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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揍

花千骨番外之念念岁安安

东方的骨灰最终被葬在了绝情殿后山。

 那片坡地曾是花千骨种药草的地方,当年她总爱蹲在那里摆弄那些奇花异草,糖宝趴在她肩头,东方他来看糖宝就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看书,偶尔抬头看她一眼,眼里的笑意比阳光还暖。如今药草早就枯了,只剩下半人高的杂草,风一吹,呜呜咽咽的像在哭。

 

花千骨穿着素白的孝衣,手里捧着瓷坛,一步步踩着杂草往上走。孝衣的下摆被草叶勾住,她也浑然不觉,只是低着头,盯着手里的坛子,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白子画跟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玄色衣袍在风中拂过草尖,惊起几只飞虫,又很快落回原地,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回去吧。”她终于开口,声音被风吹得散碎,“这里不欢迎你。”

 

白子画没动,只是目光落在她单薄的背影上。那背影在空旷的山坡上显得格外小,像随时会被风卷走。他知道她在恨,恨他毁了这一切,恨他连东方最后的安身之所都要沾染。可他不敢走,怕一转身,她就会像当年从诛仙台上跳下去那样,彻底从他眼前消失。

 

花千骨选了块背风的地方,用手刨土。指尖被石子划破,渗出血珠,滴在泥土里,很快就被吸收了。她像是感觉不到疼,只是机械地挖着,直到坑深够了,才小心翼翼地将青瓷坛放进去。

 

“东方,对不起啊……”她蹲在坑边,手指轻轻敲着坛身,声音哽咽,“没能让你做回书生,没能陪你看桃花……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没人会来打扰你,我……我会常来看你的。”

 

最后几个字说得极轻,像怕被谁听见。她知道这是骗自己,白子画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他会像看管囚犯一样看着她,更不可能让他来看以前向她求过亲的男人,直到她彻底断了所有念想。

 

填土的时候,她动作很慢,每一把土都捻得很碎,像是怕硌着坛子里的人。白子画想上前帮忙,被她狠狠瞪了一眼,那眼神里的恨意像淬了毒的冰锥,让他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又缓缓收了回来。

 

坟头没有立碑,她只是在旁边栽了棵小桃树。那是她从烧焦的桃林里找到的,枝干都黑了,却还有一丝微弱的生机。“等到来年,它就会开花了。”她抚摸着焦黑的枝干,像是在对东方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到时候,这里就有桃花了,像你说的那样,一片一片的,很好看。”

 

下山时,太阳已经西斜。花千骨走得很慢,孝衣上沾了不少泥土,背后还蹭了块草汁的绿痕。白子画依旧跟在后面,看着她被夕阳拉长的影子,忽然觉得那影子像条无形的锁链,一头拴着她,一头拴着他,越收越紧,勒得人喘不过气。

 

回到绝情殿时,天已经黑透了。花千骨径直回了内殿,躺在寒玉床上,连鞋都没脱。白子画进来时,就看到她蜷缩在床角,背对着门口,孝衣上的泥土蹭在了洁白的床单上,像幅丑陋的画。

 

他走过去,想替她脱鞋,却被她猛地推开。“别碰我!”她的声音带着惊惶,像被侵犯了领地的小兽,“这件衣服上有东方坟上的土,比你干净!比你这里所有的东西都干净!”

 

白子画的手僵在半空,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疼。他看着她紧抿的唇,那唇瓣因为缺水而干裂,却依旧倔强地抿着,不肯示弱。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她也是这样,在思过崖上受了罚,回来后就缩在床角,不肯理他,直到他拿出桃花羹,才肯偷偷抬眼看他。

 

那时的她,眼里有光。

 

他转身去了外间,端来一盆温水,又找了套干净的月白中衣。“换件衣服吧。”他把东西放在床边的矮凳上,声音放得很柔,“着凉了不好。”

 

花千骨没动,像是没听见。

 

白子画站了一会儿,终是叹了口气,转身想走。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他回头,看见她正背对着他,笨拙地解孝衣的带子。那带子打得很紧,她解了半天也没解开,急得肩膀都在颤。

 

他走回去,伸手想帮她,又怕她抗拒,只能停在几步远的地方,低声说:“我帮你。”

 

她没说话,算是默许。

 

他的指尖碰到带子时,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像被烫到一样。白子画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继续解,指尖尽量避免碰到她的肌肤,可还是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孝衣滑落,露出里面的兜衣,兜衣上糖宝绣的并蒂莲已经有些褪色了,却依旧看得清那歪歪扭扭的针脚。

 

换上干净的中衣时,她始终没回头,只是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忍。白子画替她盖好被子,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夜深了,殿内只剩下烛火跳动的声音。白子画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她的背影,一夜未眠。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她身上,像一层薄薄的霜。

 

半夜时分,花千骨忽然哭着醒了过来。

 

她不是放声大哭,只是压抑地啜泣,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滚进枕巾里,很快就洇湿了一大片。她嘴里喃喃地念着什么,声音很轻,白子画凑过去才听清,她在喊“东方”,一遍又一遍,带着无尽的绝望和痛苦。

 

白子画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看着她痛苦的模样,看着她在梦里都在为另一个人哭泣,那些被他强行压抑的嫉妒和疯狂瞬间冲破了堤坝。

 

他猛地俯身,将她按在身下。

 

花千骨被突如其来的重量惊醒,瞳孔骤缩,看清是他,立刻拼命挣扎:“放开我!白子画,你滚开!”

 

“我不放。”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眼底布满红血丝,像失控的野兽,“你说过的,给东方下葬,就认我这个夫。现在,我来履行夫的职责。”

 

“你无耻!”花千骨又踢又打,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手臂,“那是骗你的!我就算死,也不会认你!”

 

“那你就死。”他的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疯狂,“死了,你也是我的鬼!”

 

他的吻落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意味,堵住了她所有的咒骂和哭喊。花千骨的挣扎越来越弱,眼泪却越流越凶,浸湿了两人的衣襟。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张曾让她仰望、让她心动的脸,如今却只剩下狰狞和疯狂。

 

“白子画,”她忽然停止挣扎,声音平静得可怕,眼神里是死寂的灰烬,“你赢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她的顺从像一盆淬了冰的水,兜头浇在白子画滚烫的心上。那瞬间的凉透,比寒玉床的冰气更刺骨。他垂眸看着她仰起的脸,睫毛湿漉漉地粘在眼下,本该盛满星光的眸子此刻空洞得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映不出他半分影子。

 

“看着我。”他哑声命令,指尖用力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眼。

 

花千骨的睫毛颤了颤,终是缓缓掀开。那目光没有恨,没有怨,甚至没有厌恶,只有一片死寂的荒芜,像被烧尽的桃林,连灰烬都冷透了。

 

白子画的心脏骤然缩紧,恐慌像藤蔓般疯狂滋长,缠得他几乎窒息。这不是他要的!他宁愿她像方才那样嘶吼、挣扎,用最恶毒的话诅咒他,也不愿看她这样——像一尊被抽走了魂魄的玉像,任他摆布,毫无生气。

 

可体内翻涌的占有欲早已冲垮了理智的堤坝。他看着她苍白的唇瓣,看着她颈间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肌肤,看着她腕间那道与他相连的银纹,眼底的疯狂像野火燎原,烧毁了最后一丝犹豫。

 

他俯身,吻落得又狠又急,带着血腥味的掠夺。花千骨的唇瓣很凉,像含着冰,任由他辗转厮磨,连一丝抗拒的弧度都没有。她的顺从像一根毒刺,扎得他又疼又躁,动作愈发失控。

 

寒玉床的冰气顺着中衣的缝隙钻进来,舔舐着肌肤,与他掌心的灼热、身侧的滚烫形成诡异的交织。花千骨猛地打了个寒颤,却依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青灰的阴影,像蝶翼折了翅。

 

她的意识飘得很远,仿佛回到了那年桃花盛开的绝情殿。东方坐在桃树下,手里摇着折扇,笑着看她追着糖宝跑,阳光透过花瓣落在他脸上,暖得像化不开的蜜。

 

“对不起……东方……”她在心里无声地呢喃,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那点刺痛成了唯一的锚点,让她不至于彻底溺毙在这片冰冷的绝望里。

 

白子画察觉到她指尖的颤抖,以为是她终于有了反应,眼底闪过一丝扭曲的希冀。他伸手去解她中衣的系带,指尖触到那片冰凉的肌肤时,她忽然轻轻哼了一声,不是因为情动,而是像被冻着了,下意识地往回收了收。

 

那细微的动作彻底点燃了他最后的理智。他一把扯开她的中衣,寒玉床的冰气瞬间裹住她单薄的肩背,激起一片细密的战栗。银纹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红,随着两人的呼吸一同明灭,像一道饮血的咒。

 

“小骨……”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破碎,“看看我……哪怕恨我……”

颤抖的除去所有衣物看着娇美的酮体,他不是贪恋女色,其他女人扒光了站在他面前,就像一堆森森白骨,但是小g它却是毒药,让他再也无法自拔他的*************腰腹时,过去200年m生剑穿心而过的伤口,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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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哼一声花千骨依旧闭着眼,只是眼角有泪渗出来,顺着鬓角滚进枕巾,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她在心里数着数,数到一百,数到一千,告诉自己忍一忍,等这一切结束了,他白子画是什么人?修行千年这千年现身千年仙元一朝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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