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病房百叶窗,在吴邪手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黎簇正用棉签蘸着温水擦他唇角,见他眼睫颤了颤,立刻放轻动作:“醒了?先别睁眼,我去叫护士。”
“急什么。”吴邪的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却故意拖了点调子,“你这擦脸技术,比王盟当年给我擦桌子还糙。”
黎簇手一顿,眼眶倒先热了:“有本事你自己来?”嘴上硬,手里的力道却放得更柔,连带着说话都慢了半拍,“苏万今早熬了粥,放了点切碎的菌菇,医生说你能吃半小碗。”
正说着,苏万拎着保温桶撞开门,杨好跟在后面,手里还攥着个皱巴巴的苹果。“黎哥!吴邪哥”苏万把桶往床头柜上一放,献宝似的掀开,“我照着食谱炖的,说这个养胃——杨好还想给你带酱鸭,被我拦了。”
杨好脸一红,把苹果往黎簇手里塞:“医生说吃点水果好,我洗过了。”他凑到床边,看着吴邪脸色比前几天红润些,又补充道,“医院外那几个可疑的,我们都盯着呢,你放心养伤
大概几个星期后
吴邪身体好转,将黎簇、苏万、杨好召到病房,指尖在地图上圈出汪家最后的隐秘据点——一处藏在皖南山区的废弃矿场。“汪家根基深,只剩这最后一击,我们必须干净利落。黎簇我知道你在我昏迷的这些时间已经在清理汪家了,所以我们必须成功”他声音虽轻,眼底却藏着多年的决绝。
黎簇当即拍板,以“七爷”的名义调动手下人脉,短短三日便摸清矿场布防:外围有暗哨巡逻,内部设了三道密码门,核心机房还藏着汪家最后的资料库。“我带一队人从后山绕过去,解决暗哨;苏万你用无人机干扰他们的通讯信号;杨好,你跟在吴邪身边,护他周全。”黎簇将计划一一拆解,当年穿越前沙漠里的少年气早已沉淀成沉稳,举手投足间尽是“七爷”的果决。
行动定在月圆夜。黎簇带着人借着月光潜入后山,刀刃划过暗哨喉咙时几乎没出声;苏万操控的无人机精准切断矿场信号,机房里的汪家人瞬间成了睁眼瞎;吴邪则带着杨好和王盟,用提前破解的密码打开三道铁门,直抵核心。
机房内,汪家的主事人汪先生看着突然出现的众人,还想启动自毁程序,却被黎簇一脚踹翻在地。“几个星期前你们追着我们在沙漠里跑,今天该算总账了。”黎簇的枪抵在对方太阳穴上,眼神冷得像冰——那是这些年在江湖闯荡磨出的狠劲,却唯独在看向吴邪时,多了丝温度。
覆灭汪家的那夜,杭州城飘着细雪,黎簇站在汪家老宅的废墟前,指尖还沾着未干的硝烟。
“七爷,都清干净了,没漏网的。”手下人低声汇报,黎簇却只是望着远处的灯火,忽然想起五年前自己说要“出去闯荡”时,吴邪笑着的模样。那时他还不知道,“闯荡”二字里藏着多少生死考验,又藏着多少人舍命相护的情谊。
转身时,吴邪裹着厚外套站在不远处,脸色虽还有些苍白,眼神却亮得很。“别在这儿吹风,回去喝碗热汤。”他声音温和,像极了当年在西王母墓里还是天真无邪的语气。黎簇点头,上前自然地扶着他的胳膊,身后苏万和杨好勾着肩跟上,雪落在四人肩头,竟有种说不出的安稳。
接下来的几天,黎簇忙着处理汪家残余的势力,也将当年跟着自己闯江湖的兄弟一一安顿好——有人想回老家用攒下的钱开家小店,有人愿意留下帮他打理杭州的产业,黎簇都应了,只说“以后要是想聚了,随时回杭州找我”。杨好回了老家一趟,给父母修了新房子;苏万则重拾起了当年的爱好,在西湖边开了家小小的古董铺子,偶尔帮人看个风水,日子过得清闲。
我接下来写他们“普通”日常有爱生活(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