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剧情需要,请勿上升至张桂源和左奇函本人
ooc严重预警!
原创男主,纯友谊,微涵CP
幼儿园文笔
瑞中心,竹马之交,相互救赎
不喜勿喷左上角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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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纲
刘允承被公司雪藏后的半个月内,张函瑞在和左奇函张桂源等人拍物料期间,总是被工作人员忽视,玩瞎子抓人自己当歹时,被围攻,被不断挑衅,游戏结束后发了些小脾气,吐槽了几句,却被张桂源和工作人员骂矫情,(张桂源以前和张函瑞是很好的朋友,现在渐渐不跟张函瑞玩了)物料拍完躲在杂物间哭和刘允承打视频却不幸被私生发现,只好跪在窗户底下躲避私生,后刘允承赶回公司救助,张函瑞在刘允承怀里大哭,刘允承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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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室惨白的顶灯,像一块冰冷的裹尸布,沉沉压在张函瑞身上。汗水顺着鬓角滑落,砸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他机械地重复着舞蹈动作,眼神却空洞地飘向角落——那里原本属于刘允承的位置,此刻空荡荡的,连空气都带着一种被遗弃的萧索。墙上的艺人照片阵列,刘允承那张总是带着点痞气笑容的脸,被一张印着公司LOGO的风景画粗暴覆盖。那刺眼的绿色风景,像一块突兀的、尚未结痂的疮疤,提醒着所有人那个被“调整”掉的名字。张函瑞指尖无意识地在手机屏幕上摩挲,停留在那个拨打了无数次却始终无人接听的“刘允承”名字上。距离公司宣布刘允承因“个人行为调整”被无限期暂停活动,已经整整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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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室里,《星期五练习生》的镜头正如八爪鱼般伸展。张函瑞被推进人群中央扮演“瞎子”,眼罩勒进后脑的发际线,视野沉入一片血色的黑暗。
左奇函“我们在这里!”
左奇函的声音带着刻意拔高的亢奋从左侧炸开,张函瑞本能地扑过去,指尖擦过衣角,却撞上硬邦邦的摄像机支架。工作人员的笑声闷闷地传来
stf“函瑞方向感不太行啊。”
他还没站稳,后背突然遭到一记猛推,整个人踉跄着扑倒在地。膝盖撞击地板的钝痛直冲天灵盖,眼罩下涌起生理性的泪水。张桂源标志性的清亮嗓音带着冰碴刺过来
张桂源“这就趴了?以前跟刘允承搭档不是挺会躲的吗?”
空气凝固了一瞬,其他练习生的哄笑像玻璃渣子撒了一地。张函瑞攥紧拳头,指甲深陷进掌心。游戏结束的哨音如同赦令,他一把扯下眼罩,通红的眼睛扫过张桂源冷笑的脸和工作人员漠然移开的目光。
张函瑞“有意思吗?”
他声音发颤
张函瑞“一群人欺负瞎子叫综艺效果?”
张桂源抱起手臂嗤笑
张桂源“刘允承不在了就矫情给谁看?”
执行导演不耐烦地挥手
stf“收工!函瑞调整下状态,别耽误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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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在杂物间生锈的门锁合拢时决堤。霉味和灰尘拥抱了他蜷缩在拖把桶旁的颤抖身体。视频接通那一刻,屏幕里刘允承憔悴的脸成了压垮堤坝的最后一道裂缝。
张函瑞“他们推我……桂源骂我矫情……”
他语无伦次地控诉,像走丢的孩子终于找到路标。刘允承的声音隔着电波传来,沙哑却带着他熟悉的温度
刘允承“别怕,我在——”
突然,门外传来黏腻的低语“是函瑞宝宝吗?妈妈听见你哭了……”私生饭的呼吸声几乎贴上薄薄的门板。张函瑞的血液瞬间冻结,手忙脚乱地挂断视频,像被追捕的幼兽般扑向墙角唯一能藏身的矮窗下。他抱着膝盖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额头死死抵住墙壁,连牙齿打颤的声音都死死咬碎在唇齿间。
黑暗中,门锁“咔哒”轻响。一道手电光毒蛇般舔舐过堆叠的纸箱,脚步声在门口徘徊。就在光柱即将扫到他蜷缩的角落时,杂物间的门被猛地踹开!
刘允承“保安!这里有人非法闯入!”
刘允承的身影逆着走廊的光撞进来,如同一柄劈开黑暗的剑。私生饭尖叫着被保安架走,而刘允承已经跪下来,把缩成一团的张函瑞整个裹进怀里。少年身上还带着夏夜风尘仆仆的寒气,手臂却勒得他肋骨生疼。
张函瑞“他们不许我哭了……”
张函瑞的脸埋在他肩窝,滚烫的泪水瞬间濡湿衣料
张函瑞“说我矫情……说允承哥不在就没人惯着我了……”
刘允承“谁说的?”刘允承的声音像绷紧的弓弦,手掌却温柔地拍着他痉挛的脊背
刘允承“我惯出来的脾气,轮得到他们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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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冷气开得太足,张函瑞在刘允承的外套里发抖。经纪人推门而入时,目光像手术刀般划过两人交握的手:“允承,雪藏期间擅自回公司,你知道后果。”刘允承把张函瑞往身后挡了挡
刘允承“私生都摸到练习生躲藏的杂物间了,后果能比这个严重?”
经纪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嘴唇翕动了几下,却没立刻说出话来,迈着僵硬的步子转身离开了。
刘允承不再看他,侧过头,目光落在张函瑞依旧红肿的眼睛上。他抬起手,指腹极其轻柔地擦掉少年睫毛上那颗将坠未坠的泪珠,动作小心得像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他的声音蓦地放轻了,带着一种近乎叹息的、沉甸甸的复杂情绪:
刘允承“以前……你动不动就炸毛,闹脾气,我有时候还嫌你烦,觉得你小题大做,不够懂事……”
他自嘲地笑了笑,眼神却无比认真地看着张函瑞
刘允承“现在我才明白……能让一个人肆无忌惮地发脾气、掉眼泪,不用藏着掖着,不用害怕被嘲笑被指责的地方……那才是真正安全的地方。是我错了,瑞瑞。”
张函瑞的眼泪又涌了上来,但这次不再是绝望的冰冷,而是带着酸楚的暖流。
张函瑞忽然想起十四岁生日那天,粉丝在信里写他“会直接向粉丝表达爱意”。可这残酷的名利场里,真实的爱与痛都成了需要藏匿的违禁品。只有在这个被公司放逐的少年臂弯里,他才能找回那个被允许哭泣、被允许愤怒的自己——那个被某位故人用纵容小心豢养过的自己。
楼道里应急灯发出接触不良的滋滋声,光线明明灭灭,将两人依偎的影子在斑驳的墙壁上拉长、扭曲、又揉碎,像一出荒诞的皮影戏。
刘允承的指尖再次轻轻拂过他红肿滚烫的眼睑,那小心翼翼的触碰,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珍重,终于彻底撬开了张函瑞最后的心防。
那些被斥责为矫情、被定义为不懂事的委屈和愤怒,那些强压在心底的恐惧和孤独,再也无法压抑。一声压抑了许久的、破碎的呜咽,终于从他紧咬的齿关挣脱,在这空旷冰冷的消防通道里撞开,撞出细弱却无比清晰的回响,如同幼兽终于找到归巢的哀鸣。
原来那些所谓的“坏脾气”,从来不是什么任性妄为。那不过是一个骤然失去庇护的少年,在四面楚歌的冰冷世界里,笨拙地、徒劳地挥舞着的,一件早已生锈、却仍想保护自己不被彻底吞噬的铠甲。
而锻造、并一直默默擦拭保养着这件铠甲的人,此刻,就在他身边,用并不宽阔却无比坚定的肩膀,重新为他撑起了那片可以“矫情”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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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今日成就23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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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有些混乱别在意家人们
作者贫瘠的思想已经渐渐脱离了大脑
不要在意这个时间线为什么从小时候蹦到了长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