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溪马队,早上好啊。
马嘉祺看着赵队那乱蓬蓬的头发,心里暗暗猜测赵队昨晚是不是又为了案子熬夜奋战了。
赵队昨天一整晚都是抱着资料度过,如此敬业的精神实在让人钦佩。
马嘉祺早上好,赵队。吃早饭了没?
马嘉祺看着赵队一脸忧愁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赵溪不是啊!马嘉祺你笑啥?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个案子头都要秃了!你还搁这笑!
赵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抱怨。
马嘉祺哈哈哈,这是你的福气哦~给你带了点早餐,快趁热吃吧。
赵队接过早餐,突然对着马嘉祺阴笑,那笑容让马嘉祺心里一阵发毛。
马嘉祺你干什么?
马嘉祺吓地躲到一边,他不知道赵队又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马嘉祺赵队……哦不……赵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吓人……
马嘉祺小心翼翼地说道。
赵溪那你知不知道今天你们队调来了个法医?
赵队的话让邢昭堰愣了一下。
马嘉祺有吗?
马嘉祺微微皱眉,他昨天好像听局长提过一嘴,但当时他正在整理档案,没有细听这个消息。
马嘉祺回到自己的工位,准备继续整理那些堆积如山的档案。
凳子还没有坐热,就听到有人急匆匆地跑过来汇报。
松景天马队,东城出案子了!有民众报案说是看见了具无头尸。
马嘉祺好,我知道了。
马嘉祺立刻起身,准备赶往案发现场。
松景天死者是东城小有名气的钢琴家林子会。报案人是他的助理宋西坡。
艺人的休息室内,血腥气与松香气息交织在一起。奶油色的地毯浸-透着暗红色的血液。一具无头尸体俯卧在沙发旁边,断颈上的血渍沿着锁骨蜿蜒成扭曲的纹路。
马芙颈部的切面呈现不规则锯齿状,创缘伴有明显挫伤带,可以排除锐器切割的可能性。
马芙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轻轻拨开死者颈部的皮肤组织,声音冷静而专业。
马嘉祺不是锐器,那就是钝器造成的?
马嘉祺半蹲在死者身旁,目光紧盯着那道狰狞的伤口。
马芙这才抬头。
马芙阿祺?
马嘉祺先专注工作,待会再叙旧。
马芙明白。
马嘉祺我怎么闻到一丝苦味?
马嘉祺皱了皱眉,鼻翼微微翕动,像是捕捉空气中某种难以名状的气息。
马芙苦味?
马芙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他,眼神略带疑惑。她轻轻嗅了嗅,却只闻到血液的腥气。
马嘉祺我没闻到,你确定?
马嘉祺揉了揉鼻梁,摇头苦笑。
马嘉祺可能是我最近感冒,嗅觉失灵了吧。
马芙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没再多言,转而低头继续检查尸体。她的指尖轻轻拨开死者颈部的皮肤,露出深而整齐的创面。
马芙受害者颈部创伤呈横向分布,前侧创口深度比后侧要深一些,这些可以表明凶手是从后方施力。结合皮下出血形态和喷溅状血迹分布,凶器应该是类似金属丝之类的细长物体,作案需要相当大的拉力,估计需要1-4个成年人的力量才能完成。
马嘉祺能再精确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