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朱志鑫被厨房传来的轻微响动惊醒。他揉着眼睛走进厨房，看见刘耀文正手忙脚乱地试图翻动平底锅里的煎蛋。
"你在...做早餐？"朱志鑫靠在门框上，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刘耀文吓了一跳，差点把锅铲掉在地上："今天是你生日，我想..."他尴尬地指了指料理台上几本摊开的食谱，"但好像煎蛋比救火还难。"
朱志鑫走近，看见锅里形状扭曲的煎蛋和几片焦黑的培根，忍不住笑出声。他接过锅铲，轻轻撞了下刘耀文的肩膀："让专业的来。"
两人肩并肩站在灶台前，晨光透过窗帘洒在流理台上。朱志鑫熟练地打着蛋液，刘耀文则认真切着番茄，虽然刀工笨拙却格外专注。
"其实..."刘耀文突然开口，"我订了你最喜欢的那家餐厅，晚上七点。"他顿了顿，"还约了林医生他们，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朱志鑫转头看他，发现这个曾经偏执到可怕的男人，现在正紧张地等待他的回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围裙边缘。
"很好啊。"朱志鑫柔声道，伸手拂去刘耀文脸颊上沾到的一点面粉，"不过现在，先尝尝大厨的特制煎蛋？"
餐桌上，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旁，刘耀文突然推过来一个文件夹："这是...另一个礼物。"
朱志鑫翻开文件夹，发现是一份心理咨询结业证书和医生的评估报告——刘耀文正式结束了为期一年的强制心理治疗。
"李医生说我可以..."刘耀文的声音有些发紧，"像正常人一样爱你了。"
朱志鑫的眼眶突然发热。他想起一年前那个满眼疯狂的消防员，想起那些充满威胁的纸条和监控。而现在，面前这个男人学会了用煎焦的早餐和心理咨询报告来表达爱意。
"你早就不是病人了。"朱志鑫隔着桌子握住刘耀文的手，"从你第一次为流浪猫脱下消防外套那天起，我就知道了。"
窗外，初升的太阳将整个厨房染成金色。在这个平凡的清晨，一顿失败的早餐比任何华丽的告白都更能证明——有些愈合的伤痕，最终开出了比原来更美丽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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