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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谣言与距离

星火校园

校园歌手大赛初赛结束后的第二天早晨,马嘉祺走进校门时,立刻察觉到不对劲。几个站在公告栏前的女生看到他,突然停止交谈,投来古怪的目光。走廊上,有人在他经过时窃窃私语,还有人用手机偷偷拍照。

马嘉祺皱起眉头,加快脚步走向教室。刚进门,他就看到宋亚轩和张真源围在丁程鑫座位旁,三人表情严肃地讨论着什么。看到他进来,他们立刻停止了谈话。

"怎么了?"马嘉祺放下书包,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移动,"为什么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丁程鑫欲言又止,眼神闪烁。宋亚轩叹了口气,拿出手机:"你可能得看看这个。"

马嘉祺接过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学校论坛的一个热门帖子,标题赫然写着《震惊!校园歌手大赛热门组合内部竟有这种关系!》。帖子内容含糊其辞却充满暗示,声称亲眼目睹"某钢琴天才"与"某阳光班长"在音乐教室"行为亲密",还配了一张模糊的照片,只能勉强辨认出是马嘉祺和丁程鑫在钢琴前靠得很近的画面。

马嘉祺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耳边嗡嗡作响,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个下午——初中教室里,同学们异样的目光,课桌上用红色马克笔写的恶心词汇,还有唯一的朋友转身离去的背影。

"这太荒谬了!"宋亚轩气愤地说,"明显是有人嫉妒我们初赛表现好。"

"已经报告给学生会了,"张真源补充道,"贺峻霖正在查是谁发的帖子。"

马嘉祺机械地点点头,把手机还给宋亚轩。他不敢看丁程鑫的眼睛,害怕在那双总是温暖的眼睛里看到厌恶或尴尬。

"别担心,"丁程鑫轻声说,试图碰触马嘉祺的手臂,"这种谣言没人会——"

马嘉祺猛地后退一步,躲开了丁程鑫的触碰:"我们...我们最好保持距离,直到事情平息。"

丁程鑫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教室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上课铃适时响起,打破了尴尬的气氛。马嘉祺快步回到自己的座位,感觉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整节课上,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课本,不敢往旁边瞥一眼。

下课铃一响,马嘉祺立刻冲出教室,躲进了男厕所的隔间。他坐在马桶盖上,双手颤抖地掏出手机,再次查看那个帖子。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有人表示不信,但更多的是恶意的揣测和玩笑。最让他心惊的是,有人挖出了他初中的"黑历史",声称他"早有前科"。

隔间的门突然被敲响,马嘉祺吓了一跳。

"嘉祺?你在里面吗?"是宋亚轩的声音。

马嘉祺深吸一口气,打开门锁。宋亚轩闪身进来,反手锁上门。

"你还好吗?"宋亚轩担忧地问,"你的脸色很差。"

马嘉祺摇摇头,喉咙发紧:"我初中时...也发生过类似的事。"

宋亚轩睁大眼睛:"真的?"

"当时我唯一的朋友,因为受不了流言蜚语,和我绝交了。"马嘉祺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不想历史重演。"

"丁程鑫不是那种人,"宋亚轩坚定地说,"他不会因为这种无聊的谣言就——"

"但我会!"马嘉祺打断他,"我不能...不能再经历一次。"

宋亚轩沉默了片刻:"那你打算怎么办?退出比赛?转学?"

马嘉祺苦笑:"如果可以的话。"

"你不能就这样逃跑,"宋亚轩严肃地说,"这不仅关乎你,也关乎丁程鑫,关乎我们整个团队。贺峻霖已经在查了,很快就能找出造谣者。"

马嘉祺没有回答。他知道宋亚轩说得对,但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

接下来的几天,马嘉祺刻意避开丁程鑫。他提早到校,午餐独自躲在图书馆,放学后直接回家,连音乐社的活动都找借口不参加。排练自然也暂停了,五人小组群里的消息他一条也不回。

第三天午休时,马嘉祺正在空教室里吃便当,门突然被推开。他抬头,看到贺峻霖站在门口——这位学生会公关部长戴着标志性的黑框眼镜,手里拿着一台平板电脑。

"介意我进来吗?"贺峻霖问道,虽然他已经迈进了教室。

马嘉祺点点头,收起便当盒。贺峻霖在他对面坐下,开门见山地说:"我找到发帖子的人了。"

马嘉祺的心跳加速:"是谁?"

"篮球社的经理,李明。"贺峻霖推了推眼镜,"他暗恋啦啦队的陈雪,而陈雪恰好是丁程鑫的初中同学,一直对他有好感。"

马嘉祺皱起眉头:"就因为这个?"

"不仅如此,"贺峻霖冷笑一声,"李明还是上次艺术节输给你们的那个朗诵 校园歌手大赛初赛结束后的第二天早晨,马嘉祺走进校门时,立刻察觉到不对劲。几个站在公告栏前的女生看到他,突然停止交谈,投来古怪的目光。走廊上,有人在他经过时窃窃私语,还有人用手机偷偷拍照。

马嘉祺皱起眉头,加快脚步走向教室。刚进门,他就看到宋亚轩和张真源围在丁程鑫座位旁,三人表情严肃地讨论着什么。看到他进来,他们立刻停止了谈话。

"怎么了?"马嘉祺放下书包,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移动,"为什么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丁程鑫欲言又止,眼神闪烁。宋亚轩叹了口气,拿出手机:"你可能得看看这个。"

马嘉祺接过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学校论坛的一个热门帖子,标题赫然写着《震惊!校园歌手大赛热门组合内部竟有这种关系!》。帖子内容含糊其辞却充满暗示,声称亲眼目睹"某钢琴天才"与"某阳光班长"在音乐教室"行为亲密",还配了一张模糊的照片,只能勉强辨认出是马嘉祺和丁程鑫在钢琴前靠得很近的画面。

马嘉祺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耳边嗡嗡作响,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个下午——初中教室里,同学们异样的目光,课桌上用红色马克笔写的恶心词汇,还有唯一的朋友转身离去的背影。

"这太荒谬了!"宋亚轩气愤地说,"明显是有人嫉妒我们初赛表现好。"

"已经报告给学生会了,"张真源补充道,"贺峻霖正在查是谁发的帖子。"

马嘉祺机械地点点头,把手机还给宋亚轩。他不敢看丁程鑫的眼睛,害怕在那双总是温暖的眼睛里看到厌恶或尴尬。

"别担心,"丁程鑫轻声说,试图碰触马嘉祺的手臂,"这种谣言没人会——"

马嘉祺猛地后退一步,躲开了丁程鑫的触碰:"我们...我们最好保持距离,直到事情平息。"

丁程鑫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教室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上课铃适时响起,打破了尴尬的气氛。马嘉祺快步回到自己的座位,感觉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整节课上,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课本,不敢往旁边瞥一眼。

下课铃一响,马嘉祺立刻冲出教室,躲进了男厕所的隔间。他坐在马桶盖上,双手颤抖地掏出手机,再次查看那个帖子。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有人表示不信,但更多的是恶意的揣测和玩笑。最让他心惊的是,有人挖出了他初中的"黑历史",声称他"早有前科"。

隔间的门突然被敲响,马嘉祺吓了一跳。

"嘉祺?你在里面吗?"是宋亚轩的声音。

马嘉祺深吸一口气,打开门锁。宋亚轩闪身进来,反手锁上门。

"你还好吗?"宋亚轩担忧地问,"你的脸色很差。"

马嘉祺摇摇头,喉咙发紧:"我初中时...也发生过类似的事。"

宋亚轩睁大眼睛:"真的?"

"当时我唯一的朋友,因为受不了流言蜚语,和我绝交了。"马嘉祺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不想历史重演。"

"丁程鑫不是那种人,"宋亚轩坚定地说,"他不会因为这种无聊的谣言就——"

"但我会!"马嘉祺打断他,"我不能...不能再经历一次。"

宋亚轩沉默了片刻:"那你打算怎么办?退出比赛?转学?"

马嘉祺苦笑:"如果可以的话。"

"你不能就这样逃跑,"宋亚轩严肃地说,"这不仅关乎你,也关乎丁程鑫,关乎我们整个团队。贺峻霖已经在查了,很快就能找出造谣者。"

马嘉祺没有回答。他知道宋亚轩说得对,但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

接下来的几天,马嘉祺刻意避开丁程鑫。他提早到校,午餐独自躲在图书馆,放学后直接回家,连音乐社的活动都找借口不参加。排练自然也暂停了,五人小组群里的消息他一条也不回。

第三天午休时,马嘉祺正在空教室里吃便当,门突然被推开。他抬头,看到贺峻霖站在门口——这位学生会公关部长戴着标志性的黑框眼镜,手里拿着一台平板电脑。

"介意我进来吗?"贺峻霖问道,虽然他已经迈进了教室。

马嘉祺点点头,收起便当盒。贺峻霖在他对面坐下,开门见山地说:"我找到发帖子的人了。"

马嘉祺的心跳加速:"是谁?"

"篮球社的经理,李明。"贺峻霖推了推眼镜,"他暗恋啦啦队的陈雪,而陈雪恰好是丁程鑫的初中同学,一直对他有好感。"

马嘉祺皱起眉头:"就因为这个?"

"不仅如此,"贺峻霖冷笑一声,"李明还是上次艺术节输给你们的那个朗诵节目负责人的表哥。双重嫉妒。"

他打开平板,展示了一些截图:"这是他从后门偷拍的照片,这是他的小号发帖记录,还有这些——"他滑动屏幕,"是他和朋友的聊天记录,炫耀自己如何'搞垮了那群装腔作势的音乐社小子'。"

证据确凿,马嘉祺却感到一阵疲惫:"你打算怎么处理?"

"已经报告给教导处了,帖子会被删除,李明要公开道歉并接受处分。"贺峻霖顿了顿,"但谣言已经传开,光靠官方声明可能不够。"

马嘉祺明白他的意思。即使真相大白,那些恶意的揣测和异样的目光也不会立刻消失。人们总是更愿意相信刺激的谎言,而不是平淡的真相。

"谢谢你的努力。"马嘉祺低声说。

贺峻霖犹豫了一下:"丁程鑫这几天...不太好。你应该去看看他。"

马嘉祺胸口一阵刺痛,但他只是点点头,没有承诺什么。

贺峻霖离开后,马嘉祺独自在空教室里坐了很久。窗外的天空渐渐阴沉,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雨。他想起丁程鑫教他如何与同学交流,带他参与"周末课堂",在他最需要朋友的时候给予支持...而现在,他却因为自己的恐惧,成了那个转身离开的人。

放学时分,雨果然下了起来。马嘉祺站在教学楼门口,看着瓢泼大雨犹豫是否要冲出去。这时,他注意到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丁程鑫独自站在雨中,没有打伞,任由雨水打湿他的头发和校服。

马嘉祺的心揪了起来。他抓起自己的伞,冲进雨幕。

"程鑫!"他喊道,声音几乎被雨声淹没。

丁程鑫转过身,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眼睛红红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看到马嘉祺,他明显僵了一下,然后挤出一个微笑:"嗨。"

马嘉祺跑到他面前,撑开伞遮住两人:"你疯了吗?这样会感冒的!"

丁程鑫耸耸肩:"没关系,我家就在附近。"

一阵沉默。雨滴敲打在伞面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贺峻霖告诉我他找到造谣的人了,"马嘉祺终于开口,"是篮球社的李明。"

丁程鑫点点头:"嗯,张真源也告诉我了。"

又是一阵沉默。马嘉祺不知道该说什么,道歉似乎太轻,解释又太复杂。

"我理解,"丁程鑫突然说,声音很轻,"你需要空间。我尊重你的选择。"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刺进马嘉祺的心脏。丁程鑫理解错了——他不是需要空间,而是害怕重蹈覆辙。但看着丁程鑫疲惫的眼神,他发现自己无法解释。

"谢谢,"马嘉祺最终只挤出这两个字,"为了...一切。"

丁程鑫勉强笑了笑:"朋友之间,不需要说谢谢。"他后退一步,走出伞的保护范围,"我先走了,明天见。"

马嘉祺站在原地,看着丁程鑫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雨幕中。手中的伞突然变得无比沉重。

第二天,学校公告栏贴出了对李明的处分通知,校园论坛的帖子也被删除。贺峻霖以学生会名义发布了澄清声明,并附上了部分证据。舆论很快转向,许多人开始谴责造谣行为,表达对马嘉祺和丁程鑫的支持。

但裂痕已经产生。虽然马嘉祺不再刻意躲避丁程鑫,但两人之间的互动变得客气而疏远。排练恢复了,但曾经的默契和欢笑被一种微妙的尴尬取代。其他三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不知如何调解。

周五下午,五人小组在音乐教室讨论复赛方案。马嘉祺和丁程鑫坐在长桌的两端,仿佛刻意保持最大距离。

"复赛的主题是'蜕变',"张真源翻看着比赛手册,"我们需要一个能展现成长和变化的表演。"

严浩翔推了推眼镜:"可以从音乐风格上体现,比如从古典到现代,或者从简单到复杂。"

"或者加入一些视觉元素,"宋亚轩提议,"比如服装或灯光的渐变。"

讨论进行到一半,马嘉祺注意到丁程鑫一直心不在焉,时不时揉搓右手手腕。

"你的手怎么了?"马嘉祺忍不住问道。

丁程鑫像是被吓了一跳,迅速把手放到桌下:"没什么,只是有点酸痛。"

马嘉祺皱起眉头。丁程鑫最近总是揉手腕,而且唱歌时明显没有以前那么有力。他想追问,但想起两人现在的关系,又闭上了嘴。

会议结束后,马嘉祺故意放慢收拾东西的速度,等其他人都离开了,他走到钢琴前坐下。手指轻轻放在琴键上,他弹起那首丁程鑫最喜欢的曲子——艺术节上他们一起表演的《星光》。

弹到一半,他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抽气声。转头一看,丁程鑫站在门口,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马嘉祺停下演奏。

"我...忘了拿水杯。"丁程鑫指了指桌上的保温杯。

一阵尴尬的沉默。丁程鑫拿起水杯,转身要走。

"程鑫,"马嘉祺突然叫住他,"你的手腕...真的没事吗?"

丁程鑫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好。"

马嘉祺想说更多,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丁程鑫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下文,便轻轻关上门离开了。

琴房里又只剩下马嘉祺一个人。他盯着自己的倒影在漆黑钢琴漆面上的模糊轮廓,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独。曾经,他和丁程鑫可以无话不谈;现在,他们之间仿佛隔着一堵无形的墙。

周末,"周末课堂"照常进行。马嘉祺犹豫再三,还是去了。他需要见丁程鑫,但又害怕那种尴尬的气氛。令他意外的是,丁程鑫没有出现。

"丁老师今天请假了,"一个志愿者告诉他,"他说手腕不舒服。"

马嘉祺心头一紧。丁程鑫的手腕问题似乎比他想象的严重。他勉强完成了当天的音乐课,但心思早已飞到了丁程鑫身边。

课后,马嘉祺给宋亚轩发了条信息:「你知道程鑫的手腕怎么回事吗?」

宋亚轩很快回复:「他说是腱鞘炎,医生建议休息两周,但他不肯。怎么了?」

马嘉祺盯着手机屏幕,胸口发闷。丁程鑫一向把别人的需求放在自己之前,即使是伤病也无法让他停下帮助他人的脚步。这种无私曾经深深打动马嘉祺,现在却只让他感到心疼和担忧。

周一早晨,马嘉祺早早到校,在丁程鑫的座位上放了一盒药膏和一张字条:「听说你手腕不舒服,这个药膏很有效。请好好休息。——嘉祺」

上课前,他看到丁程鑫发现了药膏和字条。丁程鑫环顾四周,目光与躲在教室后门的马嘉祺短暂相遇。他微微点头示意,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微笑。

这个小小的互动让马嘉祺一整天都心情轻快了些。也许,修复裂痕并非不可能。也许,他还能挽回这段珍贵的友谊。

放学后,马嘉祺收到一条来自丁程鑫的消息:「谢谢药膏。明天有空吗?想和你谈谈。」

马嘉祺的心跳加速,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很久,才回复道:「有空。什么时间?」

「放学后,音乐教室?」

「好。」

简单的对话,却让马嘉祺既期待又害怕。他不知道丁程鑫想谈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这段时间的行为。但有一点他很确定——他不想失去丁程鑫这个朋友。

晚上,马嘉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窗外,一轮明月高悬,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板上。他想起雨中的丁程鑫,想起他疲惫的眼神和勉强的微笑...想起他说"我尊重你的选择"时的语气。

马嘉祺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担心重蹈初中的覆辙,却没发现情况已经完全不同。在初中,他是孤独的,唯一的朋友选择了离开;而现在,他有宋亚轩、张真源、严浩翔...还有丁程鑫,那个即使被疏远也依然理解他、尊重他的阳光男孩。

最讽刺的是,他害怕被抛弃,却成了先转身离开的人。

马嘉祺翻身下床,走到书桌前打开台灯。他拿出一张信纸,开始写信——有些话,当面说不出口,但可以通过文字表达。他写了又撕,撕了又写,直到凌晨才完成一封简短但真诚的信。

第二天,马嘉祺把信小心地折好放进信封,塞进书包的夹层。一整天,他都心不在焉,时不时瞥向教室前方的时钟,等待放学时刻的到来。

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终于响起。马嘉祺深吸一口气,慢慢收拾书包。丁程鑫已经先一步离开,想必是去音乐教室等他了。

走出教室门,马嘉祺差点撞上匆匆跑来的宋亚轩。

"嘉祺!"宋亚轩气喘吁吁地说,"我刚从医务室回来,程鑫他——"

马嘉祺的心一沉:"他怎么了?"

"手腕发炎加重了,校医建议他立刻去医院。"宋亚轩皱眉,"但他坚持要先见你,说和你有约。"

马嘉祺二话不说,拔腿就往音乐教室跑去。推开门,他看到丁程鑫坐在钢琴前,左手托着右手手腕,脸色苍白。

"你疯了?"马嘉祺冲到他面前,"受伤了为什么不去医院?"

丁程鑫勉强笑了笑:"只是小问题,而且我们说好要谈谈。"

马嘉祺不由分说地拉起他:"先去医院,路上再谈。"

丁程鑫没有反抗,任由马嘉祺扶着他走出校门,拦了辆出租车。车上,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丁程鑫才开口:

"我想告诉你,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我都理解。"他轻声说,"如果你觉得我们...我们的友谊让你困扰,我可以保持距离。"

马嘉祺胸口一阵刺痛。原来丁程鑫约他见面,是为了给他一个"体面退出"的机会。这个总是为别人着想的傻瓜,即使在自己受伤的时候,考虑的依然是别人的感受。

"不,"马嘉祺坚决地说,从书包里掏出那封信,"这是我真正想说的话。"

丁程鑫疑惑地接过信封,小心地拆开。当他读完那短短几行字时,眼睛微微发红。

"真的吗?"他轻声问。

马嘉祺点点头:"真的。对不起,我太害怕失去,反而差点亲手毁掉最重要的东西。"

丁程鑫伸出左手,轻轻握住马嘉祺的手腕:"朋友之间,不需要说对不起。"

这句话仿佛一个咒语,瞬间融化了两人之间长达两周的坚冰。马嘉祺感到一种久违的轻松,仿佛压在胸口的巨石终于被移开。

在医院,医生确诊丁程鑫患有严重的腱鞘炎,需要打石膏固定两周,期间禁止任何手部剧烈运动,包括写字和弹琴。

"但复赛就在三周后!"丁程鑫焦急地说。

医生不为所动:"如果现在不好好治疗,可能会造成永久性损伤,到时候别说比赛,日常生活都会受影响。"

离开诊室时,丁程鑫垂头丧气,右臂已经打上了白色的石膏。

"别担心,"马嘉祺安慰他,"我们会想办法的。"

丁程鑫苦笑:"怎么想办法?主唱不能用手,表演怎么进行?"

马嘉祺沉思片刻,突然眼前一亮:"也许...这正是我们需要的'蜕变'。"

丁程鑫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复赛的主题是'蜕变',"马嘉祺解释道,"如果我们能把你受伤这件事转化为表演的一部分,展现克服困难、凤凰涅槃的过程..."

丁程鑫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你是说,把我的'缺陷'变成特色?"

"没错!"马嘉祺兴奋地说,"而且,我有个更大胆的想法..."

两人边走边聊,走出医院时,夕阳正好,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指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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