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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朝入天启

少年白马:朝朝与暮暮

启程·杏花作别

二月十二,龙抬头。

柴桑城渡口晨雾未散,一艘北去的客船收起跳板。

阿朝立在船尾,青布包袱里只带了三样东西:

一小袋杏花种、一把酿酒小铜勺、一封少年半月前寄来的信。

信纸短短三行——

“阿朝,天启春迟,酒肆缺人。

你若肯来,我教你酿‘风花雪月’。

若不肯,也回信,省得我夜夜做梦。”

落款“东君”,字比走时挺拔,尾钩仍带少年气。

阿朝把信贴在胸口,像贴住一颗活蹦乱跳的心。

岸边老杏被风吹落最后一瓣花,正落在她发间,像替谁说了再见。

舟行·七日水路

船行七日,过青州,越洛水。

夜里江风急,阿朝蜷在舱内,点一盏小油灯,用铜勺慢慢碾杏花。

同舱的妇人问:“姑娘,这是做什么?”

阿朝答:“酿酒。”

“给谁?”

她垂眼笑:“给一个等酒的人。”

第三夜,船遇水匪。

匪首掀帘,刀未出鞘,先闻到酒香。

阿朝掀坛,醉春风的甘冽冲得整条船一震。

“一人一碗,喝完就散。”

匪首愣了半息,竟真抱拳而去。

次日清晨,船头多了一袋新鲜菱角,压着一张字条:

“谢姑娘赐酒,一路平安。”

抵岸·天启城门

第七日傍晚,天启巍峨的城门在暮色里像一头伏兽。

阿朝踏上码头,人潮汹涌,她踮脚张望。

忽听一声喊——

“阿朝——这边!”

少年长身玉立,手里高举一盏灯,灯面画杏花,灯穗写“朝”字。

他奔过来,像劈开人海的一把剑。

阿朝被他抱个满怀,耳畔是他急促的心跳。

“我算着船期,每日都来。”

少年声音低下来,“怕你不来。”

阿朝埋首在他胸前,闷声道:“我带了杏花种。”

少年笑:“那便好,雪月城缺一座杏花林。”

入住·春风小院

少年在天启城西赁下一座小院,青瓦白墙,门前一株老杏,尚未抽芽。

他把钥匙塞进阿朝手里:“你的酒坊,你的家。”

阿朝推门,院内灶间、酒窖、晾堂一应俱全。

灶台上摆着一只青瓷酒盏,盏底一道新月缺口——正是少年当日在柴桑日日擦拭的那只。

阿朝指腹抚过缺口,轻声:“原来缺口也能团圆。”

夜话·天启春迟

当夜,雪落天启。

少年煮了姜汤,两人并肩坐在廊下。

阿朝把杏花种摊在掌心:“柴桑的杏,天启不知能不能活。”

少年握住她手:“有你在,哪儿都能活。”

他忽又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只木匣。

匣里是一枚铜钱,正面“永安”,背面却多了小小一圈杏花。

“我在天启钱局重新铸的,”少年低声,“一枚给你,一枚我留着。”

阿朝把铜钱贴在胸口,像贴住一句誓言。

次日·酒坊开张

天未亮,阿朝已生灶温酒。

酒香穿过小院,穿过天启的长街,惊醒了第一缕晨光。

少年倚门看她,忽然说:“阿朝,天启春迟,但我等来了。”

阿朝回眸,笑意比酒香还暖:

“那就让春风,从今天正式开始。”

————天启酒肆风波

初到·城西春风里

天启城西,临水小巷,旧匾换新——

“春风里”。

阿朝亲手以杏枝为笔,蘸酒写就;墨迹未干,酒香已飘出三里。

少年倚门,看着她将最后一勺醉春风舀入坛口,忽然笑:

“阿朝,你一来,天启的冬天就短了。”

开张第一日,只卖一壶。

排队的人却绕巷三匝:

有佩刀的游侠、执扇的公子、甚至巡街的禁军。

司空长风持银枪立在阶前,朗声道:

“今日谁敢闹事,便问问我手中长枪。”

李寒衣抱剑倚门,目光清冷,却无人敢再上前一步。

胭脂楼旧约

午后,顾晏之踏雪而至,紫衣金扇,笑意风流。

“东君,柴桑一别,可还记得胭脂楼之约?”

少年挑眉:“三日后?”

顾晏之摇扇:“胭脂楼头牌柳烟烟,新舞《杏花天影》,只缺一壶醉春风作陪。”

阿朝在柜台后抬头,声音温软:“柳姑娘若真懂酒,便让她自己来取。”

顾晏之愣了愣,大笑:“好!我替烟烟谢过酿酒师。”

夜探·黑市风波

当夜,少年巡巷归来,阿朝尚未歇灶。

后门轻响,一名灰衣老乞丐踉跄而入,怀里抱着个血迹斑斑的少年。

“柴桑旧识,求姑娘救命。”

阿朝一眼认出——是当年渡口送菱角的水匪阿二。

她取银针封穴,以醉春风洗伤,少年血止。

老乞丐低声:“有人出千金,要买春风里酒方,暗河的人。”

少年眸光一沉:“天启也有暗河?”

阿朝将最后一滴酒液弹入灯芯,火光骤亮:“水来土掩,酒来——”

她顿了顿,看向少年,“你来。”

三日后·胭脂楼

胭脂楼灯火如昼,丝竹沸天。

柳烟烟一袭绯衣,于高台旋舞,足尖一点,杏花如雨。

阿朝捧酒登台,斟一杯递至美人唇边。

柳烟烟饮尽,眸色潋滟:“此酒,可有名?”

阿朝轻声:“醉春风。”

柳烟烟忽以长袖掩面,低低一笑:“原来春风,也能醉倒杏花。”

台下,顾晏之折扇轻击掌心,目光落在阿朝腕间——

那串红绳系着的铜钱,在灯火里微微晃动。

暗河初现

舞罢,楼外忽起尖哨。

黑衣蒙面者破窗而入,直扑酒案。

少年揽住阿朝腰肢,旋身避过,袖中不染出鞘,剑光如雪。

黑衣人倒地,却于断气前嘶声:“玄阴策…春风泉…”

阿朝指尖一紧:“又是玄阴策。”

少年收剑,目光沉沉:“看来天启的水,比柴桑深。”

雪夜闭门

风波过后,春风里提前打烊。

少年与阿朝并肩关窗,灯影将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

阿朝以指尖蘸酒,在案上写下一个字:

“等。”

少年握住她手:“等谁?”

“等真相。”

灯芯爆出一粒火星,像回应。

次日·司空长风来访

清晨,雪未化。

司空长风提枪而入,抛下一纸密信:

“雪月城邀春风一脉,共查暗河。

三日后,试剑台。”

少年抬眼,眸中战意如火。

阿朝将密信折起,轻声:“走吧,去试剑台。”

——天启的风,终于吹起第一朵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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