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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成过往

花千骨番外之念念岁安安

天光大亮时,花千骨是被寒玉床的冰气冻醒的。肌肤直接贴着冰面,冻得她下意识蜷缩起来。她缓缓转动脖颈,目光扫过自己的身体——锁骨下方一片青紫,是昨夜白子画失控时攥出的印子;红痕与齿印,肩头那处血痂尤为刺目淤青像块丑陋的胎记,而腿下隐着细密的擦伤。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上来,不是因为疼,而是屈辱——她的身体被他这样对待,那些曾经只属于自己的肌肤,如今布满了洗不掉的印记。

 

“醒了?”原来是师徒。。。他们竟这样不堪,现在。。。是夫妻,实存名亡的夫妻。。。

白子画在案旁批阅文书,见她醒来,从虚鼎中取出药膏目光沉沉落在她身上。她的骨架本就纤细,肩背削得像片柳叶,腰线收得极细,肌肤在晨光里泛着冷白,那些红痕青斑便愈发刺目。看着她的酮体,一路看过去他喉结滚动思忆着昨晚,拿着药膏微微发颤,走到近前,动作轻得像对待易碎的琉璃,避去,感他用最轻柔的力道涂抹。药膏化开的清凉压下些许灼痛,却压不住她深入骨髓的羞耻。花千骨此时万般煎熬以这样的姿态在这里她一动不动,怎么可能不心痛?可脸上表现出冷漠,假意做出无谓表情,但全然无法忽视现实中他的态度。。。

他想起昨夜低头瞥见那抹刺目的红沾染在冰白的床单上,心口像被狠狠攥住,疼得呼吸一滞。

"小骨,你。。还疼吗?"他的眼神往那边看了看

 

听着下方传来白子画的声音,平淡得像在问天气。看着自己,昨夜一下子回到脑子里,花千骨猛地扯过被子裹住自己,动作快得像受惊的兔子,脊背绷得笔直。随着她的动作白子画尴尬的抽回手将手边托盘放在矮凳上面有干净的中衣、汤药,还有那盒刚用过的药膏。他的目光扫过凌乱的被褥,看着自己刚刚进入崎岖的那两指,最终落在她紧抿的唇上,眼底情绪复杂难辨。

 

“先把药喝了。”他递过汤药,“温的,加了蜜。”

 

“不用。”花千骨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个字都带刺,“烂了才好,省得你看着碍眼。”

 

白子画捏着药碗的手指紧了紧:“小骨,别闹。”

 

“闹?”她忽然笑了,笑声裹着碎冰,“在你眼里,我连疼都成了闹?白子画,你看看这些伤!”她猛地掀开被子露出腰腹部的齿痕,声音陡然拔高,“这是你咬的!还有这里!”她指向腰腹的淤青,“是你按的!你现在跟我说别闹?你不觉得恶心吗?”还有那不可言说的地方,隐隐作痛。。。

 

药碗从他指间滑落,“啪”地撞在托盘上。他看着她肩头的血痂,那里还残留着他齿间的温度,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指尖发麻。

 

“对不起。”他声音发颤。

 

“对不起?”花千骨笑得更凶,眼泪滚进鬓角,“你的对不起能让东方活过来,还是能让这些伤消失?白子画,你的对不起太廉价了,我嫌脏!”

 

她重新裹紧被子背过身,蜷缩成一团:“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白子画站在床边,看着她单薄的背影,被子下那玲珑却消瘦的轮廓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他知道昨夜失控了,那些疯狂的占有欲像脱缰的野兽,将两人都拖进深渊。可他不后悔——至少她还会疼,还会恨,还会对着他歇斯底里地哭,而不是像前几日那样,安静得像尊随时会碎裂的玉像。

 

他捡起药碗重新倒了一碗,放在矮凳上:“药凉了我再热,衣服自己换。”

 

转身要走时,她忽然叫住他:“白子画,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我告诉你,只要我想走,你拦不住。”

 

他脚步顿住,没回头:“你走不了。银纹还在你腕上,你去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花千骨看着他的背影,笑得比哭还难看:“是,我走不了。可你留得住我的身子,留不住我的心。我的心早就死了,跟着东方一起死了。你困着的,不过是具空壳。”

 

白子画没说话,推门出去了。

 

殿门关上的瞬间,花千骨冲进净室,趴在青铜盆边干呕,吐出来的只有酸水。冷水泼在脸上,镜中的人脸色惨白,眼底青黑,嘴角有被自己咬烂的血痕,脖颈间的红痕像条丑陋的蛇。她用力擦着那些痕迹,却越擦越红,终于瘫坐在地,喃喃自语:“擦不掉的……”

 

回到床边,她拿起凉透的汤药一饮而尽。药很苦,像极了她现在的日子。换衣服时,云丝中衣触到肌肤,那些被布料覆盖的伤痕依旧在疼,屈辱像附骨之疽。那套月白色中衣是她刚上绝情殿时,给他做的一样的,那时她还小捧着衣服高兴了半天,如今再穿想到他也有一套,只觉得讽刺。

 

不知过了多久,殿门被轻轻推开,幽若提着食盒走进来,脚步怯生生的:“师父……”

 

花千骨没动。

 

幽若把食盒放在矮凳上,打开来是桂花糕,甜香漫开却暖不透殿内的冰寒:“师父,你吃点吧,你都好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

 

花千骨依旧没反应。

 

幽若急得掉眼泪:“师父,尊上他……他真的很担心你。你们都已经成亲了,何必这样互相折磨呢?”

 

“成亲?”花千骨猛地翻身坐起,眼底是滔天的恨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竖起尖刺,“谁跟他成亲了?幽若,你看清楚!”她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的青紫,“这是成亲吗?这是囚禁!是折磨!”

 

她抓起矮凳上的药碗狠狠砸在地上,瓷片四溅:“他白子画用一场荒唐的仪式就想让我认账?他毁了我的一切,杀了我在乎的人,现在还想让我承认他是我夫君?做梦!”

 

幽若被她吓呆了,后退半步:“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得,尊上他其实……”

 

“你闭嘴!”花千骨厉声打断她,胸口剧烈起伏,“你懂什么?你知道东方是怎么死的吗?你知道糖宝是怎么死的吗?都是因为他!因为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她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浑身发抖,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幽若慌忙上前想扶,却被她甩开:“别碰我!你们都一样!都觉得他是对的,都觉得我该原谅他!可凭什么?凭什么他毁了我的一切,还要我笑着接受?”

 

殿门“吱呀”一声开了,白子画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地看着里面的狼藉,看着花千骨嘴角的血迹,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痛苦。

 

“幽若,你先回去。”他声音发沉。

 

幽若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擦着眼泪跑了出去。

殿内又恢复了死寂,只剩下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地上的斑驳光影,随着时间一点点移动。

 

白子画走到床边,拿起幽若放在矮凳上的桂花糕,递到花千骨嘴边。“吃点吧,幽若亲手做的,你以前很爱吃。”

 

花千骨没有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白子画的手僵在半空,看着那块渐渐失去温度的桂花糕,忽然觉得那桂花的甜香像种讽刺。他想起以前,他只要拿出桂花糕,她就会像只小馋猫一样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喊着“师父师父,我要两块”。

 

可现在,她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他放下桂花糕,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她苍白的脸,看着她腕间那道泛着红光的银纹,忽然觉得很无力。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原谅他,才能让她重新像以前那样笑。

 

“小骨,”他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疲惫,“我知道你恨我。可我除了这样把你留在身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花千骨依旧没有动,像是没听见。

 

“我试过放你走。”他的声音更低了,像是在自言自语,“前几日我收拾了包袱,想让你离开。可我走到门口,看到你蜷缩在床角,像只受伤的小兽,我就知道,我放不了。”

 

他看着她紧闭的眼,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痛苦。“我怕你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怕你像当年死去的那样,让我再也找不到你。小骨,我不能失去你,哪怕你恨我,我也不能失去你。”

 

花千骨的睫毛颤了颤,却依旧没有睁开眼。眼泪顺着眼角滚进鬓角,浸湿了枕巾,像从未存在过。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放不了手?从他在她腕上烙下银纹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这辈子都逃不掉了。他是她的师父,是她曾经最敬爱的人,可也是毁了她一切的人。他们之间,早就被血和恨缠在了一起,分不开了。

 

殿外的桃花还在落,簌簌的,像一场永远不会结束的哀悼。白子画坐在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脸,一夜未眠。天快亮时,他忽然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眼底是一丝固执的疯狂。

 

“小骨,”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你走不了,我也放不了。我们就这样耗着吧,耗到你不恨我为止,耗到我死的那一天为止。”

 

花千骨依旧没有动,只是眼角的泪,流得更凶了。

 

殿内只剩下两人,空气仿佛凝固了。白子画走到花千骨面前,想为她擦去嘴角的血,却被她偏头躲开。

 

“别碰我。”她声音冷得像冰。

 

他收回手,指尖微微颤抖:“我去叫师弟。”

 

“不用。”花千骨躺回床上,背对着他,“死不了。死了,才称了你的意,不是吗?”

 

白子画站在床边,看着她单薄的背影,看着地上的瓷片,忽然觉得无比无力。他知道她恨他,恨到骨子里。可他除了这样把她留在身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他曾在她成妖神时,亲眼看着她为了断了他的执念,毅然决然地选择魂飞魄散。那时他才明白,他所谓的保护,不过是自以为是的枷锁。可他不能再失去她了,哪怕是以这样难堪的方式将她困住。

 

“小骨,”他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疲惫,“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不能再让你离开我了。哪怕你恨我一辈子,我也不能再失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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