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神，结婚了

纳西妲钟离先生，你确定要用“岩层为证”作为婚誓吗？听起来好严肃呀。

钟离婚誓当庄重。岩层历经千年而不腐，恰如我对你的心意。倒是你，准备用什么誓词？

纳西妲我呀……（举起手心里的小吉祥草）我以草木之名起誓，会像守护雨林的新芽一样，陪你看每一次日出月落。

钟离（握住她的手）甚好。（示意侍从）按璃月古礼，该交换信物了。

纳西妲（递过一个木雕）这是我亲手刻的小狐狸，你看它尾巴卷着的样子，像不像你喝茶时翘着的小指？

钟离（接过木雕，指尖摩挲纹路）很精致。（从袖中取出玉佩）这枚和田玉平安扣，内圈刻着你的名字，外圈是璃月的山川脉络。

纳西妲（把玉佩戴在颈间）凉凉的，很舒服。（突然笑）你刻名字的时候是不是偷偷用了岩元素？摸起来还有点硌手呢。

钟离是为了让纹路更清晰。（帮她理好流苏）按规矩，新人要共切一块“同心糕”。

纳西妲（举着刀）这糕上的蜜饯摆得像星图呢！我要从北斗七星的位置下刀。

钟离（握住她的手引导）切这里，寓意“岁岁同心”。（糕被切成两半，蜜饯滚落一颗）

纳西妲（弯腰去捡）呀，掉了颗莲子！

钟离（先一步捡起，放在她手心）莲子寓意“连生贵子”，倒是应景。

纳西妲（脸颊发烫）钟离先生！我们才刚结婚呢！

纳西妲（看着满桌的菜）璃月的婚宴菜也太多了吧？这道“龙凤呈祥”的雕刻好逼真，我都舍不得动筷子了。

钟离这是用冬瓜雕的，你尝尝旁边的水晶虾饺，是望舒客栈的厨子特意做的。

纳西妲（咬了一口）好鲜！（突然捂住嘴）哎呀，刚才差点把虾壳咽下去，像个笨小孩。

钟离（递过手帕）无妨。（夹起一块杏仁豆腐）这个软，适合你吃。

纳西妲（眼睛发亮）是我喜欢的味道！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

钟离（指了指她的书案）上次见你案头总放着杏仁豆腐的食谱，便记下来了。

纳西妲（心里暖暖的）那我也给你夹块红烧肉，你总说“偶尔需食肉以补元气”。

钟离（接过）多谢。（看着她嘴角沾的糖霜，伸手替她擦掉）

纳西妲（愣住，耳尖发红）

纳西妲（被宾客起哄要喝交杯酒）我、我不太会喝酒……

钟离（换了杯椰奶）以椰奶代酒即可。（手臂绕过她的肩）

纳西妲（小口抿着，椰奶顺着嘴角流下）

钟离（用拇指擦去）慢点喝，没人和你抢。

温迪（突然跳出来）哎呀呀，岩神和草神结婚，怎么能没有祝酒歌？（弹起竖琴）“岩石爱上小草哟，千年不变心哟～”

纳西妲（笑着拍手）温迪唱得真好！就是歌词有点奇怪。

钟离（瞪了温迪一眼）莫要胡闹。（转向纳西妲）时辰不早，我们去给长辈敬茶吧。

纳西妲（点头）好。（捧着茶盏走到萍姥姥面前）姥姥请喝茶。

萍姥姥（接过茶，塞给她一个红包）好孩子，以后要好好照顾钟离呀，他这人看着稳重，其实不懂照顾自己。

纳西妲（用力点头）我会的！我会每天提醒他按时吃饭，不许总熬夜看古籍。

纳西妲（坐在新房里）钟离先生，璃月的婚俗真有趣，尤其是那个“撒帐”的仪式，花生和红枣砸在头上痒痒的。

钟离（解下她头上的凤冠）这些珠翠太重，摘了舒服些。（凤冠上的珍珠滚落一颗，他弯腰去捡，头发散落几缕）

纳西妲（伸手帮他理好）你的头发有点乱了。（指尖触到他的耳垂，像触电般缩回）

钟离（握住她的手）别怕。（从袖中取出一支木簪，簪头是朵琉璃百合）这是我用绝云间的古木做的，戴着轻便。

纳西妲（任由他簪在发间）好看吗？

钟离（凝视她）好看。（低头，额头抵着她的）

纳西妲（心跳得好快，攥着他的衣襟）

钟离（轻声）纳西妲，从今往后，你的梦里会有璃月的岩光，我的书里会添雨林的草木。

纳西妲（抬头撞进他的眼眸）那我要在你的古籍里夹满鲜花标本，让每一页都有春天的味道。

纳西妲（第二天清晨醒来，发现钟离在案前写东西）你在写什么？

钟离（放下笔）写我们的婚书备份。按璃月规矩，需抄三份，一份存于总务司，一份入宗祠，一份留着自存。

纳西妲（凑过去看）你的字真好看！（指着落款）这里怎么写着“共生契”？

钟离我改了，“婚书”二字太俗，“共生契”更合我们的身份——同生共荣，同守世间。

纳西妲（拿起笔）那我也要写！（在旁边画了株缠绕着岩石的藤蔓）你看，像不像我们？

钟离（轻笑）像。（把纸吹干，收入木盒）

纳西妲（突然想起）对了，昨天收的红包里有好多 mora，我们用来做什么？

钟离你想做什么？

纳西妲我想在璃月港种一片小吉祥草，再建个书斋，让孩子们可以免费看书。

钟离（点头）甚好，我让人去办。（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还有吗？

纳西妲（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亲了一下）还要每天早上和你一起喝早茶，听你讲古老的故事。

钟离（握住她的腰，让她站稳）这个容易。（低头回吻她的额头）

纳西妲（傍晚在院子里散步，看到钟离在喂鸽子）它们好像很喜欢你呢。

钟离（撒了把谷物）这些是璃月港的信鸽，常来传信。（鸽子飞起来，一片羽毛落在他肩头）

纳西妲（替他取下羽毛）我听说，璃月的鸽子能听懂人话，是真的吗？

钟离（指了指最大的那只）这只叫“墨羽”，能记住五十个地名。（对鸽子说了句“去望舒客栈”）

纳西妲（看着鸽子飞走）好厉害！那我们以后可以让它传情书吗？

钟离（无奈）不必，我就在你身边。（牵起她的手往回走）晚膳想吃什么？

纳西妲想吃你做的腌笃鲜！上次尝了一口就忘不了。

钟离（点头）那我去准备食材。对了，明日带你去绝云间，那里的日出值得一看。

纳西妲（眼睛发亮）好呀！我要带上画板，把我们的影子画下来，就像岩石和小草依偎在一起。

纳西妲（深夜翻来覆去）钟离先生，你睡了吗？

钟离（睁开眼）何事？

纳西妲我在想，我们的家该是什么样子的？要有雨林的藤蔓，还要有璃月的石雕，会不会很奇怪？

钟离（翻身抱住她）不会。（指尖划过她的发）藤蔓缠上岩石，才是最稳固的风景。

纳西妲（往他怀里钻了钻）那我们以后养只猫吧，像你养的那只“雪团”一样，毛白白的。

钟离可以。但要教它不许啃你的花草。

纳西妲（笑着点头）我还要在院子里种满琉璃百合和霓裳花，春天开花的时候，你就给我读诗。

钟离（轻拍她的背）都依你。（听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晚安，我的小草神。

纳西妲（在梦里嘟囔）晚安……我的岩神先生……

纳西妲（数着日历）再过三天就是海灯节了，我们要放最大的霄灯吗？

钟离（正在写灯文）已让人准备了，灯面画的是你说的“岩上生草”图。

纳西妲（凑过去看）画得真好！（指着灯文）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钟离“愿岩层永固，草木长青，与君同岁。”

纳西妲（心里甜甜的）那我也要写一句！（提笔写下“愿君如磐石，我如草木，岁岁不相负。”）

钟离（看着她歪歪扭扭的字，眼底含笑）写得很好。

纳西妲（突然想起）对了，我们还没拍婚纱照呢！提纳里说他新学了摄影，让他来拍好不好？

钟离可以。只是你别让他把相机对着那些珍稀植物，他上次为了拍蕈兽，差点摔下悬崖。

纳西妲（笑着点头）我会看好他的！到时候我们穿璃月的婚服，站在庆云顶拍，背景是云海和日出，一定很美。

钟离（握住她的手）只要和你在一起，哪里都美。

纳西妲（试穿新做的嫁衣）这件绣的是雨林的蝴蝶和璃月的祥云，裁缝师傅好厉害！

钟离（帮她系好腰带）很合身。（看着她转圈圈，裙摆像绽放的花）

纳西妲（突然停下）钟离先生，你说我们的婚礼会不会被写进史书里？“岩神与草神联姻，共护提瓦特”之类的。

钟离（轻笑）史书会记，但更重要的是，我们要把日子过成值得被记住的样子。

纳西妲（用力点头）嗯！（抱住他的腰）就像岩石会记得雨水的痕迹，草木会记得阳光的温度，我会永远记得今天。

钟离（回抱住她）我也是。（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