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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all轩:全员疯批后都向我表白了

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消毒水混合血腥的气味,如同粘稠的浪潮拍打着脸颊。宋亚轩在马嘉祺坚实的臂弯里勉强维持着一丝清醒,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铅。每一次颠簸都牵扯着他大脑深处针扎般的剧痛,那是精神力严重透支后的反噬。

穿过那道暗红色涟漪的瞬间,刺骨的阴冷感被一种更加黏腻、更加令人作呕的湿热所取代。空气沉重得像是吸入了饱含病毒的浓雾。

他费力地掀开一丝眼缝。

惨绿。

映入眼帘的是晃动的、极其不稳定的惨绿色应急灯光。光线来自高处悬挂的、布满灰尘和不明污渍的灯罩,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沉没在腐海深处。墙壁斑驳,大块大块的墙皮剥落,露出后面黑黄色的霉斑和锈蚀的管道。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玻璃药瓶、扭曲的输液架、以及被踩踏得污秽不堪的一次性床单。

长长的、望不到尽头的走廊两侧,是一扇扇紧闭的病房门。门牌上的号码大多模糊不清,有些门板上溅满了暗褐色、早已干涸的喷溅状污迹。空气里充斥着消毒水也无法掩盖的浓重血腥味、排泄物的恶臭,以及……一种更深沉的、仿佛无数伤口在高温下化脓腐烂的甜腥气息。

“滴答…滴答…”

不知何处传来的水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敲打着紧绷的神经。

“第四幕,《血疫医院》。”张真源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他扶了扶眼镜,镜片在惨绿光线下反射着冰冷的光,目光扫过走廊尽头那片更深的黑暗,“‘血疫’……生化感染?瘟疫?糟了,如果是空气传播……”

“闭嘴!”刘耀文烦躁地低吼,他下意识地捂了一下口鼻,眼神里充满了对未知病毒的深深忌惮,“别他妈乌鸦嘴!”他厌恶地踢开脚边一个沾满黑红色粘液的输液袋。

“空气里暂时没检测到异常活性微生物。”贺峻霖的声音响起,他不知何时已蹲下身,指尖捻了一点地上尚未干涸的暗红色粘液,凑到鼻尖极其克制地嗅了一下,随即眉头紧锁,“成分复杂……有血液,有组织液,还有……某种强效催化剂的残留。不像自然瘟疫,更像……人为制造的污染源。”他的分析冷静得近乎残酷。

“人为?”丁程鑫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危险地眯起,锐利的目光如同手术刀般切割着四周的环境,“把我们当小白鼠?还是……清理目标?”

“管他是什么!”严浩翔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拔高的、近乎亢奋的轻松,他摊开手,嘴角咧开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眼神却冰冷地扫过一扇扇紧闭的病房门,“既然进来了,总得‘治病救人’吧?或者……‘清理病房’?”他插在口袋里的手似乎在把玩着什么坚硬的东西。

马嘉祺抱着宋亚轩,手臂稳如磐石。他冷冽的目光快速扫过走廊两侧,最终定格在走廊中段一扇虚掩着的、标着模糊“处置室”字样的门上。门缝里透出一点更加昏暗的光线。

“先去那里。”马嘉祺的声音不容置疑,率先迈步。他的步伐依旧沉稳,但每一步都踩在粘腻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吧唧”声。

其他人立刻跟上,保持着高度警惕的队形。宋亚轩虚弱地靠在他怀里,意识在剧痛和眩晕的边缘挣扎。他能感觉到马嘉祺胸膛传来的稳定心跳,以及手臂上传来的、令人安心的力量感。这微弱的依靠,成了他在这片地狱里唯一的锚点。

走廊里死寂得可怕。只有他们压抑的呼吸、脚步声,以及那不知源头的“滴答”水声。两侧紧闭的病房门如同沉默的墓碑,门后仿佛潜藏着无尽的恶意和窥伺的目光。

越来越接近那扇虚掩的处置室门。

“嗬……嗬嗬……”

一阵极其微弱、如同破旧风箱艰难抽气般的呻吟声,毫无预兆地从门缝里飘了出来。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非人的痛苦和麻木。

所有人脚步猛地一顿!神经瞬间绷紧!

马嘉祺停在门前一步之遥,眼神锐利如鹰隼,死死盯着那黑暗的门缝。他微微侧身,将怀里的宋亚轩更严密地护在身后。

丁程鑫无声无息地移动到门的另一侧,身体微微弓起,像蓄势待发的猎豹。刘耀文握紧了拳头,指关节捏得发白。张真源和贺峻霖屏住呼吸。严浩翔嘴角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只剩下冰冷的专注。

门内的呻吟声还在继续,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粘稠感。

马嘉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丁程鑫。

丁程鑫会意,深吸一口气,猛地抬脚,狠狠踹向那扇虚掩的门!

“砰!”

门板撞在里面的墙壁上,发出巨响!门内的景象瞬间暴露在惨绿的应急灯光下!

宋亚轩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根本不像一个处置室,更像一个血腥的屠宰场!

狭小的空间里挤满了各种生锈的医疗器具,但大部分都扭曲变形,沾满了暗红和黑褐色的污垢。墙壁、地面、甚至天花板上,都溅满了大滩大滩早已干涸发黑、或是半凝固状态的粘稠血液!浓烈的血腥味和腐臭味扑面而来,几乎令人窒息。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沾满污渍、锈迹斑斑的金属手术台。

手术台上,固定着一个“人”。

或者说,曾经是人的“东西”。

他的四肢被粗大的、生锈的铁链牢牢锁在手术台的四个角上。身体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反关节的方式扭曲着,像被强行拉长又折断的木偶。皮肤呈现出一种死气沉沉的青灰色,布满了大片大片溃烂流脓的恶疮,黄色的脓液混合着暗红的血水不断渗出、滴落。他的腹部被剖开了一个巨大的、边缘极不规则的豁口,里面的脏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大团如同活物般不断蠕动、搏动着的暗红色肉瘤组织!那肉瘤表面布满了粗大的、蚯蚓般的紫黑色血管,每一次搏动都挤压出更多粘稠的脓血,顺着手术台的边缘流淌下来,汇聚到地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污秽粘液的坑洼里。

刚才那“嗬嗬”的呻吟声,正是从这个“东西”干裂发黑、几乎看不出形状的嘴唇里发出的。他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浑浊发黄的眼珠空洞地瞪着天花板,偶尔会极其轻微地转动一下,透出无尽的痛苦和彻底的绝望。

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冲击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神经上!

“呕……”张真源猛地捂住嘴,脸色惨白,胃里一阵剧烈的翻腾,差点当场吐出来。贺峻霖也迅速别过脸,眉头紧锁,强忍着不适。刘耀文倒抽一口冷气,眼中凶光毕露,更多的却是对这种非人折磨的暴怒。丁程鑫脸色铁青,紧抿着嘴唇。严浩翔眼神冰冷地盯着那团搏动的肉瘤,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马嘉祺抱着宋亚轩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眼神沉得如同寒潭。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将宋亚轩挡得更严实。

就在这时,手术台上那东西浑浊的眼珠,极其缓慢地、极其僵硬地转动了一下,最终,空洞的视线竟然穿透了门口的众人,直勾勾地“盯”住了被马嘉祺护在怀里的宋亚轩!

“嗬……药……”一个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艰难地从那干裂的嘴唇里挤出来,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渴望,“……给我……药……”

它的目光死死锁住宋亚轩,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人,更像是在看某种……解药?或者……替代品?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从宋亚轩的尾椎骨窜上头顶!被那非人目光锁定的瞬间,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灵魂都要被吸走的恐惧!大脑深处针扎般的剧痛似乎都因为这极致的恐惧而暂时麻痹了!

“它……它在看亚轩!”张真源失声惊叫,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退!”马嘉祺厉喝一声,抱着宋亚轩就要急速后退!

然而,异变就在这一刻发生!

手术台上那东西腹部那团搏动着的巨大暗红肉瘤,猛地剧烈收缩!随即,如同被引爆的脓包般,“噗”地一声!一大股粘稠腥臭、散发着浓烈甜腥腐烂气息的暗红色脓血,如同高压水枪般,朝着门口的方向狂喷而出!

脓血在空中迅速扩散、雾化,形成一片散发着致命甜腥味的暗红色血雾!雾气翻滚着,如同活物般朝着门口的七人急速笼罩而来!

“屏住呼吸!!”贺峻霖的警告声尖锐地响起!

所有人反应极快!立刻死死捂住口鼻,屏住呼吸!

但血雾扩散的速度太快!范围太大!

宋亚轩被马嘉祺紧紧护在怀里,距离门最近!即使屏住呼吸,那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甜腥腐烂气息也如同无数细小的虫子,疯狂地试图钻进他的鼻腔!更可怕的是,几滴滚烫的、带着强烈腐蚀性的脓血,如同子弹般溅射过来!

马嘉祺猛地侧身!

“嗤啦——!”

一滴脓血擦着他的肩头飞过,瞬间将他深色外套的肩部布料腐蚀出一个焦黑的破洞!另一滴则狠狠地溅射在宋亚轩裸露在外的小臂皮肤上!

“呃啊!”宋亚轩闷哼一声,小臂上瞬间传来一阵钻心蚀骨的剧痛!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烫到!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鼓起一个巨大的水泡,水泡迅速变成暗红色,边缘皮肤开始发黑、溃烂!一股诡异的麻痒感顺着伤口迅速向手臂蔓延!

伤口感染!

“亚轩!”丁程鑫瞳孔猛缩!

“妈的!”刘耀文暴怒,抄起旁边一个扭曲的金属支架就要冲进去砸烂那个鬼东西!

“别冲动!”严浩翔一把按住他,眼神冰冷地盯着那团再次开始收缩、积蓄下一次喷射的肉瘤,“那血雾有问题!进去就是活靶子!”

就在这时,被血雾暂时逼退的众人身后,走廊深处,传来了新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咔哒……咔哒……”

是金属摩擦地面的声音。沉重,缓慢,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拖沓感。

“嗬嗬……嗬……”

“呜……药……”

更多的、或嘶哑或痛苦或麻木的呻吟声、呓语声,从走廊两侧那些紧闭的病房门后隐隐约约地传来!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清晰!仿佛沉睡的怪物正在被惊醒!

“门……门在动!”贺峻霖的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紧张。他指着离他们最近的一扇病房门——那扇布满喷溅状血污的门板,正在微微地震颤着!门把手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用力地拧动、撞击!

不止一扇!旁边的门,对面的门……越来越多的病房门开始发出震颤和撞击的闷响!门后压抑的呻吟和渴望“药”的呓语汇聚成一片令人绝望的死亡交响!

他们被包围了!前有不断喷射致命血雾的污染源,后有即将破门而出的、被“血疫”感染的未知怪物!

“去手术室!”马嘉祺的声音如同淬火的钢铁,斩钉截铁!他目光瞬间锁定了走廊更深处,一扇标着模糊“手术室”字样的厚重金属门!那扇门看起来比病房门坚固得多!

没有时间犹豫!

“走!”丁程鑫低吼一声,和严浩翔一左一右,如同尖刀般在前开路!刘耀文紧随其后,一脚踹开挡路的杂物!张真源和贺峻霖护住两侧!

马嘉祺抱着宋亚轩,大步流星地跟上!宋亚轩手臂上的剧痛和麻痒感越来越强烈,意识在疼痛和眩晕中沉浮,他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鲜血的腥味在口中弥漫。

身后的病房门撞击声越来越响!有的门板已经出现了裂缝!门后扭曲的影子在惨绿的光线下晃动!

“砰!哐当!”

终于,一扇脆弱的木门被从里面狠狠撞开!一个浑身皮肤青紫溃烂、肢体扭曲、腹部同样鼓胀着暗红肉瘤的“人”踉跄着冲了出来!它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奔跑的众人,张开流淌着粘稠涎水的嘴,发出渴望的嘶吼:“药……!”

紧接着,第二扇!第三扇!

越来越多的“感染者”如同决堤的洪水,从两侧的病房里涌出!它们动作僵硬却迅捷,带着浓烈的死亡气息和甜腥的腐烂味,嘶吼着扑向走廊中央的七人!

“拦住它们!”丁程鑫眼神凌厉,抄起地上一根断裂的金属管,狠狠抽飞一个扑到近前的感染者!严浩翔身形如鬼魅,手中的手术刀划出致命的寒光,精准地刺入感染者颈部或关节薄弱处!刘耀文更是如同狂暴的凶兽,挥舞着沉重的支架,每一次砸下都带着骨裂的闷响!

张真源和贺峻霖也奋力抵抗着侧面扑来的感染者。贺峻霖凭借超强的动态视力和预判,总能险之又险地避开抓挠,并指出感染者动作的破绽。张真源则利用环境,不断将散落的杂物踢向感染者,制造障碍。

马嘉祺抱着宋亚轩,在队友的掩护下,目标明确地冲向那扇厚重的金属手术室门!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每一次闪避都精准而高效,沉重的脚步在粘腻的地面上踏出坚定的回响。

宋亚轩被他紧紧护在怀里,颠簸加剧了手臂的剧痛,视野模糊摇晃。他能听到身后感染者此起彼伏的嘶吼、队友们奋力搏斗的呼喝、以及金属撞击肉体的沉闷声响。死亡的腥风紧追不舍。

“到了!”马嘉祺低喝一声,冲到手术室门前。他迅速将宋亚轩小心地放下,让他背靠着冰冷的金属门。

“撑住!”马嘉祺语速极快,目光迅速扫过门上的结构——一个老式的、需要转动巨大轮盘的门阀。

他双手猛地抓住冰冷的金属轮盘,手臂肌肉瞬间贲张,用尽全力猛地一拧!

“嘎吱——吱呀——!”

沉重的金属摩擦声响起,轮盘极其缓慢地转动起来!锈蚀的轴承发出刺耳的呻吟!

“快啊!马哥!”刘耀文一棍子砸翻一个试图扑向门口的感染者,溅了一身黑血和脓液,焦急地吼道。越来越多的感染者涌了过来,如同行尸走肉的潮水!丁程鑫、严浩翔、张真源和贺峻霖背靠背,在狭窄的走廊里组成一道摇摇欲坠的防线,险象环生!每一次攻击和闪避都游走在死亡的边缘!

轮盘转动得异常艰难!

宋亚轩背靠着冰冷的金属门,剧烈的疼痛和眩晕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他的意识。小臂上的伤口已经变得一片乌黑,溃烂的范围在扩大,那股诡异的麻痒感如同无数细小的蚂蚁,正顺着血管向肩膀蔓延!他死死咬着牙,冷汗浸透了额发,视线模糊地看着马嘉祺紧绷的侧脸和用力到指节发白的手。

就在这时,一种更强烈的、冰冷刺骨的恶意感,如同毒蛇般猛地攫住了他!

来源不是身后汹涌的感染者潮!

而是……门内!

这扇厚重金属门后的手术室里,有东西!而且……非常危险!那恶意如同实质的冰锥,狠狠刺向他脆弱的精神!

“门……门后面……”宋亚轩用尽全身力气,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虚弱得如同蚊蚋,带着无法抑制的恐惧颤抖。

马嘉祺拧动轮盘的手猛地一顿!锐利的目光瞬间射向门缝!他显然也感觉到了什么!

但身后,感染者的嘶吼和队友的怒吼已经近在咫尺!丁程鑫被一个力量奇大的感染者狠狠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哼!严浩翔的手术刀险险割断一个扑向贺峻霖的感染者的喉咙!防线随时可能崩溃!没有退路了!

“顾不上了!”马嘉祺眼神一厉,爆发出全身力量!

“喝啊——!”

伴随着一声低吼,沉重的轮盘被他硬生生拧到了底!

“咔哒!”

门锁弹开的轻响!

马嘉祺猛地拉开沉重的金属门!

一股更加冰冷、更加浓烈的福尔马林和血腥混合气息,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电流烧灼的味道,扑面而来!

手术室内一片漆黑,只有门口惨绿的光线勉强照亮一小片区域——冰冷的不锈钢器械台,蒙尘的无影灯,还有……地面上一道长长的、仿佛被什么东西拖拽过的暗红色痕迹,一直延伸向手术室深处的黑暗里。

“进!”马嘉祺低吼,一把将虚弱的宋亚轩推进门内!

“快!”丁程鑫、严浩翔、刘耀文、张真源、贺峻霖抓住这瞬间的空隙,拼尽全力击退身前的感染者,如同离弦之箭般冲进了手术室!

“砰!!!”

最后一个进来的刘耀文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将沉重的金属门撞上!同时,马嘉祺和丁程鑫死死抓住内侧的门阀轮盘,用最快的速度将其拧死!

“咚!咚!咚!咚!”

几乎在门锁死的瞬间,外面就传来了雨点般密集、疯狂的撞击声!感染者们嘶吼着、用身体和扭曲的肢体疯狂地冲撞着厚重的金属门!整个门板都在剧烈地震颤!金属扭曲变形的声音不绝于耳!

“顶住!”刘耀文和严浩翔立刻用身体死死顶住门板!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们气血翻涌!

暂时安全了。

但手术室内,是更深沉的黑暗和……未知的恶意。

宋亚轩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大口喘着气,手臂的剧痛和麻痒感几乎要吞噬他的理智。他惊恐地睁大眼睛,望向手术室深处那片浓稠的黑暗。刚才那股冰冷的恶意感……就在那里!

“啪嗒……”

一声轻微的、如同粘液滴落的声音,从黑暗深处传来。

紧接着,是“滋啦……滋啦……”的微弱电流声。

然后,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手术室深处,一盏悬挂在无影灯支架上的、布满灰尘的红色警示灯,突然闪烁了一下!

猩红的光芒瞬间撕裂了黑暗,将整个手术室映照得如同血池地狱!

红光只持续了一瞬,便再次熄灭。

但就在这惊鸿一瞥的血色光芒中,所有人都看到了!

手术室最深处,那冰冷的不锈钢手术台上,静静地躺着一个人影。

而在手术台旁边,站着一个穿着沾满污血和不明粘液的破烂白大褂的“人”。他背对着门口,身形佝偻,手里似乎拿着什么闪着寒光的东西。刚才那滴落声,似乎就是从他手中的东西上滴下的。

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在红光亮起的瞬间,那个穿着破烂白大褂的身影,极其缓慢地、极其僵硬地……转过了头!

一张被防溅射的透明面罩遮挡了大半的脸!面罩上布满了喷溅状的血点和干涸的粘液!面罩下,一双眼睛透过浑浊的塑料片,直勾勾地、充满了疯狂和贪婪的……看向了门口,看向了被马嘉祺护在身后、瘫坐在地的宋亚轩!

那眼神,和外面那些感染者渴求“药”的眼神如出一辙,但更加冰冷,更加……具有目的性!

“滋啦……”红色的警示灯再次闪烁了一下,映照出“医生”手中那件闪着寒光的东西——一把沾满粘稠黑红色污迹的、巨大的骨锯!

“嗬……完美的……实验体……”一个沙哑、扭曲、带着电流杂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那面罩下传出,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兴奋和贪婪!

它的目标,依旧是宋亚轩!

“妈的!里面还有一个!”刘耀文低吼,顶着门板的肩膀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门外是疯狂的撞击和嘶吼,门内是手持凶器、虎视眈眈的疯狂“医生”。腹背受敌!

宋亚轩看着黑暗中那双透过面罩死死锁定自己的疯狂眼睛,感受着手臂伤口不断蔓延的麻痒和剧痛,一股冰冷的绝望如同毒藤般缠绕上心脏。他……真的能撑过这场“血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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