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睁开眼，紫眸中流光溢彩，比以往更加深邃明亮，肌肤莹润得仿佛自带光晕。
她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仿佛一念之间就能感知到极远的地方，体内力量浩瀚如海！
菟弭我好像…
菟弭突破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感觉前所未有的强大，她懵懂地知道，这似乎是一个大境界。
黑廿九巨大的蛇头小心翼翼地凑近，金色的竖瞳里带着询问。
黑廿九菟弭你没事吧。
菟弭回过神来，高兴地跳起来，拍了拍黑廿九冰凉的鳞片。
菟弭没事没事！我感觉好极了！谢谢你啊黑炭球！
她兴奋地感受着化神期的力量，觉得自己现在一定能打败……呃，至少能欺负黑廿九更顺手了！
就在这时，司马焦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一旁，仿佛早已到来。
他看着菟弭周身稳固的化神期气息，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司马焦看来是消化了。
他淡淡开口。
菟弭立刻像只快乐的小鸟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叽叽喳喳地炫耀。
菟弭焦焦！
菟弭我变厉害了！我现在是化神期了哦！
她仰着小脸，写满了“快夸我”。
司马焦垂眸，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和因为兴奋而微红的脸颊，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司马焦嗯，还不算太蠢。
黑廿九见状，默默缩回脑袋，把自己盘成一团，努力降低存在感，师祖表扬现场，小蛇不宜围观。
菟弭在司马焦的守护下，轻松迈入了无数修士梦寐以求的化神之境，而她最大的烦恼，似乎只是今晚的草莓点心够不够甜。
黑廿九巨大的蛇头微微低下，金色的竖瞳带着一丝不解和敬畏，望向司马焦，低沉的声音带着嘶嘶的气音。
黑廿九师祖…既然那些伪君子余孽罪该万死，为何不直接…斩草除根？留着他们，岂不是夜长梦多？
司马焦负手而立，眼神幽深冰冷。他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声音平淡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意味。
司马焦杀？太便宜他们了。
司马焦三界运转，琐事繁杂。骤然将那些占据高位的掌门长老尽数屠灭，留下的烂摊子，难道要本座亲自去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杂务？
他顿了顿，眼底掠过一丝残酷的玩味，继续说道。
司马焦让他们死，很容易。但让他们活着，才能尝尽苦果。
司马焦本座要让他们每天都活在无尽的恐惧和绝望里。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一点点土崩瓦解，被蚕食，被取代。
司马焦让他们时刻提心吊胆，不知道哪一天，哪一刻，本座的惩罚就会降临。
司马焦惶惶不可终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
他的声音越来越冷，仿佛带着冰碴。
司马焦等他们被恐惧折磨够了，锐气尽失，道心崩溃，彻底沦为惊弓之鸟…那时，本座再慢慢…一个个…亲手了结他们。
司马焦这才叫…清算。
阳光洒在他俊美冰冷的侧脸上，却驱不散那浓重的阴鸷与杀意。
他的复仇，从来不是简单的杀戮，而是要极致地折磨与践踏，让对方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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