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珠悄悄一转,有了主意。脸上露出又天真又有点小聪明的表情。
虞棠萧公子,我刚才逃出来的时候,好像听到那两个坏人说。
她故意欲言又止。
左丘超然听到什么?虞姑娘你快说。
左丘超然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
邓玉函哦?听到什么了?
邓玉函也挑挑眉,来了兴趣。
萧秋水也看向她,眼神带着询问。
虞棠像是努力回忆的样子,细声细气地说。
虞棠他们好像说什么分舵,人手都调去围剿了,什么的我也没太听清,当时太害怕了。
她一边说,一边小心观察着三个男人的表情。
这话半真半假,权力帮大规模行动,后方据点人手不足是常理,她只是偶然听到并无意提醒。
邓玉函分舵空虚?
邓玉函眼睛一亮。
邓玉函这倒是个机会,要是能端掉他们一个窝点,既能出口恶气,说不定还能搞点盘缠和粮食。
左丘超然对啊!总比饿死强!还能打击一下那帮孙子的气焰!
左丘超然摩拳擦掌,显得很兴奋。
萧秋水却皱紧了眉,摇了摇头。
萧秋水不妥,权力帮分舵即便人手不足,也绝非我们几人能轻易拿下的,太过冒险,我们不能拿虞姑娘的安危开玩笑。”
虞棠心里急死了。
这傻小子,怎么这么死脑筋!不去抢…哦不,不去替天行道,哪来的路费?难道真要一路要饭去那个什么破村子吗?
她赶紧低下头,用更小更委屈的声音说。
虞棠我…我没关系的…只是拖累了大家…如果因为我让大家束手束脚,那我…那我心里更难受。
她这话听着是自责,实则是以退为进,暗示萧秋水不要因为她而放弃好机会。
左丘超然虞姑娘你别这么说!谁说你拖累了!
左丘超然立刻拍着胸脯。
左丘超然有我们在,肯定保护好你!秋水,我觉得可以去探一探!万一真的空虚呢?
邓玉函就是!富贵险中求!总不能真饿死吧?虞姑娘一个弱女子都这么说了,咱们大老爷们怕什么?
萧秋水看着虞棠那“愧疚”的样子,又看看两位跃跃欲试的兄弟,眉头锁得更紧了。他性格里的稳重和责任感让他抗拒冒险,尤其是身边还有需要保护的人。
萧秋水还是太危险了,情报不明,我们不能。
他的话还没说完,虞棠忽然轻轻“咦”了一声,目光望向神像后面黑漆漆的角落。
虞棠那后面好像有东西。
三个男人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
左丘超然什么东西?老鼠吗?
左丘超然胆子大,走过去用剑鞘拨弄了一下。
只听哐啷一声,一个满是灰尘的小木箱子被他从神像底座后面勾了出来。
邓玉函嘿!还真有东西!
邓玉函也凑了过去。
箱子没锁,左丘超然直接打开了,里面居然不是空的,放着几串锈迹斑斑的铜钱,还有一小块干瘪得看不出原来样子的馍馍。
左丘超然呸!还以为捡到宝了,原来是些没人要的破烂。
左丘超然大失所望。
邓玉函这馍硬得能砸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