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摇头。
宫远徵以后我的东西你可以动。
这句话他说得很轻,但虞棠听得清清楚楚。
傍晚,侍卫来报,说找到了苏月的踪迹,宫远徵立刻起身,虞棠也跟了上去。
宫远徵你留在宫里。
虞棠让我去吧,我认得她的用毒手法。
宫远徵犹豫片刻,终于点头。
他们在一处山洞里找到了苏月,她看起来狼狈不堪,但眼神依然凶狠。
苏月你们来抓我了?
宫远徵为什么下毒?
苏月冷笑。
苏月为什么?因为我娘被你娘害死了!
宫远徵皱眉。
宫远徵胡说八道。
苏月当年我娘只是犯了个小错,你娘就罚她试毒,最后毒发身亡!
宫远徵神色一凛。
宫远徵你娘是自愿试药的,为了救她重病的执刃,我娘给了她解药,但她自己选择把解药留给了执刃。
苏月愣住。
苏月你骗人!
宫远徵我有你娘亲笔写的信。
苏月瘫坐在地,失魂落魄。
苏月所以我一直恨错了人。
虞棠上前一步。
虞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苏月苦笑着摇头。
苏月太迟了。
她突然吞下一枚药丸,宫远徵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宫远徵何必呢。
苏月倒下前,看着虞棠。
苏月小心!还有别人。
回宫的路上,宫远徵一直沉默。
虞棠这不是你的错。
宫远徵轻轻摇头。
宫远徵如果我早点发现。
虞棠按住他的手。
虞棠你已经尽力了。
宫远徵看着她的手,没有推开。
回到徵宫,宫远徵取出母亲的信盒,从里面找出一封泛黄的信,那是苏月母亲写的,字里行间满是感激之情。
宫远徵我应该早点给她看这封信。
虞棠轻声安慰。
虞棠现在也不晚,至少她走的时候知道了真相。
宫远徵沉默良久,突然抬头。
宫远徵虞棠,留在徵宫吧。
虞棠什么?
宫远徵不是以试药人的身份,是以,妻子的身份。
他说得有些艰难,但眼神很认真。
虞棠怔住,心跳突然加快。
虞棠徵公子?
宫远徵不愿意就算了。
他转身要走,虞棠连忙拉住他。
虞棠我愿意。
宫远徵停下脚步,耳根慢慢红了。
宫远徵那就说定了。
他快步离开,但虞棠看见他唇角扬起的弧度。
夜幕降临,虞棠在房间里看着那支玉簪,心里甜甜的,窗外传来熟悉的铃铛声,这次在门外停留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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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棠也一夜未眠,天刚亮就起身梳洗,她小心地簪上那支玉簪,对着铜镜照了又照。
推开房门时,宫远徵已经等在院子里,看见她头上的玉簪,他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别过脸去。
宫远徵今天试新药。
他递过来一个瓷瓶,语气如常,但耳根微红。
虞棠接过瓷瓶,发现这次的药液是漂亮的淡金色,散发着清雅的香气。
虞棠这是什么?
宫远徵养颜的,你最近脸色不太好。
虞棠心中微暖,小口饮下药液,味道清甜,带着淡淡的花香。
虞棠很好喝。
宫远徵轻哼一声。
宫远徵补药当然要好喝。
但虞棠注意到,他今天配药时格外用心。
早膳后,宫尚角来到徵宫,看见虞棠头上的玉簪,他微微一笑。
宫尚角远徵把他娘亲的玉簪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