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你......这几年过得还好吗?
低沉的声音在车内回荡,马嘉祺握紧方向盘,指节微微泛白。五年了,他曾在无数个失眠的夜里幻想重逢的场景,可真正见到她时,千言万语却只化作这一句小心翼翼的试探。
马芙不好。
她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马芙阿祺,分开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深刻地扎进马嘉祺的心脏。
马嘉祺想我为什么还要走?你知不知道你走后我......
马芙对不起!那时候我真的别无选择。但现在我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了。
马嘉祺别过脸看向窗外,后视镜里映出他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故意用冷淡的语气说。
马嘉祺谁知道这次是不是又在骗我。
马芙真的不走啦,以后都赖在你身边,赶都赶不走。
马嘉祺到了,下车吧。
他故作镇定地解开安全带,却在下一秒被熟悉的淡香包围。
马芙倾身过来,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如蝶翼的吻,又迅速退开。
马芙这下总该信了吧?
没等他反应,马芙已经利落地推门下车。马嘉祺愣在原地,唇上残留的温热触感让他的耳根迅速烧了起来,心跳声大得仿佛要震破耳膜。等他回过神,马芙已经走出好几米远,他连忙追上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马嘉祺我信了还不行吗,芙芙,你走慢点。我都快跟不上你了。
马芙你负责一楼,我去二楼。
马嘉祺不要嘛。
马嘉祺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像只撒娇的小狗。
马嘉祺万一有危险怎么办?我得保护你。
马芙马嘉祺!
马芙压低声音警告道。
马芙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们说好的,办案期间保持同事关系!
马嘉祺为什么?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马芙不是!阿祺,先专心工作好不好?
马嘉祺对不起……
马芙现在,立刻去找那把提琴,还有手套。
马嘉祺遵命。
昏暗的公寓里,厚重的窗帘将阳光隔绝在外,空气中漂浮着灰尘和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马芙戴上乳胶手套,轻轻拉开衣柜的瞬间,指尖微微一颤。
马芙找到了!
马芙从证物袋中取出鲁米诺溶液,均匀喷洒在琴身上。
黑暗中,琴体表面逐渐浮现出幽蓝色的荧光,斑驳的血迹如同鬼魅般显现,勾勒出触目惊心的图案。
马芙就是这把提琴了。
马芙迅速取出采样工具,动作精准地提取血迹样本。
与此同时,马嘉祺在抽屉深处摸出一副沾染血迹的白色手套,冷笑一声。
马嘉祺铁证如山。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无需言语便达成共识。
马嘉祺收队。
马嘉祺低声宣布,小心地将提琴和手套装入证物袋。转身时,他的手指自然而然地穿过祁芙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马芙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却终究没有挣脱,任由他牵着自己走向门外。
马嘉祺一会我问完了燕清云,咱们两个好好去聚一聚。
马芙等办完案子再说吧,我感觉这个案子不简单,死者缺失的骨头是肩胛骨,也是人们常说的蝴蝶骨,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到底是几个人作案,这种案子可能还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