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型演唱会定在城郊的小剧场，能容下两千人，票全通过“老陈基金”免费赠给粉丝和被基金帮过的人。开票那天系统差点崩了，贺峻霖刷着后台数据笑：“没想到我们这么受欢迎，早知道开大点的场了。”
“小剧场才好。”云舒正在试演出服——件简单的白衬衫，配牛仔裤，“离观众近，像在练习室唱歌给朋友听。”
马嘉祺从背后递过把吉他：“你不是说想试试边弹边唱吗？这首《纸船》，加段吉他伴奏吧，我教你。”
《纸船》是云舒写外婆的歌，之前只弹过钢琴版。马嘉祺握着她的手调弦，指尖偶尔碰到她的指腹，暖得她心跳快了半拍。他教得很耐心，指尖在琴弦上示范分解和弦：“这里要轻，像纸船漂在水上，别用力。”
云舒跟着学，指尖被琴弦磨得有点疼，却没松手。阳光从排练室窗户照进来，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宋亚轩偷偷拿起手机拍了张照，转头对丁程鑫挤眼睛：“你看他俩，像不像教女朋友弹吉他？”
丁程鑫笑着拍他：“别瞎说，小心被听见。”
演唱会前一天，老陈的妹妹来后台看他们彩排。她穿着MV里的便利店制服，手里捧着盒自己做的饼干：“我哥以前总说，你们练得苦，得吃点甜的。”
云舒接过饼干，咬了口，甜得刚好。她拉着老陈妹妹的手往舞台上走：“你明天也来台上吧，唱《城市里的光》时，你站在中间，我们围着你唱。”
老陈妹妹慌了：“我不会唱歌啊……”
“不用唱，站着就行。”贺峻霖递过束向日葵，“你是老陈的光，也是我们的光。”
演唱会当天，小剧场坐得满满当当。云舒候场时手心直冒汗，马嘉祺递给她瓶温水：“别紧张，就当是给我们七个唱。”
聚光灯亮起时，云舒抱着吉他走上台。台下的掌声像潮水，她抬头看见老陈的妹妹坐在第一排，冲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指尖落在琴弦上，《纸船》的旋律轻轻漫出来：“旧巷的风还在转，纸船漂过青石板……”
唱到“外婆的手缝着帆，说路远要慢”时，她看见台下有个老太太抹眼泪——像极了外婆。唱完最后一句，台下的掌声响了很久，云舒弯腰鞠躬，刚要下台，马嘉祺突然走上来，递过话筒：“再唱一首吧，我们陪你。”
七个少年站到她身边，宋亚轩拿起话筒：“我们合一首《城市里的光》，送给所有心里有光的人。”
旋律响起时，老陈的妹妹走上台，站在中间。她虽然紧张得手都在抖，却笑着看向台下。云舒弹着吉他，看着身边的少年们——马嘉祺的和声稳得像山，丁程鑫的舞蹈带着劲，宋亚轩的高音亮得像星，张真源的眼神暖得像太阳，严浩翔的贝斯沉得像地，贺峻霖的互动甜得像糖，刘耀文的rap帅得像风。
她突然觉得，自己不是在台上演出，是和一群家人站在一起。
唱到副歌时，台下的观众跟着一起唱，声音混在一起，暖得云舒眼眶红了。马嘉祺悄悄碰了碰她的胳膊，对她笑了笑，眼里的光比聚光灯还亮。
演唱会结束后，他们在后台拆粉丝送的礼物。云舒收到个信封，里面是张画——画的是编曲室的窗，窗外梧桐叶飘着，窗内八个人围在钢琴前，旁边写着行字：“你们就是城市里的光。”
“这画得真好。”云舒把画贴在编曲室的墙上，正好在老陈的照片旁边。
马嘉祺走过来，手里拿着个小盒子：“给你的。”
盒子里是枚银戒指，上面刻着艘小纸船。“我找朋友打的。”马嘉祺挠了挠头，“你总说纸船要沉住气才能漂得远，戴着它，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都能沉住气。”
云舒接过戒指，戴在指尖，大小正好。她抬头看着马嘉祺，突然想起他教她弹吉他的样子，想起他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想起他眼里的光。
“马嘉祺，”她轻声说，“下次合作，我们还写《纸船》好不好？”
马嘉祺笑了，眼里的光更亮了：“好啊，不止《纸船》，以后所有的歌，我们都一起写。”
窗外的月光落在他们身上，老陈的照片在墙上笑着，画里的梧桐叶好像真的在飘。云舒知道，有些答案不用多说——他们是并肩的伙伴，是彼此的光，以后的路，会一起走，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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