个来自古代的书生,哭着说想改“科举只能写八股文”的规定——他其实擅长写疯批诗。

我把这些规则收集起来,订成一本厚厚的册子,封面上写着“都颠吧!世界规则大全”。七皇子在旁边添了句:“最终解释权归疯批联盟所有。”

陆言舟的演唱会如期在星际举办,舞台是用战舰残骸搭的,阿灰和阿壮当保镖,红煞负责暖场(表演项目是“鞭子抽假人”,假人穿着联盟元帅的制服)。陆言舟唱到《都颠吧》副歌时,全场的怪物和人类一起合唱:“把规训的牢笼烧了,把定义的标签撕了,疯批的人生,不用谁来评说!”

演唱会结束后,林默拿着《星际怪物权利法案》来找我,上面已经签满了名字——有人类的,有怪物的,甚至还有几个来自魔法世界的巫师。“朱姐,我们能申请成为‘宇宙承认的独立体’吗?”他的手在发抖,眼里却闪着光,“我想让所有世界都知道,我们不是‘异类’,是‘新物种’。”

我在法案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凤冠戒指在纸上印出个小小的皇冠印记。远处的瞭望塔传来警报,这次不是敌人,是许双荣带着山区的孩子们来了——他们手里举着画,上面画着个长着鳞片的女孩,正在给不同世界的人分发“疯批证书”。

“朱冉,孩子们说想来看看,能把规则当饼干啃的地方长什么样。”许双荣的脸上沾着泥土,辫子里还缠着根野草,但笑得比当年演白莲花时好看一万倍,“对了,萧景熙的汽修厂送来了批新零件,说给阿灰他们换爪子用。”

夕阳把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阿灰在教孩子们玩“撕标签”游戏(把写着“怪物”“透明人”“废物”的纸条贴在石头上,然后用爪子撕碎),红煞和七皇子在讨论“下一个该颠哪个世界”,陆言舟则在给阿壮写歌,歌名暂定《熊形怪物的逆袭》。

我摸出那本“疯批语录”,翻开最后一页,提笔写下:“所谓终极规则,就是没有规则。你想活成什么样,就去颠出什么样——哪怕全世界都说你疯了,只要你自己知道,那是你最真实的样子。”

系统在脑内最后一次响起,声音温柔得像晚风:【恭喜宿主,完成所有世界的“颠”任务。现在,你可以选择任何世界停留,或者……】

我抬头看向星空,那里有无数颗星星在闪烁,像无数个等待被颠覆的规则。阿灰蹭了蹭我的手心,七皇子抛来个新的传送坐标,红煞的鞭子已经迫不及待地响了。

“还颠吗?”他们异口同声地问。

我把语录揣进兜里,笑着跑向传送阵:“颠啊!只要还有一个灵魂被规矩困住,我们就永远在路上。”

风卷起我们的笑声,穿过星际,穿过江湖,穿过皇宫和魔法城堡,传到每个被定义、被压抑的角落——告诉他们,疯批不可怕,不敢疯才可怕;规则不可怕,被规则困住才可怕。

都颠吧!这世界,本就该是我们自己的样子。 第十七章 疯批幼儿园的招生简章

魔法世界的“遵命咒”余波还没散,乐园里突然多了群小不点——有皇宫里跑出来的小皇子(偷了七皇子的火折子想烧太傅的教案),有江湖门派的小弟子(跟着红煞学“鞭子抽虚伪”的入门课),还有星际联盟送来的“问题儿童”(据说把元帅的勋章熔了做弹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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