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结束后没多久，云舒接到外婆的电话，说老城区要拆迁了，让她回去看看。她跟少年们说这事时，他们正围着桌子吃火锅，刘耀文举着筷子：“我们陪你去！正好看看你写《纸船》的地方。”
老城区藏在城市深处，青石板路被踩得发亮，巷口的老槐树还在，只是比云舒小时候矮了些——外婆说，去年台风刮断了枝。外婆站在院门口等他们，手里捏着把蒲扇：“你们可算来了，巷子明天就开始拆，我把你小时候叠的纸船都收着呢。”
屋里的木桌上摆着个铁盒子，里面全是纸船，有的褪色了，有的破了角，却都被压得平平整整。云舒拿起艘画着太阳的纸船，突然笑了：“这是我五岁画的，说要让纸船漂到太阳上。”
马嘉祺凑过来看，指尖轻轻碰了碰纸船：“画得挺好，比我小时候画的强。”
丁程鑫在院子里转了圈，指着墙角的老井：“你歌里说的‘青石板’，就是这吧？井边的石板都磨出槽了。”
“嗯。”云舒点头，“外婆总在井边洗衣服，我就蹲在旁边叠纸船，等她洗完带我去买糖。”
贺峻霖突然喊：“你们看！巷口有卖糖画的！”
卖糖画的老爷爷正摇着拨浪鼓，云舒跑过去买了个小兔子：“小时候总缠着外婆买，她总说‘吃多了牙疼’，却每次都给我买。”
外婆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现在还吃吗？牙疼不疼？”
“不疼。”云舒把糖画递到外婆嘴边，“您尝尝。”
老槐树底下，宋亚轩拿着吉他弹起了《纸船》，张真源跟着哼，严浩翔用手机拍青石板路，刘耀文帮外婆搬院子里的旧花盆。阳光透过槐树叶落在地上，像撒了把碎金，云舒靠在马嘉祺身边，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拆迁也没那么难过——旧巷会消失，但这些画面，会一直记在心里。
临走时，云舒把铁盒里的纸船倒进巷口的小河里。纸船顺着水流漂远，外婆站在岸边笑：“纸船漂远了，就会带好运来。”
马嘉祺突然握住她的手：“我们把《纸船》重新编一版吧，加段老槐树的风声，加段青石板的脚步声，让听的人都能想起自己的旧巷。”
云舒点头，指尖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好啊，还要加句歌词——‘旧巷拆了，光还在’。”
回市区的路上，贺峻霖靠在车窗上打盹，嘴里还嘟囔着“糖画好吃”。丁程鑫翻着手机里拍的照片：“等新专辑发了，我们来老城区拍MV吧，趁还没拆完。”
“好啊。”云舒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还要请外婆出镜，让她坐在老槐树下听我们唱歌。”
马嘉祺握着她的手没松，指尖轻轻敲着她的手背，像在打《纸船》的节拍。云舒知道，这不是结束，是新的开始——他们会一起写更多的歌，一起开更大的演唱会，一起把老陈的基金做下去，一起把藏在心里的光，亮给更多人看。
车快到公司时，云舒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翻出枚戒指——是上次马嘉祺送她的纸船戒指，她又找朋友打了枚一样的，只是上面刻的是“同行”。
她把戒指递给马嘉祺：“给你的。”
马嘉祺愣了下，接过戒指戴在手上，和她的戒指碰在一起，发出轻响。
“以后不管去哪，都带着。”云舒笑了，“就像纸船带着帆，我们带着彼此。”
马嘉祺看着她，眼里的光比老城区的太阳还暖：“好。”
车停在公司楼下，梧桐叶被风吹得晃。七个少年勾着肩往楼上走，云舒跟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上的戒指。
旧巷的风会停，纸船会漂远，但只要他们站在一起，光就不会灭。这大概就是最好的约定——不是说永远，是说此刻，是说下一首，是说往后的每一步，都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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