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芙很难准确判断。
她头也不抬地说，声音透过口罩显得有些沉闷。
马芙从肌肉撕裂程度看，可能是单个强壮男性作案，或者两个普通体力的男性。理论上三四个女性也能造成这种伤口……
她突然停下动作，抬头时护目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
马芙但现场没有挣扎痕迹，不像多人作案。
马嘉祺蹲在尸体另一侧，黑色风衣下摆拖在地上沾了灰。他若有所思地点头，指节在下巴上敲了敲。
马嘉祺我去调监控筛一遍可疑人员。
起身时他下意识拍了拍风衣，扬起一阵细小的灰尘。
马芙等等。
马芙重点查外围监控。
马芙凶手很可能是从消防通道进来，走通风管离开的。
马嘉祺遵命，马法医。
马嘉祺突然并拢双腿，做了个夸张的敬礼动作。绷紧的嘴角在转身时破功，露出一个转瞬即逝的笑容。
正在给尸体拍照的小林差点摔了相机。
"哇哦～"
"原来咱们刑队会笑啊？"
物证科的老王故意提高音量。
马嘉祺都很闲？
马嘉祺板着脸扫视全场，通红的耳尖却出卖了他。
马嘉祺保护现场都做完了？
说完快步走向监控室，差点被地上的电缆绊倒。
走廊里弥漫着专门擦提琴用的松香，松景天抱着笔录本踉跄跑来。
松景天马队！问完了！
马嘉祺从监控屏幕前抬头，锐利的目光扫过对方汗湿的制服。
马嘉祺说重点。
松景天宋西坡的证词基本没有啥用。
松景天喘着气翻开笔记本。
松景天林子会昨晚和他女友，就是那个经常上电视的大提琴家贝悦，在旋转餐厅吃饭。今早宋西坡来找林子会确认演出流程时，就发现这样了。
马嘉祺盯着监控画面里模糊的人影。
马嘉祺去把剧院所有监控，包括后面巷子的，全部调出来做面部识别。
松景天啊？
松景天手里的笔记本啪嗒掉在地上，顿时垮下脸，有些委屈。
松景天可我已经……
马嘉祺小松同志。
马嘉祺弯腰捡起本子，语重心长地塞回他手里。
马嘉祺知道为什么派你跟我吗？
不等回答就大步离开，留下松景天对着满墙监控屏幕哀叹。
马嘉祺需要帮忙吗？
马嘉祺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手里拿着刚刚从松景天手里顺走的咖啡。
马芙摘下手套接过咖啡，挑眉看他。
马芙监控看完了？
她暗自诧异，看来分开这段时间，这个曾经毛毛躁躁的小伙子确实成长了不少。
马嘉祺哪能啊，交给小松了。
马嘉祺新人需要锻炼。
阳光透过窗户玻璃，在他睫毛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马嘉祺正好十二点...
他状似无意地踢了踢地上的血迹标记牌。
马嘉祺听说对面新开的粤菜馆，烧鹅都是现烤的。
马嘉祺状似随意地说道，指尖轻轻摩挲着咖啡杯边缘，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马芙的表情。
马芙抿了口咖啡，唇角微微上扬。他注意到马芙虽然站姿放松，但握着杯子的手指却不自觉地收紧了。
马芙那要不要一起去吃？
马嘉祺的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光亮，却又很快被刻意压下的嘴角掩去。
马嘉祺嗯。
他简短地应了一声，假装整理袖口，实则是在掩饰指尖轻微的颤抖。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侧脸上，将那一闪而过的笑意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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