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嘉祺"'夜樱','密码本',还有..."
马嘉祺忽然倾身向前,手指轻轻擦过她嘴角
马嘉祺"你说'父亲,那几个人是谁'。"
他的指尖微凉,带着薄茧。阮清欢心头一跳,面上却不显
阮清欢"马先生对别人的梦这么感兴趣?"
马嘉祺"我对活命更感兴趣。"
马嘉祺收回手
马嘉祺"现在全上海都知道你住在我这儿。昨晚那场火,烧死了阮公馆三个下人,巡捕房在灰烬里找到两具持枪的焦尸——显然有人铁了心要你死。"
阮清欢放下碗,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到窗前。雨中的上海像幅洇了水的水墨画,远处外滩的钟楼在雾中若隐若现。她突然转身
阮清欢"为什么救我?"
马嘉祺"见义勇为?"
马嘉祺挑眉
阮清欢"放屁。"
马嘉祺笑了
马嘉祺"好吧,我确实受人之托。"
他从内袋掏出一封信
马嘉祺"你父亲生前寄存在我这里的。"
阮清欢接过信,熟悉的字迹让她喉咙发紧。信封上写着「吾女清欢亲启」,笔锋凌厉如刀,确实是父亲的手笔。
阮清欢"你和我父亲什么关系?"
马嘉祺"我说了,萍水相逢。"
马嘉祺起身走向门口
马嘉祺"给你一小时梳洗。书房在二楼右转尽头,密码本在那儿等你——对了别偷翻我抽屉,小心里面有枪。"
门关上后,阮清欢立刻拆开信。信很短,只有寥寥数语:
「清欢:
若你读到这封信,为父已遭不测。密码本在钢琴师处,事关"君子"与金陵旧事。勿信任何人,尤其注意花生。
父字」
阮清欢反复读了三遍。"勿信任何人"她能理解,但"注意花生"是什么意思?某种暗号?
她快速冲了个澡,换上女佣准备好的墨绿色旗袍——尺寸竟然分毫不差。这马嘉祺,调查得倒仔细。
二楼书房门虚掩着。阮清欢轻轻推开,一股陈旧纸张与墨水的气息扑面而来。书房很大,三面墙都是书架,正中摆着一张红木书桌,桌上摊开一本德文原版《量子力学》。
阮清欢"你对物理也有研究?"
她拿起书
马嘉祺"装样子用的。"
马嘉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
马嘉祺"客人总喜欢问'这是什么书',我就挑本最唬人的摆着。"
阮清欢哼了一声,目光扫过书架。军事理论、各国法典、化学专著…这个"钢琴师"的阅读口味相当特别。她的视线忽然停在最下层一个锁着的抽屉上——那里露出一角文件,上面赫然是她父亲的名字。
马嘉祺"密码本。"
马嘉祺递来一个牛皮纸包裹
马嘉祺"你父亲上月存放在汇丰银行保险箱,昨天刚取出来。"
阮清欢接过包裹,沉甸甸的。拆开后是一本巴掌大的小册子,封面印着《赞美诗集》,内页却密密麻麻写满了数字和符号。
马嘉祺"需要帮忙吗?"
马嘉祺啜着咖啡
马嘉祺"我大学辅修密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