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二十二个春天
“往后余生你的每个生日我都将参与”
“只希望22岁的丁程鑫无忧无虑,自在如风”
“愿22岁的丁程鑫平安顺遂,不被定义,做自己”
二月的风还带着凉意,却裹着点微甜的气息——今天是丁程鑫的二十二岁生日
马嘉祺凌晨就醒了,轻手轻脚地溜进厨房。灶台上摆着早就备好的材料,他系上围裙,笨拙地打着鸡蛋,碗沿沾了点蛋液也没在意。长寿面要细如银丝,荷包蛋要煎成完整的圆形,这是丁程鑫小时候念叨过的“生日规矩”,他记了好多年
晨光爬上窗台时,一碗热腾腾的长寿面终于端上了桌。马嘉祺捧着碗走进卧室,丁程鑫还陷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脸,睫毛在晨光里投下浅浅的阴影
“寿星,起床吃面了。”马嘉祺把碗放在床头柜上,俯身捏了捏他的脸颊
丁程鑫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眼睛没睁,手却准确地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怀里拽:“抱……”
马嘉祺失笑,只好俯身,任由他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自己身上。少年刚睡醒的呼吸带着点奶气,蹭得他颈窝发痒:“面要凉了。”
“凉了就你喂我。”丁程鑫闷在他怀里,声音含糊不清
最后还是马嘉祺妥协了,端着碗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地喂他。丁程鑫叼着筷子,眼睛弯成月牙,突然张口咬住他的指尖,像只恶作剧得逞的小狐狸:“马嘉祺,你今天好乖。”
“寿星最大。”马嘉祺抽回手,指尖还留着他温热的触感,“快吃,吃完有惊喜。”
丁程鑫眼睛一亮,瞬间清醒了大半:“什么惊喜?”
“保密。”马嘉祺刮了下他的鼻子,“先去洗漱,不然宋亚轩他们该到了。”
提到朋友,丁程鑫动作快了不少。等他洗漱完出来,客厅里已经闹哄哄的——宋亚轩抱着吉他坐在沙发上,贺峻霖正对着镜子整理领结,刘耀文和严浩翔在抢最后一袋薯片,张真源在厨房帮着摆盘,俨然一副过年的架势
“寿星来啦!”贺峻霖第一个跳起来,把一顶尖尖的生日帽扣在他头上,“快许愿快许愿!”
蛋糕上插着二十二根蜡烛,火苗跳动着映在丁程鑫眼里。他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马嘉祺站在他身侧,看着他虔诚的侧脸,在心里默默跟着许愿——愿我的阿程,此后每一个春天都无忧无虑,病痛远离,喜乐常在
吹灭蜡烛的瞬间,宋亚轩突然弹起吉他,唱起了那首他们高中时哼过的调子。贺峻霖抢过话筒,跑调跑到天边,却引得所有人都跟着笑。丁程鑫看着眼前的热闹,突然觉得眼眶有点热,转头撞进马嘉祺的目光里,对方正温柔地看着他,眼里像落了整个春天的光
下午朋友们陆续离开,马嘉祺牵着丁程鑫的手,往城郊的花田走。那里种满了丁程鑫喜欢的小苍兰,蓝紫色的花瓣在风里轻轻摇晃,像一片温柔的海
“喜欢吗?”马嘉祺从背后拥住他,下巴抵在他发顶
“你什么时候弄的?”丁程鑫蹲下身,指尖拂过花瓣,声音里带着惊喜
“你住院的时候,”马嘉祺也蹲下来,递给她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不止这个。”
盒子里躺着一枚胸针,银质的藤蔓缠绕着两朵交缠的花,一朵是玫瑰,一朵是月季——是丁程鑫曾说过的“要分得清的花”,却被马嘉祺设计成了共生的模样
“我找人定做的,”马嘉祺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就像我们。”
丁程鑫捏着胸针,突然笑了,转身扑进他怀里:“马嘉祺,你犯规,总弄这些让我想哭的东西。”
“哭了就不算犯规了?”马嘉祺接住他,在他发顶印下一个吻,“二十二岁的丁程鑫,要天天开心,不用做任何不想做的事,不用扛任何不想扛的责任,做你自己就好。”
风拂过花田,带来一阵清香。丁程鑫埋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他知道,往后的每一个生日,都会有这样一个人,记得他所有的喜好,包容他所有的任性,把他宠成永远长不大的少年
这大概就是最好的二十二岁——有花,有风,有你,有永不褪色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