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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柔软的触感和撩人的体香环绕。那双纯净又迷蒙的紫眸近在咫尺,里面清晰地倒映着他骤然变得深沉的影子。

“双修”这两个字,还是司马焦教她的。
他们在这荒山相识已足百年,他养了她百年。
还是兔子那会儿,每逢发q期,她便蜷在窝里难受地哼唧,是他守在一旁,指尖顺着她的软毛一遍遍往下捋,实在闹得厉害,就抬手拍两下她的屁股,力道不重,倒像是在安抚。
直到有一年春天,她躁得厉害,红着眼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温热的血珠渗出来,混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流进喉咙。
再睁眼时,白胖的毛球就变成了如今这尤物模样。
可化形了,那股子躁动也没消。春秋两季一到,熟悉的热意还是会缠上来,比当兔子时更甚。
直到有一次,她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紧紧贴着他冰凉的身体,那股难受劲竟奇异地退了些。自那以后,便再也收不住了。
司马焦原是不愿的。她第一次化形后闹得凶,他背过身冷声道“放肆”,可听着身后压抑的呜咽,终究还是转了回来。或许是不忍心看她蜷在地上发抖,又或许…是他自己也贪恋这一点靠近的温热。
于是便有了后来的双修。
菟弭渐渐发现,双修不仅能压下那股子躁意,四肢百骸还会涌过一阵暖意,灵力也跟着涨了几分。
后来更发现,哪怕不是发情期,只要哪里不得劲了,拉着他“双修”一番,便会通体舒畅。
此刻她鼻尖蹭着他的下颌,紫眸里映着他的影子,全然不知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勾人,只凭着本能往他身上靠,软声呢喃。
菟弭司马焦…我难受….
她软软地呢喃,声音带着点娇气的沙哑,像羽毛搔刮在心尖上。
司马焦的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沉沉地锁着她。
真言之誓的能力在此刻清晰地反馈给他—她脑海里翻腾的念头混沌一片,没有明确的发情期那种灼烧灵魂的躁动,只有“不舒服”、“想贴贴”、“要双修才舒服”这样简单又执拗的念头。
这小东西,又在耍赖。
她根本就不是真的到了发情期,只是不知道又吃了什么不该吃的灵果,或是睡姿不好压着了,又或仅仅是…想撒娇了。
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指腹带着薄茧,力道不重,迫使她仰起脸,更清晰地面对他审视的目光。
司马焦真的?
菟弭真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安分地在他盘坐的腿上扭了扭。
他太清楚这小混蛋的伎俩了。
每一次她用这种眼神、这种声音、这种姿态黏上来,明知她十次有九次是在耍赖,但依旧选择纵容。
司马焦小骗子
司马焦无声地叹了口气,认命般地收拢手臂,将她整个温软馨香的身体稳稳地托抱起来。
他抱着她继续往前走,吻却没停。
从廊下到室内,两人的气息交缠,带着q欲的湿意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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