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回去的路上，她们的手一直牵在一起。姜毅的手很大，很温暖，把小渡的手完全包裹在里面。小渡觉得，好像握住了全世界。

走到公寓楼下的小巷里时，姜毅停下了脚步。巷子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小渡，”姜毅转过身，看着她，眼神里带着点温柔的笑意，“可以吻你吗？”

小渡的脸瞬间红了，她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姜毅低下头，慢慢地靠近她。她的呼吸带着淡淡的巧克力味，温柔地落在小渡的脸上。小渡的心跳得飞快，闭上眼睛的瞬间，感觉唇上一软。

那是一个很轻很温柔的吻，像羽毛落在心尖上。姜毅的唇很软，带着冰淇淋的甜味，小心翼翼地，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小渡的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姜毅的衣角，身体微微颤抖着。她能感觉到姜毅的呼吸，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能听到自己如鼓的心跳声。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小渡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当姜毅慢慢松开她的时候，她的脸颊烫得惊人，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小渡，”姜毅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有点沙哑，“我好像等这个吻，等了很久了。”

小渡抬起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里面映着自己的影子。她突然觉得，原来幸福是这样一种感觉，像被全世界温柔地拥抱。

“我也是。”她轻声说，声音带着点哽咽。

姜毅笑了笑，再次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这次的吻不再像刚才那样小心翼翼，而是带着一种压抑了很久的渴望，温柔又缠绵。

小渡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在这个吻里。巷子里的风很温柔，吹起了她们的头发，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小渡觉得，只要能和姜毅在一起，就算是这样站一辈子，也没关系。

她们回到公寓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打开门，温暖的灯光立刻照亮了整个房间，驱散了室外的凉意。

“我去做饭。”姜毅换好鞋，转身想去厨房。

小渡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别做饭了，我们出去吃吧。”

姜毅看着她，眼神里带着点疑惑。

“我想和你一起，去吃点好的。”小渡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坚定的温柔。

姜毅笑了，点了点头：“好啊。”

她们换了衣服，再次出门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城市的灯光亮了起来，像一片璀璨的星海。小渡牵着姜毅的手，走在热闹的街道上，感觉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她们去吃了小渡一直很想吃的那家日料店，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偶尔说几句话，笑容里都带着藏不住的甜蜜。

回去的路上，她们慢慢地走着，谁也没有说话。但手一直紧紧地牵在一起，仿佛害怕一松手，对方就会消失一样。

走到公寓楼下时，姜毅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小渡。路灯的光落在她的脸上，给她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小渡，”她轻声说，“以后的日子，我们一起走下去吧。”

小渡看着她的眼睛，用力点头：“好。”

姜毅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像一个温柔的承诺。

回到家里，小渡洗完澡出来，看见姜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她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把头靠在她的肩上。

“在看什么？”小渡轻声问。

“没什么，随便看看。”姜毅放下书，伸手揽住她的腰，“累了吗？”

小渡摇摇头，往她怀里蹭了蹭，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感觉很安心。“姜毅，”她轻声说，“我好开心。”

姜毅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