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胡思乱想，为何对着徐善，自己总会如此失态？明明……都是女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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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楚昭还没有回来，徐善唤来侍女，轻声吩咐道：“总在房间里有些气闷，扶我去后院透透气吧。”
侍女依言，小心地搀扶着她，绕过人多处，缓缓行至后院。
在路过那块为孙府枉死女子立的“乘风”碑时，徐善听到了“程鲤素”和宋陶陶的声音。
“女子以贞静温柔为美，可这柔也是弱，出门在外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宋陶陶正叹息这世间女子本弱，无自保之力，“程鲤素”却不这么认为。
“这和做不做女子无关，男女都从羸弱婴孩成长起来。如果不愿弱小，可以像男子一样习武强身。”
听了“程鲤素”的一番话，徐善越发觉得她熟悉，于是在系统的帮助下确认了她的身份。
【程鲤素，禾晏假扮，本名何晏，何如非的妹妹，真正的飞鸿将军。】
她停住脚步，朝着他们说话的大致方向，柔声开口：“宋姑娘，程公子。”
正想着那些枉死女子出神的禾晏闻声回过头，见到是徐善，眼中掠过一丝讶异与不易察觉的慌乱，连忙上前几步。
“楚夫人，你怎么到此处来了？此处风大，你眼睛不便，该多在房中休息。”语气是少年人的清朗，却掩不住那份下意识的关切。
“在房里待得气闷，出来透透气。”徐善微微颔首，脸上是她熟悉的笑容。
她屏退了侍女，朝禾晏的方向探手，指尖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脆弱。她刻意压低声音，带着些许迟疑：“程公子，我……我心中有些困惑，不知能否借一步说话？”
禾晏见状，下意识便伸手虚扶住她的手臂，然后让宋陶陶先走一步。
徐善握住禾晏的手腕，指尖微凉，力道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牵引，带着她移向一旁的假山石后。
“程公子方才所言，令人心恸。只是……这般见解气度，不似寻常男子，倒让我想起一位故人……”
假山缝隙狭窄，两人不可避免地靠得极近。
禾晏能清晰地闻到徐善身上带着药味的馨香，感受到她温软的呼吸拂过自己的下颌。她的手腕被徐善微凉的手指握着，那触感让她心跳骤然失序，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热。
她忍不住胡思乱想，为何对着徐善，自己总会如此失态？明明……都是女子啊。
还不等她想明白，徐善就道出了她的身份。
“程公子，或者，我该称你为……飞鸿将军？”
禾晏闻言身体一僵，瞳孔骤缩，几乎忘了呼吸。
沉默良久后，她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你，是如何认出的？”
这近乎等同于承认。
徐善微微垂眸，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声音轻柔得像一声叹息：“凭感觉……将军你的风骨，是藏不住的。”
“尤其，在心系女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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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搞雌竞，只有故乡的百合花😊
下章:水神节，肖珏的十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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