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余这几年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白思余轻轻搅动着面前的柠檬水，目光温柔地落在马芙脸上。
马芙恩，挺好的。
白思余怎么一直往窗外看？
马芙看看某人有没有认真工作。
马芙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白思余警局现在很忙吗？
马芙还好，今天刚好有案子。
她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刚弹出一条消息。
白思余将酸菜鱼夹到祁芙碗里时，祁芙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马嘉祺：《刑法》第二百五十八条，重婚罪，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马芙差点被茶水呛到，抬头望向餐厅对面的警局三楼。监控室的百叶窗微微掀起一角，黑色制服的袖口露出一截冷白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正举着手机，镜头对准的显然是他们的方向。
她低头打字：[马队长，偷拍侵犯公民肖像权，《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二条了解一下？]
对方秒回：[公务监控。嫌疑人白某涉嫌过度接近警务人员，存在潜在危害。]
附带一张高清照片——白思余的筷子正悬在她碗上方，鱼片上沾着的红油在镜头下格外刺眼。
白思余尝尝，这家的味道挺不错的。
白思余的声音把她的注意力拉回餐桌。
马芙谢谢。
她下意识用左手挡住碗，右手在桌下快速回复：[嫌疑人？白思余是市局特聘的犯罪心理学顾问。]
[马嘉祺：顾问守则第三条，禁止与在职警员发展非工作关系。]
白思余和我说什么谢谢啊。
白思余突然倾身过来，食指擦过她嘴角。
白思余沾到辣椒了。
手机在桌上疯狂震动。
[马嘉祺：《人民警察使用警械和武器条例》第七条！]
马芙差点笑出声。条例第七条明明是关于使用催泪瓦斯的规定，这人连吃醋都要套个执法程序。她故意慢条斯理地打字：[马队，警械使用需要书面报告哦。]
马芙服务员！给我打包两盒生煎。
"好嘞！"
白思余怎么还要打包？
马芙瞥见对面三楼的人影已经贴在玻璃上。
马芙某人还没吃晚饭。
马芙的手机又震了。
[马嘉祺：根据《公安机关监控技术应用规范》第二款...]
消息还没显示完，新的照片已经传来——这次是十连拍，不同角度的夹菜特写，最后附了张法制科刚盖章的《特殊监控审批表》，"侦查需要"四个字写得龙飞凤舞。
白思余马嘉祺的命可真好啊。
白思余把打包盒推过来时，不锈钢餐刀在灯光下闪了闪。
马芙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马芙是挺好的，刚破获跨境走私案，现在带着一队人……
这时马嘉祺跑了过来。
马嘉祺白顾问。
他单手按在马芙椅背上，另一只手亮出警官证。
马嘉祺西城发生斗殴，需要您协助调案。
白思余现在？
马嘉祺警车已经在对面等了。
马嘉祺弯腰帮祁芙拿外套时，压低声音道。
马嘉祺《刑法》第二百四十三条，诬告陷害罪。
马芙捏了捏他绷紧的小臂肌肉。
马芙马队，出警还带背诵法条？
马嘉祺普法教育。
他面不改色地接过生煎。
马嘉祺毕竟……
突然贴近她耳畔。
马嘉祺某些人连嫌犯递来的水都敢喝。
白思余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突然笑了。
白思余马队，你们警局的《纪律条令》……
马嘉祺第三十九条，警员恋爱需报备。
马嘉祺把报备回执拍在桌上。
马嘉祺今天刚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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