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台暖响,舞殿冷袖,一片喧哗景象,香粉弥漫在整个大殿,男欢女爱,好不快活,而另一边却是剑拔弩张,谁也不服谁。
迟非晚张大少爷,奴家只卖艺不卖身哦
迟非晚不知道这个张凌赫又大什么坏主意,自从她开始卖艺,张凌赫每逢十五便雷打不动,包下她一整个晚上,起初只是坐在那里喝茶听曲,偶尔与她搭搭话,但到后来便开始动手动脚,每次她都下点手段让他昏睡过去,她并不是很想接他的单,但碍于他出手是在阔绰,又没有什么办法。
迟非晚张大少爷要是想要女人给你泄火,奴家这就去找妈妈
张凌赫不要
张凌赫压着他那沙哑的嗓音,迟非晚根本听不清谢煜城在说些什么,只好凑上前去,不料被他翻身ya倒在chuang上,她使劲推搡着,无用,反而越推束缚得越紧。
迟非晚可恶,张凌赫!!!你放开我······放开
迟非晚(这些臭男人给点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了)
迟非晚使劲挣扎着她想要用腿顶张凌赫的···,可男人好似早就料到 一般,用腿将迟非晚的腿分开,夹住其中一条,一只大手紧握她的手腕,举过头顶,现在如果有人闯入会发现这个动作非常的羞耻。
迟非晚张凌赫我不是你发泄的工具,你要发泄大可找别人,找我作甚,我是一个清倌,清倌懂吗·······
张凌赫晚晚,我好想你
听到这个名字,迟非晚愣了愣,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叫过她了,上一个人还是姊姊,迟非晚眉头微蹙,可是她从未告诉给别人,连妈妈都未曾,他怎么会······,不对一定是她想错了,可能是他心仪的姑娘
迟非晚张凌赫你快给我起来
张凌赫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张凌赫(娇艳欲滴,像个小樱桃,好想吃)
迟非晚还在大声嚷嚷,她欲大喊,就被张凌赫堵住了嘴,单刀直入,chun舌交汇,似是要把她吞下肚,迟非晚并未想到谢煜城会如此,一时竟失了神,忘记了呼吸,但当她想要呼吸时,却怎么也喘不上气,她使劲推他,却没有反应,就这样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张凌赫终于把她放开,整个人变得酥酥软软的,提不上一点劲,她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刚要发作,却见张凌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虽心生怨气,但总归脱离了煞神。
这几天可累坏他了 ,她是这里的头牌,是妈妈的心尖宠,楼里这几天在捧新秀,有经验有才艺的都要去传授技能,她也不例外,被妈妈叫去教导他们,就像当年的她一样。姊姊去世的那天,下了一场暴雨,雨水冲刷了泥泞,也冲刷了血渍,血水混成了一个水坑,倒映出了她的脸庞,迟非晚攥紧了拳头,眸光愈加寒冷,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天。
迟非晚回过神来,刚要卸妆休息,不料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可怜见的刚出了虎穴,又要进狼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