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将那张贝悦所说的海报“啪”地一声拍在桌面上，指尖点了点上面那张熟悉的脸。
马嘉祺认识他吗，燕清云？
燕清云认识，他和我关系挺好的，他弹的钢琴蛮不错的和我拉的提琴很配。可惜他却死了。
马嘉祺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燕清云当然是他女朋友告诉我的啊。哎，他们两个挺配的，他怎么就死了呢。
燕清云他的死和你有关系？
燕清云嗤笑，身子往后一靠，椅背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燕清云警官，这话说的……
他歪了歪头，眼神却冷了下来。
燕清云有没有关系，你不是最清楚吗？
空气骤然凝滞。
两人目光相撞，谁都没有退让。
马嘉祺行。那咱们就等着看，DNA会不会说谎。
燕清云好啊。那我到时希望到时候的检测结果是我呢，不然多浪费你们的时间啊。
马嘉祺慢悠悠地在他对面坐下，双臂交叠，目光如刀。
马嘉祺你喜欢贝悦？
燕清云你怎么知道？你见过她了？
马嘉祺嗯。
马嘉祺不如聊聊，你们怎么认识的？
燕清云聊什么？
燕清云冷笑。
燕清云我说什么你们会信？反正你们已经认定是我了，对吧？
马嘉祺没接话，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他的手上。
马嘉祺那这个呢？
他抬了抬下巴。
马嘉祺手上的伤，解释一下？
燕清云低头瞥了眼自己虎口处的咬痕，嗤笑一声。
燕清云我侄女咬的。小孩怕生，第一次见面，我抱她一下，她就给我来了一口——怎么，这也犯法？
马嘉祺行。
他语气平淡。
马嘉祺等你什么时候想和我说了再说，我不急。
说完，他转身离开，审讯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只留下燕清云一个人坐在原地。
走廊上，松景天快步跟上刑昭堰，压低声音。
松景天马队，会不会搞错了？我看他不像在说谎……
马嘉祺脚步一顿，侧头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马嘉祺小松啊，你还是太嫩了。
松景天啊？
马嘉祺他的证词太顺了，就像是早就准备好的。而且以他的能力，是有人在背后帮他。他胳膊那么瘦，怎么可能就一个人把林子会杀了？现在有两个可能。第一个可能，人不是他杀的，他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凶手可能趁这个时机逃了；第二种可能，人是他和另一个和比他体型大一点的成年男性一起杀的。走，去他家。
松景天去他家？去干嘛？
马嘉祺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凶器。再看看有什么线索。
马嘉祺死者伤口有松香味，一个钢琴家，用松香做什么？
松景天除非……凶器本身沾了松香？
马嘉祺对。比如——
马芙琴弦。
一道清冷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两人回头，马芙抱臂倚在墙边，镜片后的目光冷静而锐利。
马芙琴弦勒毙，血迹被擦拭干净，但用鲁米诺试剂还能检测出来。我跟你们一起去。
马嘉祺唇角微扬。
马嘉祺正有此意。
松景天那我……
马嘉祺你留这儿，监控就交给你看了。我看好你，小松。
马嘉祺拍了拍他的肩，还没等松景天抗议，就已经拽着马芙大步离开。
松景天不是，我——
松景天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最终悻悻收回，叹了口气。
松景天又是我看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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