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非抱着她的腰,来得又急又猛,像是一头猛兽肆无忌惮地啃着初春的嫩枝,从凶狠的占有欲渐渐才变成了温存。
她弓起着腰肢,像是濒死的鹤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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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眼尾洇着媚色的红,像是上好的胭脂染就的一样。
何如非拿着干净的帕巾给陈玉溪清理了一下小腹和腿间,为她披上了一件衣裳,他张开臂弯,把她圈在怀里,手指缠着她散乱的发,陈玉溪就这么依偎在他赤裸的胸膛里。
何如非阿溪,你要不要睡会?
陈玉溪不想睡了。都怪你,我本来要午睡,现在完全没有睡意。
何如非好,怪我怪我。阿溪……
陈玉溪嗯?
何如非阿溪,你对国公夫人的态度不太寻常。
陈玉溪哪里不寻常?
何如非你对别人总是表现得很理智,因为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但是你对国公夫人不是这样。
何如非你唤她娘的时候,我觉得你真的很开心。用膳的时候你又是另一副模样,国公夫人的态度会影响你的情绪。
何如非退一万步说,如果那一日在玉华寺里遇险的人不是国公夫人,你会舍身相救吗?
何如非我觉得你不会。可是,你碰到国公夫人的事就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连自身的安危都不顾。
陈玉溪你确实说中了我的心事。
何如非那你为什么不想想这是什么缘由?
陈玉溪我不知道。
何如非你在逃避。你在逃避什么?
陈玉溪其实……我身体里有种本能的天性。
何如非天性?
陈玉溪对,让我见到国公夫人就会心软的天性。
何如非用手覆在她的额头上,关心地问道。
何如非阿溪,你是不是病了?
陈玉溪我没有病。
何如非但是国公夫人不可能和你有交集,你们之间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陈玉溪所以我才说我不知道。也许真的很奇怪,有的人一起住在一个屋檐下,十几年都生不出亲情,有的人一见面就有种投缘的感觉。
何如非移开话题道。
何如非阿溪,我们先不提国公夫人,我找只猫送给你好吗。
陈玉溪猫?什么样的猫?
何如非像小白的白面馒头。你从前不是很喜欢小白吗?
陈玉溪不好,再像小白,也不是那只猫,换个颜色。
何如非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猫?
陈玉溪你就不能猜我心意吗。
何如非给陈玉溪找的新猫是一只绒毛是橘白和橘黄相间的猫,脑袋偏圆,猫头是黄绿色的,不吵不闹。陈玉溪给它取的名字叫橘子。
橘子俨然成了陈玉溪的新宠,走哪都带着。
最近京中办了一场赏花宴,其实这样的宴会时常有,主要是那些官宦家的小姐夫人们聚在一起,或是相互攀比,或是聊聊时下新潮的衣裳和首饰、胭脂水粉。
庭院里。
“啊。”陈玉梅突然尖叫了一下,骂着:“死猫!这里怎么会有猫啊?我最讨厌猫啊!是谁家的猫,怎么跑来这?”
只见那是一只通体橘色的猫儿,脖子上系了一条红色的丝绦,毫无任何的攻击性。
“小姐,这好像是飞鸿将军的夫人养的猫。”
“没错,就是。这只猫上绑的丝条的颜色就跟红甲军穿的红色是一样的。”
“是那个贱人的猫。”陈玉梅道,“你们赶快把它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