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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祺喵喵喵

鑫祺:喵喵喵

指尖重重敲下最后一个琴键,沉重而疲惫的余音在空荡的练习室里盘旋片刻,终于被无边的寂静吞没。马嘉祺长长地、无声地呼出一口气,仿佛要将积攒了一整夜的倦怠与那点不易察觉的焦躁一同挤出肺腑。墙上的挂钟指针早已滑过凌晨三点,窗外沉沉的夜色浓得化不开,只有练习室里几盏孤零零的顶灯还倔强地亮着,在他汗湿的额发和苍白的脸颊上投下冷硬的光影。

他习惯性地抬手想揉一揉酸胀的眉心,指尖却触碰到一片意料之外的柔软。不是皮肤,而是……某种细密、蓬松的绒毛。

马嘉祺的动作瞬间僵住。睡意残留的迷雾刹那间被一种冰冷的惊悸撕得粉碎。他猛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或者说,本该是手的位置。

视线所及,哪里还有修长的手指和骨节分明的手腕?只有一只小巧的、覆盖着细密银灰色绒毛的爪子,几颗粉嫩的肉垫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软无辜。爪子前端,几根细小的、近乎透明的指甲微微探出一点尖儿。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骤然停止跳动了一瞬,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击着胸腔,发出沉闷而急促的“咚咚”声。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猛地窜上头顶,头皮阵阵发麻。

“不……”他想发声质问,想嘶吼,喉咙里却只挤出了一声微弱到几不可闻的气音,干涩得发疼。

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做出了反应。他几乎是跌撞着从冰凉的地板上弹起来,踉踉跄跄地扑向练习室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四肢协调感变得陌生而古怪,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轻飘飘地仿佛随时要飘起来。短短的几步路,他摔倒了两次,细小的爪子在地板上无助地刮擦出细微的声响。

终于,他挣扎着在镜子前勉强站定。

镜面清晰地映照出此刻的景象。

那是一只猫。一只体型不大、毛发蓬松凌乱、每一根银灰色的毛都像被无形的静电炸起,直直地指向天花板的银渐层。圆溜溜的琥珀色猫眼里盛满了人类才有的、纯粹的、巨大的惊恐,瞳孔缩成了两条细窄的竖线,在灯光下微微颤抖。小小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了同样细小的、洁白的尖牙。

马嘉祺的大脑一片空白。嗡嗡的杂音充斥着他的耳膜,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声响。他死死地盯着镜子里那个毛茸茸的、完全陌生的倒影,琥珀色的猫眼圆睁着,里面的恐惧几乎要满溢出来。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细小的爪子在地板上刮擦出细微的、带着颤音的声响。

“喵——”

一声短促、尖细、充满了无助和难以置信的猫叫声,不受控制地从他喉咙里钻了出来。这声音如此陌生,如此微弱,却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他的意识上。

“喵!喵呜——!” 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几乎要撕裂练习室沉闷的空气。他无法相信,这惊恐的、属于弱小动物的哀鸣,竟是从自己身体里发出来的!他疯狂地扭动着小小的身体,试图摆脱这荒诞绝伦的噩梦。他抬起一只前爪,徒劳地、带着一丝绝望的凶狠,狠狠抓向镜子里那个同样炸着毛的、惊慌失措的小猫影像。

“刺啦——”

爪尖划过光滑的镜面,发出刺耳难听的噪音,只在上面留下几道模糊的、浅浅的白痕。镜中的小猫也同步地抬起爪子挥舞着,琥珀色的眼睛里映出的,是同样的疯狂和绝望。

完了。真的完了。不是梦。不是幻觉。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将他淹没,窒息感紧紧扼住了他的喉咙。马嘉祺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四肢发软,小小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瘫倒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银灰色的绒毛贴着地面,微微颤抖。

就在他意识快要被这离奇变故彻底击溃的边缘,练习室厚重隔音门的把手,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咔哒”转动声。

门被推开一条缝隙。

马嘉祺的耳朵——那对此刻异常灵敏、覆盖着细软绒毛的尖耳朵——猛地竖了起来,转向声音的来源,捕捉到了门外熟悉的脚步声和一声带着浓浓睡意的哈欠。

是丁程鑫!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马嘉祺浑身的毛再次不受控制地炸开,比之前更甚,几乎让他整个身体都膨胀了一圈。他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弹簧,猛地从地上弹跳起来,四只小爪子在地板上慌乱地倒腾,只想立刻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练习室空旷得令人绝望,只有角落堆着几个巨大的、印着公司Logo的黑色行李箱。

逃!必须逃!

他凭着本能,朝着离自己最近的那个行李箱的阴影处没命地窜过去。小小的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带起一阵微弱的风。

可惜,还是太迟了。

“嗯?” 丁程鑫揉着眼睛,带着熬夜排练后的浓重倦意,推门走了进来。他穿着宽松的灰色卫衣和运动裤,头发有些凌乱地翘着。刚迈进一步,敏锐的目光就捕捉到了角落里那一抹异常活跃的、银灰色的毛茸茸身影。

“嚯!”丁程鑫的睡意瞬间飞走了大半,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带着发现新奇事物的惊喜,“这什么玩意儿?”

他大步流星地朝角落走去,步子迈得又急又快。

马嘉祺的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他拼尽全力冲刺,眼看就要钻进行李箱和墙壁之间那道狭窄的缝隙——那是他唯一的希望!

然而,一只骨节分明、带着暖意的大手,精准地、毫无悬念地从天而降,一把捞住了他命运的后颈皮。

“喵——呜——!!!”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猫叫响彻练习室。身体骤然腾空,四只爪子瞬间失去了着力点,只能徒劳地在空气中疯狂地抓挠蹬踹。马嘉祺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羞耻和惊恐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紧紧裹住。他剧烈地挣扎扭动,小小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沉的呼噜声,琥珀色的猫眼死死瞪着丁程鑫那张带着惊奇笑意的脸。

“哟呵,劲儿还不小!”丁程鑫被这小东西激烈的反抗逗乐了,非但没松手,反而饶有兴致地把他整个儿提溜到了自己眼前,凑近了仔细打量。“啧,银渐层?还挺漂亮。小流浪猫怎么跑这儿来了?迷路了?” 他另一只手伸过来,带着好奇,轻轻戳了戳马嘉祺因为炸毛而显得格外蓬松柔软的肚子。

“喵嗷——!” 马嘉祺浑身的毛都炸得更开了,活像一颗银灰色的海胆,他猛地扭头,毫不犹豫地张嘴就咬向那根作恶的手指!尖利的牙齿带着风声落下。

丁程鑫反应极快,手指闪电般缩回,险险避开了那排小尖牙。“嚯!脾气还挺大!” 他挑了挑眉,看着手里这只炸毛到极致、琥珀色眼睛里仿佛燃烧着两簇小火苗的漂亮小猫,不仅没生气,反而觉得更有趣了。他稳稳地托着小猫的身体,不再提溜着后颈皮,而是让它蜷在自己温热的手掌和小臂上,然后,那只刚才差点被咬到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恶作剧般的悠闲,轻轻落在了马嘉祺的下巴上。

马嘉祺正兀自气得浑身发抖,喉咙里警告的呼噜声低沉地滚动着,思考着下一次攻击的角度。突然,一股奇异的、难以抗拒的酥麻感,如同细小的电流,精准地从下巴颏被触碰的地方瞬间流窜开来,沿着脊椎一路向下,直冲尾椎!

“喵……呜……” 喉咙里滚动着的低沉呼噜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短促的、变了调的呜咽。身体深处仿佛有一个沉睡万年的开关,被那根可恶的手指轻轻一碰,就“啪嗒”一声打开了。

一种无法用意志力抵抗的、源自本能的巨大舒适感猛地席卷了全身。四肢百骸的僵硬和紧绷瞬间土崩瓦解。他几乎是本能地、完全不受控制地,微微扬起了毛茸茸的小下巴,主动迎向那根带来极致享受的手指。

舒服……太舒服了……

“呼噜噜……呼噜噜噜噜……”

一阵响亮到近乎夸张、如同老旧摩托车引擎发动般的呼噜声,毫无预兆地、震耳欲聋地从他小小的胸腔里爆发出来!这声音充满了纯粹的满足和慵懒,在寂静的练习室里回荡得格外清晰。

马嘉祺的猫眼瞬间瞪得溜圆,琥珀色的瞳孔里充满了绝对的震惊和呆滞。他僵住了,连挣扎都忘了,只剩下那该死的呼噜声还在不受控制地、持续不断地轰鸣着,简直像在为他此刻的“堕落”擂鼓助威。

丁程鑫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呼噜声逗得哈哈大笑,手指的力道更加轻柔而娴熟,搔刮着那片柔软的绒毛:“哈哈哈!舒服吧?小东西还挺会享受!刚才不是挺凶吗?嗯?”

那根带着魔力的手指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往下移动,轻轻搔刮着他敏感的脖颈侧面,甚至还坏心眼地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耳根后面。

“呼噜噜噜噜——!!!”

震天响的呼噜声瞬间拔高了一个八度,更加汹涌澎湃!马嘉祺感觉自己彻底完了。理智在尖叫着“停下!推开他!”,身体却软得像一滩融化了的奶酪,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不要停!继续!”。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爪在丁程鑫的手臂上无意识地、缓慢地交替踩踏起来——那个该死的、象征着极度满足和依赖的“踩奶”动作!

羞耻感如同岩浆般灼烧着他的意识。马嘉祺绝望地闭上眼睛,放弃了徒劳的抵抗,任凭那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出卖着他此刻的“堕落”,小小的身体彻底瘫软在丁程鑫温热坚实的臂弯里,只有那响亮的呼噜声,忠实地宣告着他身为一只猫的……舒适与屈服。

丁程鑫被这巨大的反差和怀里小猫彻底“缴械投降”的软萌样子彻底取悦了。他抱着这只意外捡到的、脾气大但撸起来更爽的银渐层,心满意足地走到练习室角落的软垫沙发旁坐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开始了他单方面的、极其愉悦的“撸猫大业”。那震天的呼噜声成了他此刻最得意的背景音乐。

马嘉祺蜷在丁程鑫怀里,意识在巨大的生理性舒适和灭顶的羞耻感之间反复拉扯沉浮。起初他还试图保持一丝清醒,警惕着丁程鑫的每一个动作,但那只手仿佛带着某种催眠的魔力,每一次恰到好处的揉捏、每一次搔到痒处的轻挠,都精准地瓦解着他的意志。那该死的呼噜声一旦开启,就像决堤的洪水,再也收不回去。

时间在呼噜声和丁程鑫偶尔低笑的逗弄中缓慢流逝。窗外的夜色似乎褪去了最浓重的墨色,透出一点极淡的灰蓝。练习室里恒温空调的嗡嗡声成了催眠的白噪音。

不知何时,那震天响的呼噜声渐渐低落下去,变得绵长而均匀。炸开的银灰色绒毛也慢慢服帖下来,柔软地覆盖着小小的身体。马嘉祺紧绷的神经终于被这持续不断的“酷刑”折磨得彻底断裂,在一种混合着极致舒适和彻底放弃的疲惫中,他的意识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沉沉地坠入了无梦的黑暗。

……

意识是被一阵难以言喻的剧烈变化强行拽回来的。

仿佛有无数的针在皮肤下同时刺入,又好像每一寸骨骼都在被无形的力量粗暴地拉伸、扭曲、重组。剧痛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残留的睡意和昏沉。马嘉祺猛地睁开眼,眼前是练习室熟悉的天花板,但视角……却是平躺着的、人类的视角!

他回来了?!

狂喜还没来得及涌上心头,身体深处传来的、更加清晰而陌生的撕裂感和膨胀感就让他倒抽一口冷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在迅速拉长,覆盖其上的柔软绒毛如同退潮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人类光滑的皮肤。骨骼发出细微却令人牙酸的“咯咯”声。体型在急剧地膨胀、撑开……

身下的触感也变了。不再是丁程鑫温热的臂弯和柔软的卫衣布料,而是……冰冷、光滑、带着一点皮革气味的……

是练习室角落那张黑色的单人沙发!而他正躺在上面!

马嘉祺猛地坐起身——这个动作让他浑身酸痛,仿佛刚跑完一场马拉松。他低头看向自己。映入眼帘的是两条属于人类的、光裸的、肌肉线条流畅的长腿。视线再往上,是同样光裸的上半身,只有一条皱巴巴的、显然是在他体型变化过程中被撑得变形的运动裤,极其勉强地挂在胯骨上,岌岌可危。

衣服!他的衣服呢?!睡前穿的那件T恤和运动外套,大概在变成猫的那一刻,就被那小小的身体彻底撑爆了!一阵凉意瞬间席卷了全身,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汹涌的、几乎将他淹没的窘迫和慌乱。

就在这时——

“咔哒。”

练习室隔音门的把手,清晰地转动了一下。

马嘉祺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他猛地抬起头,瞳孔骤缩,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停止了跳动。

门被推开。

门外走廊明亮的灯光勾勒出一个高挑熟悉的身影。丁程鑫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大概是水杯或者零食,正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里走,脸上还残留着一点迷糊的睡意。

下一秒,他抬起的脚步顿在了半空。

哈欠凝固在脸上。

那双总是带着笑意或狡黠的漂亮眼睛,此刻瞪得滚圆,难以置信地看向沙发角落——那里没有预想中蜷缩着的银灰色毛团,只有一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上半身完全赤裸、下半身仅靠一条变形运动裤勉强遮体、正一脸惊恐和绝望地瞪着自己的……马嘉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练习室里死寂一片,只剩下空调送风的微弱嗡鸣,此刻听起来却格外刺耳。丁程鑫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从马嘉祺光裸的胸膛,扫到他脸上那见了鬼似的表情,再扫回他那条岌岌可危的运动裤,最后落在他身后空空如也的沙发垫上。

空气凝固得如同厚重的胶质,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马嘉祺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耳朵烫得快要滴出血来。他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试图用双臂遮挡住光裸的上半身,这个动作却显得更加欲盖弥彰。大脑里一片轰鸣的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尖叫:完了!彻底完了!这怎么解释?!

丁程鑫的喉结极其明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艰难地吞咽下了什么巨大的震惊。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那双瞪大的眼睛里,睡意早已被惊涛骇浪般的错愕和难以置信彻底取代,其中还混杂着一丝……越来越浓烈的、洞悉了什么真相的奇异光芒。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将目光再次投向马嘉祺,眼神变得无比复杂,带着审视、探究,还有一丝强忍着的、快要绷不住的笑意?

马嘉祺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恨不能立刻原地消失或者重新变回那只猫钻回沙发缝里去。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大脑在极度的混乱和羞耻中高速运转,试图抓住任何一根可能的救命稻草。无数荒诞的借口在脑海里翻滚:梦游?练习太累出现幻觉?行为艺术?外星人绑架?

最终,在丁程鑫那越来越有穿透力、仿佛已经看穿一切的目光逼视下,马嘉祺几乎是破罐子破摔地、用一种近乎蚊蚋的、带着浓浓绝望和破音的语调,挤出了几个字:

“那个……丁儿……” 他的声音干涩沙哑,眼神飘忽,根本不敢看丁程鑫的眼睛,只能死死盯着对方脚下那块锃亮的地板,“……猫的报恩……你,你听过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练习室里陷入了更深的死寂。

马嘉祺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以及丁程鑫那边传来的、一声极其轻微的、倒抽冷气的声音。

完了。这还不如不说!马嘉祺绝望地闭了闭眼,感觉自己的一世英名、所有的冷静自持,都在此刻彻底灰飞烟灭。他几乎能想象到丁程鑫下一秒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或者发出灵魂拷问的场景。

然而,预想中的爆笑或质问并没有立刻到来。

沉默在持续发酵,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马嘉祺几乎能感觉到丁程鑫的目光像X光一样在他身上扫描。

就在他快要被这无声的压力彻底压垮的时候,丁程鑫终于有了动作。

他抬起手,不是指向马嘉祺,而是慢悠悠地、极其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动作,带着一种令人心惊肉跳的熟悉感——和几个小时前,他用手指挠那只银渐层小猫下巴时的姿态,几乎一模一样!

丁程鑫的嘴角,一点一点地、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那弧度越来越大,最终定格成一个意味深长、充满了了然和促狭的、极其欠揍的笑容。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慢悠悠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刻意拉长的、玩味的调子:

“哦——?” 尾音上扬,带着钩子,“报恩啊?”

他向前走了一步,目光依旧牢牢锁定在马嘉祺那张快要烧起来的脸上,笑容加深,慢条斯理地继续道:

“那……” 他故意顿了顿,像是在欣赏马嘉祺此刻恨不得钻进地缝的表情,“……‘呼噜噜’打得那么响,震得我胳膊都麻了的那位小恩公,你打算怎么个报法?”

“嗯?” 最后那个上扬的鼻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和揶揄,像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却精准地戳在了马嘉祺此刻最敏感、最羞耻的神经末梢上。

轰——!

马嘉祺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血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甚至有点发黑。他猛地低下头,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膝盖里,露在外面的脖颈和耳朵尖,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虾子。

完了。彻底完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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